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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也是清清白白的,但是此事过于重大,他还是不放心交与一个外人,不过太子殿下是个小心谨慎之人,他不会轻易选择一个人,他既然已经选择的人,那便是真实可靠的人。 陆萧然道:“那好,老臣还派了五百府兵一起护送太子殿下。” “陆相,派五十府兵便可。” 五十府兵,即是不能落得劳民伤财的话柄,也是考验他能力和忠心的一个方法。 陆萧然道:“太子殿下,五十府兵太少了一点。” 楚然看向楚擎,楚擎道:“五十府兵足以,若是太多,便会为太子殿下落下劳民伤财的话柄。” “那好。” 府兵已是在门口集合完毕,楚然也上了轿子,楚擎翻身上马,守在他的左右,一行队伍,朝着朱雀大街浩浩荡荡而去,走了半个时辰的样子,楚擎的马儿突然嘶叫一声,便踌躇不前,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第096章:周公子的真情告白 陆蔓蔓正半躺在软塌上面看书,欧阳仙端着一碗药膳进来,她声音沙哑,“刚才明月轩来了一位不得了的客人?” 她放下书,喝着欧阳仙做的药膳,微微皱了皱眉头,“是来了一位不得了的客人,不过现在已是走了。” 她虽表面上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心里却在想着,为何她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那个人身有残疾,不过也不是完全无法医治。” 陆蔓蔓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看向欧阳仙,欧阳仙从来不会做对自己无利的事情,她突然关心起楚然的事情,倒是让她有几分诧然,她淡淡道:“可是皇宫中的太医们,都觉着他的腿无法医治了。” “那群庸医,他们的能力怎么能与我相提并论。” 欧阳仙的意思,便是她想要入宫了?但是欧阳仙何许人也,她若主动出手的事情,准没有好事。她可不敢擅作主张将欧阳仙带入宫中为楚然治腿,治好了虽说是无限好的,但是若治不好,那罪过可就大了。 陆蔓蔓道:“我觉得他就这般也挺好,他也靠着这个扮吃虎了好多年了。” “陆蔓蔓,看来你不傻呀!” “我一直很聪明,一直以来,就是丑娘你一厢情愿觉得我是傻的。” “废话少说,人体xue道背得如何了?” 陆蔓蔓已是将药膳吃完,她用锦帕擦了擦嘴,然后道:“已经将头部的xue道全部背了下来。” “基本合格。” 就算是学医之人,要将人体各个xue位全部背熟也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按照她的这个速度,不出半月定能将这本人体xue位背得滚瓜烂熟,而且不仅是背得滚瓜烂熟,对于它们的具置,也是了解得十分透彻,而欧阳仙给她的评价竟然是基本合格。 不过她能有如此成绩,还得感谢他,若不是他每晚都去给她抓一个人回来,而且还时常指导她正确的位置,怕是她也没有这么快。 有想到了他,不知他护送楚然进宫了吗? 不过这一路上,该是不会太平的。 她又说道:“最近几天,陆府外面的眼睛少了不少,你带回来的那个男子,可是不简单。” 她可不能让欧阳仙惦记着周楚,于是说道:“他也只是拿着我画的画像去抓人而已,楚励安排在陆府外面的眼睛自己武功太低,还能怨周楚太厉害不成?” “他们可不是武功低微之辈。” “呃!那我倒是白捡了一个武艺高强的保镖。” “陆蔓蔓,不得不说,你虽说脑子蠢笨了一点,不过还算是左右逢源。再给你七日时间,你必须将那本人体xue位图背诵清楚,七日后,你便要开始进行身体上的训练,为你正式开始制毒做准备。” 她扳着手指数了数,七日,若是她不要命一般拼命背诵练习,勉强能做到,不过她近日也在观察,陆府周围的眼睛越来越少了,而且他们都小心谨慎了不少,他还能保证每晚都给她抓一个回来被她扎针吗?再说了,在陆府外面的眼睛大多都是男子,练习躯干与四肢的xue位的时候,对他们的身体又看又摸,着实是太好。 她从来没向欧阳仙求绕,但是这次情况特殊,她便声音,“欧阳前辈” 话还未说完,便被她生冷打断了,“叫我丑娘。” “丑娘” “这件事情没有商量,一个月之后,我便会陆续在晴紫和翠青的饭菜里面下毒,你若是无法跟上我的脚步,便无法为她们解毒,到时候你就等着为她们收尸。” 陆蔓蔓气得咬牙切齿,她还真够狠的,既然抓住了她的软肋,对晴紫和翠青下手。 欧阳仙收了碗,便出去了。陆蔓蔓此时一刻也不敢耽误,便揉了揉太阳xue,开始背诵人体xue位,甚至忘记了周楚的事情,她一直背诵到半晚时分,这才将躯干的xue位以及大置记住了。但她必须要加以练习才行,否则一个瞌睡起来,她便会遗忘很多。她在屋内左右踌躇着,想着周楚为何还不回来呢? 吃过晚饭过后,终于等到晴紫来报,“小姐,小姐,周公子回来了。” 她一下子从软塌上面弹了起来,“是吗?他在哪儿?” “周公子刚回来便往竹房去了,而且而且” 她一下子抓着晴紫的手,情绪激动道:“而且怎么样?” “周公子浑身都是血,他带出去的府兵大多都有受伤,现在整个陆府忙成一团,也无人顾及得了周公子。” 听此,她便再也停不下来了,她朝着竹房跑去,心里竟然是那般地害怕他会出事,她一边跑,一边对晴紫吩咐道:“晴紫,你快去厨房烧一盆热水进来,准备干净的纱布,剪刀,还有止血的药,快,快,快。” “是,小姐。”晴紫应完过后,便朝着厨房跑去了。 她终是气喘吁吁地跑到了竹房,竹房里面未点灯,她一进来屋子便已是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她轻声叫了他一声,“周楚。” 没有人应答她,她心中一凉,便摸索着去点灯,她由于害怕紧张,全身都在发抖,好不容易吹燃了火折子,将油灯点亮,但是一盏油灯并不能照亮太多地方,她在灯光的摇曳下,看着和衣躺下的他,他一动不动,身上的衣服破碎,身上脸上全是血渍,血渍凝固,有些都已经变黑了。 她心中一疼,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