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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院子里的官兵问道:“陈从善在哪里?” 那官兵忙行礼,恭恭敬敬道:“那位陈小姐好像在后院厢房里休息。” 好的很。他转身就往后院厢房去。 ========================================================================== 从善走的远了,林瑞阳才小声问她:“你真不找那个什么阿鸾了?” “找。”从善出了院门直接往衙门正门去,“我自有我的法子找。” 她带着林瑞阳直接去了衙门,林律带着霍少游和县官正在提审云隐。 她在后面听了一会儿,那云隐死扛着什么都不说。 她让师爷将霍少游叫到了后堂,对霍少游道:“我有一事要禀报林大人,事关此案,非常重要。” 霍少游问她什么事。 她便低低道:“我猜犯人不止一个人,还有个女人和那面具男在一起,只是不知道为何相爷只抓了面具男,将那女人偷偷藏了起来。” 霍少游一惊,从善忙道:“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霍少游急急往前面去。 林瑞阳目瞪口呆的看她,“你怎么……那女人不是你让温相爷藏起来的吗?你不是说不能让林律发现吗?” 从善坐在椅子里把玩着茶盏道:“我不喜欢被要挟,既然不还给我,那我就上交给朝廷,谁也别想要。” 林瑞阳完全不能理解她,小声问:“那万一林律查出来她也是凶手,要处刑她呢?” “那样最好。”从善对他笑了笑,“我就可以去求圣上救她了。” “什么意思?”林瑞阳听不懂,“圣上为什么会救她?为什么求圣上救她最好?” “立功啊。”从善捏了捏他的脸道:“说了你也听不懂。”站起身。 那林律就急急忙忙的来了,开口就问:“你所言可属实?” “大人若是不信我,可以问一问林小王爷,我们被抓在一起,亲眼所见,那面具男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并且还放了我的血给那女人喝。”从善拉林瑞阳过来。 林瑞阳点头,“她说的确实是真的。” 林律当即便带了县太爷和官兵冲去后院找温江雪。 从善拉着林瑞阳跟过去看热闹。 ====================================================================== 到了后院,是在幽草的门口找到了温江雪。 温江雪正擦这手从幽草房中出来,看到这么多人,眯了眯眼,“林大人这是做什么?” 林律没想到他在这里,马上就进屋去看,只见幽草跪在地上低低哭着在收拾地上的碎茶杯,手指被割伤一片的血红。 从善探头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温江雪肯定是故意折磨幽草的,真是个变态! 偏幽草还不敢说,只低低哭着道,是她不小心。 林律无奈,却已是怒气腾腾,出来就问:“温相爷,还请你把女犯人交出来。” 温江雪愣了一愣,随后看向从善,怒急反笑了,“好个陈楚玉,真是了得了,居然敢跟我玩这一手!” 从善站在林律之后,笑眯眯道:“相爷这话如何说的,我只是将知道的,如实向林大人回禀。” “好个如实回禀。”温江雪眼睛里都能瞪出光,对从善道:“陈楚玉,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么做的后果?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收拾你?” 从善一笑道:“为了天地正义,就算相爷如此威逼我,我也是不会退让的。”她看林律,“我要向林大人学习。” 她这一次倒是让林律有些刮目相看,他对温江雪道:“温江雪,包藏犯人你可知道是何罪?” “当处于鞭刑,□□三年。”从善瞧着温江雪补充道。 温江雪心中那根忍着的弦‘铮’的就断了,抬头盯着从善就朝她走过去,那眼神几乎要杀人,怒气腾腾的。 从善往后躲了躲,官兵想拦被他喝道:“谁敢拦我就地正法!”扭头看县老爷,却是不敢再拦。 县老爷也不敢惹啊。 林律却是将他拦了下,“温江雪……” “犯人在我房中柜子里捆着,要拿去拿。”温江雪一把推开林律,伸手就要去抓从善。 从善忙往林瑞阳身后一躲。 林瑞阳也被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摸出怀里的令牌急道:“不许过来!不许动她!不然……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林律也道:“温江雪也是要在我的面前行凶吗!” 温江雪就在她眼前站了住,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从善,一勾唇角笑了,“林大人放心,杀人是什么罪我知道,我保证,绝对,不杀人。”他微微歪头对从善笑的和善,“我只是要跟我的义子,好好的,谈谈话。” “我不想跟你谈。”从善躲在林瑞阳身后道。 温江雪继续笑道:“陈楚玉,你不想知道封崖为什么没有去救你吗?” 从善一愣,抿了抿嘴道:“不想。”半分都不想,她不想自取其辱。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温江雪一把拨开林瑞阳,伸手就抓住了从善的腕子,将她往怀里一带,“你以为这天下除了我,还有谁罩得住你吗?” 林瑞阳个草包被推的连退几步,扶着柱子差点没栽出去,举着牌子道:“放开她!不然我回京告诉圣上说你……” “你去啊。”温江雪看他道:“让你的皇帝叔公治我的罪,杀了我。”抓着从善就将她往一旁的屋子里拉。 从善挣扎不开,怒对林瑞阳道:“让官兵拿下他啊!你的牌子是摆设吗!” 林瑞阳反应过来,却是晚了。 温江雪已将从善拉入屋子,哐的一声关上门,上了锁。 林瑞阳一惊,趴在门上道:“你……你……你想干什么!来人啊!把门快撞开!” ================================================================ 从善被推入屋子“哐”的一声按在桌子上,腰被撞的疼到喘|息,没用的林瑞阳! 桌子上的茶杯“哐当当”的掉了一地。 温江雪按着她的左肩将她扣在桌子上不能动,另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两腮,用力之大,捏的她嘴都闭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