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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就见被子里的脑袋又往里面钻进去了一点,裴修然真是没法了,支起上半身问:“怕我?” “没有!” 回答地太快,反而有种做贼心虚的味道,安宁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让你嘴快! 耳边传来裴修然低低的笑声,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撩人:“既然不怕我,为什么还要缩到被子里,怕我吃了你?” 说到“吃”字时,裴修然特意加重了语气,尾调婉转,十足地暧昧。 安宁揉了揉耳朵,心里骂了句“妖孽”,身体更往外挪了几分。 “别再往外挪了,再挪你就掉下去了。”裴修然忍俊不禁,好心开口提醒。 安宁:“……” “还缩在被子里,不闷吗?” “不闷。”安宁边嘟囔边往回挪身子,以免真的掉下去,“我neng。” 其实房间里的温度刚刚好,怎么可能会冷,裴修然当然知道这是安宁的借口,但他没戳穿,反而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客服的号码,边拨边说:“这房间里确实有点冷,没事,我让客服再送一条被子上来。” wt?!安宁整个人都狂躁了,是个人都应该能听懂他这是借口,他就不信楚辞会听不懂,这人绝对是个逗他,麻蛋,为什么一直不按常理出牌! 但这是自己撒的谎,热死了也要躺着演完! 安宁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裴修然从客服手中接过被子然后盖在他身上,两床被子叠下来,热气瞬间往头上冒,被子里面的空气被压榨,越来越透不过气来,没办法他只好伸出头来吸口氧气。 头刚露出来就对上裴修然打趣的眼神,对方的手臂支在自己的脸颊旁边,清浅的呼吸软软地喷子自己的额边,笑意满满地问:“终于不冷了?” 安宁:“……” 他又热又闷,整张脸都布满血色,半天后结巴着说:“不neng了。”而且还很热! “那就好,”裴修然似笑非笑,“那我们一起睡觉?” 一起睡觉神马的,每听一次就想歪一次,安宁默哀自己失去逝去的纯洁,同时在心里疯狂地捶墙:“大神你靠的这么近,让我怎么睡,小心脏都快罢工了,兴奋地可以下去冬泳两圈!” “表情这么纠结,是睡不着吗?”裴修然温情款款,像个最佳男朋友。 安宁觉得自己快被诱惑死了,这棵小嫩竹不但长得好看,而且连说话都这么好听,完全把持不住,好想上去啃两口。 “既然如此我们就来聊聊天吧。” “nia什么?” “就聊我刚进门时,你和你的两个同学在玩什么。”裴修然笑的温文尔雅,虽然知道安宁他们三人是在玩纸牌,但玩到脱衣服这种地步还是让他有点介意。 安宁的眼神飘忽了一下说:“在玩斗地主,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哦?”裴修然尾调提高,看似充满兴趣实则醋意暗涌,“没想到你们玩得这么开,平时在寝室里你们也这么玩?” “当然,”安宁莫名其妙地看了眼裴修然,“都是n生,就算脱光了也没事,但我们比较厚道,还是会niu一件的。” 裴修然的目光变得深沉起来,半晌没说话,安宁出于野生动物的直觉知道裴修然生气了,但没反应过来他到底气什么,只好秉持着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原则缩在一边当鹌鹑。 半天之后,裴修然才不爽地问:“你跟他们玩时,输多还是赢多。” “呃……”安宁心虚了,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一边瞟去,气弱地说,“一半一半吧。” “嗯?” “稍微输多一点。” “只是一点?” “比一点多一点……”安宁泪奔,楚辞真人的气场比游戏里强多了,眼睛一眯就能把人吓出心脏病来,这棵竹子一点都不身娇体软,柔嫩多汁。 裴修然的脸沉地像千年寒冰,他又不能跟安宁说不许他在跟另外两个室友玩脱衣服的游戏,因为他现在根本没有那个资格,只好自己憋到内伤,醋意滔天说:“以后你们玩斗地主可以换个惩罚方式,现在是冬天,脱衣服冷。” “哦,”安宁点头,“我们有分寸,冬天不脱光,夏天时才会。” 听了这话裴修然非但没放心,反而更忧心了,夏天衣服总共才两三件,输一次这小笨蛋就半裸了,简直心塞。 安宁瞅了裴修然两眼,低垂着眼说:“今晚吃饭时我见到云墨了。” “嗯?” “她说想来见见哩。” “见我?” “见你,”安宁抬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裴修然的神色,“楚辞你想见她吗?” “她想见就见好了,这次不就是玩家见面会吗,毕竟我这次来也想见见滚滚你,”裴修然前半句说的漫不经心,后半句时突然转向安宁,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遍,评价说,“果然没让我失望。” 至于哪方面没失望就不得而知了。 提到见面安宁突然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直视着裴修然的眼睛问:“上次在“乘风”,楚辞你认出我了吗?” 裴修然脸上的笑容加深,反问道:“你觉得呢?” “一定是认出来了。”安宁丧气,当初招募时裴修然能根据声音迅速判断出他是滚宝,没道理他本人站在他面前他还认不出来他,更何况他当初跟竹子tv签订合同时附有一寸照,裴修然作为“乘风”的总裁有很大可能看过,所以才会在他怀疑时游刃有余地戏耍他,今晚见到他本人时也丝毫不惊讶。 裴修然只是笑,并没有说话,他此时斜靠在床上,安宁抬头时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和清俊的侧脸线条,房间里只留下一盏床头灯还亮着,昏暗的环境下尤其催人入睡,安宁看着看着就困了,偷偷打了个哈欠。 “想睡了?”裴修然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安宁应了一声,然后他露在外面的手就被人放进了被子里,就听裴修然在他耳边说,“那就睡吧。”声音温柔地让人感觉像做梦。 安宁从不跟生理习惯做对抗,很快窝进了被窝里,但他依旧睡不着,这次倒不是因为裴修然睡在他旁边,完全是因为热的! 两床被子叠加的威力不容小觑,很快安宁就额头冒汗,手脚发热,全身都跟放在火上烤一样,但他不敢掀被子,只能偷偷摸摸地掀开一条缝儿散散热气,但这完全治标不治本,在第八次掀开散热时他终于被逮住了。 裴修然侧躺着面对着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地响起:“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