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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劲。”杨德妃感到有些奇怪,样络倒是不错。 第三百零一章龙颜大怒 “你看这是怎么回事?”杨德妃摸了摸中间的位置。“不知道,母妃,莫不是匠工们偷工减料?”“那倒不是,只是手工粗糙了一些,按理来说,这白脂玉应该是滑顺才对。” 杨德妃皱了皱眉头只感觉被算计了,杨德妃快速把玉钗拿起来,光滑,纹理清晰,很是不错,可是这材料确实是一块。 “皇上驾到。”楚帝带着玉嫔来了她这宫中,只因为漱玉说,杨德妃也是无心之过,请求皇上去看看她。 楚帝知晓漱玉心善,不愿意看到她为此难过,才答应过来看看杨德妃,没有想到太子也在。 漱玉挽着楚帝的衣袖,“皇上,我们进去看看吧,我也想看看皇上您的儿子,是何等风姿?”漱玉掩饰着笑意,楚帝只以为漱玉没有见过太子,想瞧上一眼。 “好,我们进去。”这太子的年纪和漱玉刚刚好,不过杨德妃的年纪的确算是大了,这风韵犹存再怎样的姿色,都比不过这嫩豆腐好吃。 “恭喜皇上(父皇),皇上(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杨德妃和太子同时同着宫中之人跪下。 今日的什么风,把楚帝都给吹来了,自己的皇儿也来了,还真是凑巧。“起来吧。”楚帝坐了下来,漱玉站在一侧。 “这是在做什么?”楚帝瞧着一地的珠宝首饰,以及绫罗绸缎,还有桌子上这些糕点,太子还真是大手笔。 “这些都是太子送来的,以表孝心。”杨德妃连忙说道,余光不忘记瞥了一眼漱玉,漱玉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全心思把目光停落在楚帝身上,看的杨德妃恨得牙痒痒,真是一个狐媚子,勾引皇上那般明目张胆。 “不错。”楚帝连连笑道,却见楚帝心情并不逾越,似乎是在兴师问罪一般。“宫中有人传言太子整日成迷于酒色,不少大臣巴结太子,还给你送去美人一说?” 明显时有人将此事告知了楚帝,楚帝听此言,势必会大怒,太子连忙跪下,“儿臣好色,却并未与宫中官员结私。” 杨德妃也连忙跪下来了,“三儿都已经身为太子,为何做这种以身犯险的事情,三儿不愚钝。”杨德妃连忙替太子开脱。“你的意思,是说朕愚钝了?”漱玉替楚帝捏了捏后背。“皇上,切勿动了肝火,太医说的话,还请皇上牢记。” “臣妾不敢。”杨德妃擦了擦汗啧,已经连着说话也打结了,根本无暇顾及楚帝与玉嫔的话,楚帝的神情立刻由锋利变为了温柔。“无碍,让爱妃你为朕cao心了。”楚帝拍了拍漱玉的细手。 杨德妃这般才明白,无非是漱玉的阴谋,她们这样做无疑步入险境,只怕是万劫不复。 “是不敢还是不能?”楚帝严厉了声色,声音都重了几分,茶杯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震得桌子都有几分颤动,那玉佩也跳动了几分。 “臣妾愚昧,说错了话,还请皇上见谅。”杨德妃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心里却恨极了这个狐媚子,她在宫中顺风顺水,处处以楚帝为首,挑着楚帝爱说的话说,小心翼翼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而玉嫔进宫以后,处处险中求生,如今连太子也受牵连,就怕事情到了最糟糕的地步。 楚帝心思多疑,一但有人栽赃嫁祸,弄了什么莫须有的把柄,那么,她和三儿太子将万劫不复。 三皇子跪在一侧,终究是开了口:“儿臣一心向着父皇,绝无二心,若是父皇不相信,可以派任监守儿臣,儿臣绝无异议。”怕也是不敢有异议,二这监守之人,怕是楚帝早已经有所安排了,太子也是知晓的,此刻只是推波助澜,无他办法。 楚帝站了起来,手挽着漱玉,眸子深邃而不可测,他走进太子,双目盯着太子良久,有些痛苦第开口:“朕最不希望的便是这手足相残,至亲相对。” 太子和杨德妃同时瞪大了眸子,不可思议地看着楚帝,楚帝说的话她们不明白,但也知晓一定时有人很楚帝说了什么。 “父皇的话儿臣不明白。”太子吓得兢兢战战,头立刻低了下去,杨德妃瘫倒在一旁,似乎有无法挽回之局面。 而她所看向之处,那漱玉脸上多了份不明的笑意。 “三儿昂,你太令朕失望了。”楚帝连连叹息,似乎有多悲痛一般,太子跪在地上,完全不明白楚帝所言。 而杨德妃也没有了后话,楚帝将一封书信从袖中掏了出来,甩在了太子的脸上。 “自己看。”太子将那封舒心战战业业地捡了起来,手脚也在不停地颤抖,生怕看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果然如他所料。“父皇,这不是儿臣所写。”太子连忙将书信扔了出来,身子往后仰了几分,连连后退,大有不可思议之事。 楚帝冷笑了几分,漱玉虽然欣慰事情没有白做,沈阿娇的计谋果然是好,皇室父子相残,栽赃嫁祸,用楚帝心疑的性子害的皇室打乱。 不错,好计谋,漱玉越发第佩服沈阿娇,但是,当触及到楚帝眼中的一抹冷光,似乎有了几分杀心,却又被亲子之情有所掩盖,百感交集之时,漱玉的心也忽然冷了。 忽然有一种释怀的感觉,这楚帝连着自己的妃子,皇儿都可以痛下杀心,那么她的灭门之仇又何足挂齿,对于楚帝,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就害她颠沛流离,家破人亡,最后连幸福都不能拥有,还在害自己满门的人怀中相依相偎。 罢了,此事结束,该有哪里来,便往哪里去。 杨德妃颤抖第将着书信拾起,此时,她连自己儿子的性命也有些无所顾忌,只是诧异太子方才的做法,这书信之中到底写了些什么东西。 杨德妃略览了一下信纸上的内容,连忙也将那信纸扔了出去。“这绝对是有人陷害,还请皇上思量一下,三儿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楚帝冷哼了一句,面色上全然无了冷色,面前跪着的两个人对于他来说,无疑于是有二心之人,而不是楚帝的妃子和皇儿,漱玉只管看着,必要的时候她会出手,推波助澜一番。 此时,那太子和杨德妃的势力必定受挫,大势已去,无在用之处。 “皇上,太子可能只是一时心性,还请皇上宽容。”漱玉在一旁跪求,这话里,看似听太子求情,实际上坐实了太子的罪名。 杨德妃跪在一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