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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默默坐着,嘴抿成直线。 周克看向江曼:“对路路而言,复读一年未必是好事。” “你凭什么这么说?” 他客观道:“她本来上学就比别人晚,加上复读,会比同龄人晚毕业两年,基本是白白浪费时间。何况你我都清楚,她心思不在学习上,如果明年考试不如这次呢?现在时代不同了,不是只有读本读博才有好出路。” “我只知道,本科学历和专科学历放在我面前,我会选本科。” “你别这么偏激……” “我哪里偏激了?” “刚入社会……” 久路闭了下眼,被他们吵得头疼,偷着拨出腕表看了眼,默默数时间。 这一晚是难熬的,好容易夜深人静,她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吹干头发,特意换了身干净衣服。 十点刚过,她又挺了一阵,等到楼下没动静,这才做贼一般溜出房间。 驰见早就等得不耐烦,她出去时,他正坐在摩托上嚼冰棍儿。 “你等很久了吧?”久路眼中闪着光,在经历一个月的非人折磨后,冲向自由的心情,好像现在才释放。 驰见看着她,仍然啃着冰棍儿,表情严肃,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我要等他们睡着才敢往外跑。”她小声说。 驰见端着手臂,嘴中嘎嘣响。 她上前一步,试着去拉他:“喂——” 久路手刚伸出一半,驰见忽然动作,手掌捏着她后脖把人拉近。 一口亲上,久路感觉嘴里冰冰凉凉。 这力道还挺重的,久路打一下他肩膀。 驰见放开,原本素着的脸没维持三秒钟,恶作剧般勾唇角:“凉不凉?” “……凉。” 他口中的冰早已融化,舔舔嘴唇:“甜吗?” “甜。” “那再来一次。”他说着要凑头。 久路“嘁”了声,歪身躲开。 此刻不是很晚,夏天到了,街上偶尔还有行人路过。 对面的杂货店没关门呢,老板在里面走来走去。 “你别闹。” 驰见看着她,几口咬掉冰棍儿:“出去玩一圈儿吗?” “去哪儿啊?” “你说吧。” 久路想了想:“那带我兜风吧。”她记起去年的一个雨夜,第一次坐他车时,那令人疯狂到想大声尖叫的速度。 “成,全听你的。” 驰见载着她一路向北,到污水河后,环镇飞驰。 小镇外围建筑少,地势较开阔,平坦马路上,除了昏黄的灯光,半个行人都没有。 油门轰起,耳边只剩风声。 前面少年的头发立起来,他一挥头,那些发丝随风向后。 “够不够刺激?”他侧头高喊。 “不够!” 驰见加速。 风更响,把所有景物都迅速甩在身后。 “这回呢?” “还是不够!” 继续加速。 久路大声道:“能再快吗!” 不能再快了,本来就没头盔,驰见要顾及两人的安全问题。 “女人真他妈不知足。”他嘴唇开合,暗骂一句:“不信老子今天镇不住你!” 他忽然降速,将摩托在路边停稳,脚支住地,“下来下来。” 久路不明所以,被驰见拉过来站到他面前。 风停止后,这才暴露失紊的呼吸声。 驰见弓身坐着,吊起眼梢上下打量她:“这么长时间憋坏了吧?想要刺激的?” 还不等她吭声,他一抬手,将她绑头发的发圈轻轻摘去,一扬手,潇洒又利落地抛向后。 黑发如瀑,夜色中仿佛披了层月光,在半空划一道弧线。 久路没有阻止,心跳加速。 “你里面穿衣服没?”他迈下摩托,站到她身前。 李久路下意识退后一步,抬眼看他,却在他伸手解她扣子时,没有退却。 她外面穿着宽松的蓝格子衬衫,驰见眼睑低垂,将那些纽扣一粒一粒解开,停一瞬,替她脱下来。她里面穿着白色吊带背心。 入眼肌肤雪白,胸部饱满,脖颈修长。 驰见吹起口哨,让自己显得洒脱些,找到衬衫的两个袖子,半弓着身,为她系在腰间。 “请吧,李小姐。”他一歪头,轻飘飘道。 这回让她坐前面,再次上路,没给她缓冲时间,他直接将速度提到可控范围内的极限。 冲出去的那刻,久路发丝迅猛飞散,每一寸裸露肌肤都能感受到风的凶悍。她肌rou紧绷起来,好似有一股超强电波在身体里乱窜,前方危险未知,仿佛死亡在下一秒来临,有种想让自己快速爆炸的疯狂感。 驰见压低身体:“shuangma?” 她点头,大口呼吸。 “那就喊出来!” “喊什么?” 驰见给她打样儿,抻脖子大吼:“我媳妇终于毕业了——” 这称呼让李久路起一身鸡皮疙瘩。 驰见抬起左手,食指直冲天空:“她自由了——” 李久路眼中明亮,两手捂住口鼻。 他没敢太放肆,手又立即放回去:“啊——自由了——” “啊——” 被驰见带动,她也安奈不住。 “啊——”久路两手环成喇叭状:“啊——” “啊,啊——” 一声比一声嘶声力竭,她疯狂的想着,最好将身体里所有气力都消失殆尽才好。 这才是她想要的啊,不需要压抑,不在伪装,想怎样就怎样。 没人明白她,没人跟她存在同一个世界,唯独驰见。 她一直都觉得,她和驰见是一路人,他们在一起才更适合去流浪。 驰见绕着小泉镇整整飚了一圈儿,最后停在镇北的污水河岸边。 他用两腿做支撑,承担着两个人的重量。 月光洒在河上,树影婆娑,如果除去气味儿,这里还挺诗情画意的。 疯狂过后,嗓子喊哑了,力气也用没了,他们盯着河面,谁都没说话。 李久路不经意挽了下头发,将长发捋到一侧肩头。驰见目光下移,便看到她蝴蝶骨上那头鲸鱼。 鲸鱼颜色越发饱满,仿佛长在了她身上。她的皮肤就像一片海,它尾扇高高掀起,目中无人的自由游弋,磅礴又威风。 驰见低下头,在那刺青上轻轻亲了下,亲完后,突然想起她当初来文这东西的初衷,气不过,又照她肩膀不轻不重啃了口。 “嘶——”久路缩肩。 “什么时候把‘见’字刺上去?” 她没答,问道:“终于承认自己耍心机了?” 驰见哼哼两声,手攀上她的腰,准备加力sao她痒:“说,什么时候?” “别闹别闹,痒!”她乱扭。 她的背蹭着他胸膛,他垂下眼,便能看见她身前秀丽的山丘和中间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