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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大势已去了。 “行,那咱们现在就干一炮。” 梁良手挂着他的脖子,“你行不行啊?下午刚折腾半天,我跟你说,只有累死的牛。” 邵泽钦太阳xue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扒了梁良的裤子,就着下午的松软长驱直入,一进去就立刻动作起来,他在梁良耳边喘着气,“那行,咱们走着瞧。” 梁良小声哼着,嘴里的话被邵泽钦顶得断断续续的,“嗯……你……你要是不行,就……就说,我……嗯!”我不会笑话你,后面他没能继续说出口。 两人厮混的没白天没黑夜,续了点力气就继续做。邵泽钦掐着梁良的下面,“嗯?” 梁良手到处乱抓,用尽所有力气尖着嗓子喊,“你他妈的放开!!” 邵泽钦堵着他的出口,“说得不对。” “去你妈的!邵泽钦!你……你!王八蛋!” 邵泽钦知道梁良不舒服,再怎么销魂蚀骨的性爱,到这个时候都已经没有快感,只剩下折磨了。但是梁良偏偏嘴硬,不管躺床上再怎么喘,底下那根翘得再高,也不肯在嘴上软一分。得口气就要撩拨他,张着两条腿直发抖得合不上,还要指着邵泽钦笑,“你不行了吧。” 最后他是晕过去的,直接昏睡了一天一夜。邵泽钦也好不了多少,只比他早醒了没多久。 梁良续了半天力,一把呼开了他,手机终于开机,短信提示不停地跳出来,梁良翻了几页全是梁城的。他翻着起来就要穿衣服。邵泽钦从后面挂了挂他的腰,“我送你。” 梁良歪着嘴角嗤笑了一下,“你还是搁家补补精吧。” “懂得真多。”邵泽钦摸了他下面一把,力道很轻,梁良还是疼得瑟缩了一下,“你也回去好好补补。” 梁良低着头扣扣子,声音很轻,“是挺多的。”他忍着站直了,抓起外套对邵泽钦一笑,“不比你睡过的少。” 四十九、 梁良到家的时候先是有点蹑手蹑脚地开了门,看到客厅没亮灯,他才松了一口气。动作有点大的推开门,顺手按了点灯开关,“啊!!!” 梁城坐在沙发上转过头看着他,“进来。” “吓我一跳。”梁良嘴里嘀嘀咕咕的,却不敢大声,“在家干嘛不开灯。” “你大声点说。” 梁良扁了扁嘴巴没有答话,垂着头站在那,梁城一指他,就跟个鹌鹑似的缩了缩脑袋。 梁城从沙发上站起来,“你上哪儿去了。”他沉着一张脸,口气也很严肃。 梁良眼珠子乱飞了两下,结结巴巴的,“我……我跟俞阳……” 梁城伸手扇了一巴掌他后脑勺,“还撒谎,我昨晚还在医院看见俞阳了,他这几天病了压根儿没见着你。” 梁良揉着脑袋的手顿住了,“他病了?” 梁城又给了他一下,“别他妈的给我扯废话,交代你自己,你这几天没着家,到底干嘛去了。” 梁良顺了下脑袋毛,“我没去哪儿,在朋友那。” “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 “哪个普通朋友?” “……” “邵泽钦?”梁城压抑许久的火气因为梁良这垂眉搭眼的样子一下子冒上来,直接冲到了天灵盖,他拽着梁良的衣领子把他拽到自己跟前,另一只手伸手就解他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扣子。 梁良被他拽的一个踉跄,也顾不上稳住脚步,就慌慌张张地去挡梁城的手,“哥,你干嘛呀,哥!” 梁良脖子下面尽是一个个密密麻麻,甚至还交错的吻痕,身上不用看都能想出是什么样儿,梁城咬了咬牙,瞪了一眼梁良,“这他妈的哪门子普通朋友!” 梁良拽着被拉开半截的衬衫,想合在一起,耳朵尖都烧红了,嘴里支支吾吾的,“你,你别管了……” 梁城更是生气,就着这个姿势搡了他一把,梁良那软得脱力的腿被他搡得后退了两步一下子坐到地上,他也顾不上摔疼的屁股,还有被牵连到无法明说的部位,嘴里痛得嘶了一声,抖着手就扣扣子,“你干嘛呀!”他撑着地板站起来,表情漫不经心的,扬着下巴冲梁城,“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这有什么呀。再说了,几年不做,我都快变童男了,你自己想做童男,还想带上我啊。” 梁城的眉毛跳了两下,手一下子举起来,还没来得及呼下来,梁良一把冲上来冲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梁良软著嗓子,撒娇抱着梁城的腰还左右乱晃,“哥,我挺好的,真的。” “你以为你弟弟我还是小时候啊,我又不是俞阳那个傻子。”梁良感觉到梁城的大手摁着自己的后脑勺把自己往怀里又摁得紧了一点,又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他眼眶有点发热,咽了咽喉咙里的酸涩,脑袋在梁城的胸上蹭了几下,“邵泽钦不是单纯因为我,哥,你别多想,别难受。” 梁城紧紧地抱着弟弟,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刚才打疼你了?” 梁良赶紧摇摇头,“不疼。” 梁城轻声叹了口气,“以后别跟邵泽钦来往了,好好的,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哥。” 梁城松开手,“吃了吗?咱们出去吃饭?” “不要,”梁良不肯,“你做饭给我吃,我不想出去吃。” 梁城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那去等着。” 梁良唉了一声,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梁城揉了一把自己的脸,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狠吸了两口才长舒出一口气,日子过得真快,什么事情都跟昨天似的。那时候梁城开着车满城的酒吧一家家找梁良无果,最后梁良直到早上才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那时候梁良还没跟他一起住,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一个小筒子楼,梁城站在上面,手在胸前环着,看着梁良手扶着楼梯把手,抖着腿一步步地往上挪,走到跟前儿才发现梁城。他嘴角扯一个笑,“哥,你怎么来了。”那时候还是夏天,衣服遮也遮不住,梁良脸白得像纸一样,脖子上的牙印却渗着鲜红的血。梁城上去给了他一脚,梁良直接从上面滚到最底下,半天没能爬起来。 梁城一步步地缓慢走下去,在他的面前站定,“撞着脑袋了吗?清醒点了吗?” 梁良咳嗽两声,扯痛了全身的肌rou,骨关节,却抬头对着梁城笑出来,“我爬上去费了半天劲儿,滚下来却这么快,这么容易。” 梁城蹲下身,抱起梁良的上半身,也像今晚一样,把他的脑袋抱进自己的怀里,梁良从后面拽着他的衣服,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