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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飞身拽住了剑穗想扯回来,一用力剑穗却断了,剑身几个回旋恰好扎到一个刚进院的访客脚下,可把那人吓得不轻。(百思不得其解状)但不知怎么第二天却传出“方盟主义弟使剑不拘形迹逍遥天地,堪称‘逍遥剑’”的传闻…… 佴和 …… ☆、第十三章 从味鲜楼一跃而下,引得周围一片sao动。 “你带路。”看着眼前陌生的街道佴和回头,不料却见对方正半跪在地上,脸色极尽忍耐之色。 糟糕,毒发了! 佴和赶紧过去,手之所触一片灼热,宛如高烧之人,心知毒已深入,便担忧地道,“我架你。” 秦渊摇头,咬牙站了起来,“走!”并率先向前掠去。佴和虽不放心但也不敢耽搁,无视身后传来的斥喝之声,紧紧跟随其后。 前所未有的恣意奔跑。 呼啸而过风究竟有多快他不知道,踩着了多少人碰倒了多少摊子他不曾数,扯裂的伤口又殷了多少血他也没在乎。脑中一片空白,唯有双腿以超乎寻常的速度运动,渐渐的,一种奇异的、从未拥有过的感觉涌溢上佴和心头——仿佛在那瞬间他不是逃犯,而是冲破了樊篱的鹏鸟,御风展翅,遨游于天地之间! 一盏茶,官兵便瞠乎其后。 两刻钟后,秦渊立定。佴和喘着气,体内叫嚣的血液慢慢沉静下来,抬头一看——破庙??? 放眼望去,一片狼藉。 里面供奉的神像斑驳凋落的已看不出原形,整个嘴更是缺失了一大块,坑洼之处蓄了满满的浮灰,仿佛张牙舞爪的流着涎儿的恶鬼,一点儿也没了神样。地上零星扔着脏兮兮的油纸、只余半个面儿的破伞,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垃圾,正中间一堆烧了大半的柴禾,能看出曾有人在此歇过脚。 怎么来这种地方?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溢出滴落,秦渊边撑着走进去边断断续续地解释,“潜龙帮……正值多事之秋,楚州官府早就想借机寻事,只是一直……没有恰当的理由,贸然躲进去怕给他们引祸上门……” “可你的身体……”虽不知道他靠什么撑到了现在。但刚刚那番奔跑无疑是火上浇油——现在连说一句话都要停下来歇半天。佴和站在他身旁,仿佛能感到他身上隐隐散发出的热量。 “无妨……”秦渊盘腿坐下,掏出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弹丸,“你把这个拿到外面……弄破,不久帮里会有人来接应。” 佴和接过依言走了出去,在破庙前的榆树下将弹丸踩碎。一股特殊的味道飘散开来,似有似无,有点鱼虾的腥味又有点水草的清香。 回到庙中,那人交待道,“我先试着毒压下,劳烦你守着点。”便闭眼开始调息。 佴和知道他此时不宜被扰,便走到几丈远的地方用脚拢了些干草坐下,嗤啦撕开衬衣袖子开始重新处理左肩伤口。 包扎完毕,秦渊依旧纹丝未动,然脸色看着却是缓了一些。细密晶莹的汗珠顺着英挺脸庞滑落至颈部,衬着那微酡的肤色,不觉其狼狈竟愈发彰显风流。 当真是个人物,要相貌有相貌,要威望有威望,要本事有本事。幸好他们不是敌人,不过最好还是留个心眼吧,谁也说不准会不会突生变故。佴和暗想。 半个时辰后…… 啪! 啪!! 啪、啪、啪!!! 终于死了! 扫到一边,七八只蟑螂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在那。 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怎么还不见人来?看看秦渊,还是那副稳如泰山的模样。佴和忍不住有些疑神疑鬼,潜龙帮自己门前雪都没扫干净,会不会不管他俩这瓦上霜?更何况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这时,肚子咕噜咕噜响了——刚刚在酒楼就只吃了几颗花生米。(花生米娇羞状:俺又一次奉献了自己的身体~~)看着正中央那一堆炭火。要不去外面打几只小鸟? 事实证明,破庙附近的小鸟比他俩幸运得多。 刚要站起,刹那间“嗖嗖嗖”三道银光破空而来——却并非指向他,直袭一旁的秦渊!飞身去拦已来不及,就着半起身的姿势佴和随手抓来一把破伞向那边掷去! 可终究慢了一步,伞只来得及挡住两根银针,仍有一根没入了左胸,秦渊登时便吐出一口黑紫色的鲜血。 事态猝然变得不利,然而更糟糕的还在后面——抬头一看,门口三个蒙面女子正试探着不断逼近。 该死! 血灵教恐怕是刻意挑准了这个时机,想乘机解决了秦渊再堂而皇之地将他抓回去。可恨自己根本无法和三人抗衡,如今只期望那人的状况能否好一些。 一跃来至秦渊身后,佴和蹲下来问道,“你怎么样?”秦渊未发一语,依旧维持着打坐的姿势,可眉头紧蹙,嘴角挂着一丝鲜血,显然不容乐观。 的确,血灵教暗器一向淬有剧毒,而且又是靠近心脏的位置,他旧毒未清反添新毒,还在运功时被扰……佴和顿时觉得无望了。 可来袭者却是放了心,只见为首一人一个手势,其他二人随即掩护而上包抄左右。俯仰之间便如鬼影般飘忽而至,然就在她们出手袭向佴和的瞬间,原本坐定不动的秦渊乍然一声怒喝,巨大的内力顿时铺天盖地而来,震得包括佴和在内的几人皆向外飞去。 三个女子灵活地翻身落地,而佴和本就带伤,一连几个踉跄最终脊背狠狠地撞到了供台的尖角上,霎时疼得他眼冒金星动弹不得。 而那边秦渊站了起来,手握之前那把破伞,暗黄色的油纸伞面悠悠坠下一条,看起来颇为滑稽。 可没人敢笑。破庙虽小此时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隐形力量充斥着,仿佛下一刻便能使天崩地坼,江河断流。 秦渊一步步朝三名女子走去,三名女子一步步后退。 离门口还有五尺,伞尖慢慢扬起。 三女互相交换一下眼神,随即破釜沉舟地用力出掌——眼下的局势容不得她们躲,眼前的人也不给她们机会逃! 秦渊长臂一挥,伞便不再是伞——伞柄长至七八尺,伞面红缨飘扬,伞尖之处露着银光皪皪的锋芒! 只是一瞬,血沫飞溅。最左边的那个捂着胸口倒了下去。余下二人动作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