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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是不是就直接抱上王爷的粗腿,哭着喊着要侍寝了? 可见,人心龌蹉,看什么都是黑的。 萧玉台哪知道他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兀自欣喜,眼中那崇拜的光芒更直白了。 “戚公子,您家王爷真的是跑马时,无意救了这两个孩子?” “假的。”戚窈拿扇柄拍了她头一下,“你说,有这么巧的事情?” 萧玉台猛点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白玘等的不耐烦,连扯她衣袖。她本想再多说几句,或者干脆随这戚窈去谢过王爷,可又想白玘黄鹤都受到惊吓,便拱手道:“戚公子,这次的事情多谢王爷,多谢您了。我医术尚可,不如明去为王爷把把脉,效犬马之劳以谢王爷救命之恩?再请王爷吃个饭?” 戚窈挠了挠额头:“前半段说的还挺像回事的。这请王爷吃饭,又是什么东西?你要说,小人在饕餮馆设宴,恭请王爷赏光。” 萧玉台还沉浸在曾与心目中最敬仰的英雄亲密接触过的喜悦之中,从善如流改口道:“明日小人在饕餮馆设宴,不知王爷和公子肯不肯赏光?” 戚窈放声大笑,又接连摆手:“这我可做不来主,我去问问王爷。”等萧玉台走了,他琢磨着,总觉得这少年对自家王爷也太热情了些,好像民间一句俗话,叫什么来着? 第一百一十六章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戚窈一拍桌案,将白瓷茶壶并几个杯盏都激的蹦了一蹦,他兴奋完了,冷不丁瞧见王爷神色漠然,急忙心虚的将杯盏整理好。 “又发什么疯?”李素瞥他一眼,习以为常。 戚窈强压兴奋:“她当时的小眼神啊,提起你时那个神光,我琢磨了半下午,方才恍然大悟,就是人们常说的救命之恩,愿以身相许!王爷,您要多小心了,可还记得当年在明湖边上,您这个假断袖碰上了一个真分桃的故事吗?” 李素眉心跳了跳,手也颤了一下,脸色已经比华檐上的乌鸦还要黑了。 戚窈没眼色,还在继续:“啧啧,那断袖说什么,久仰王爷风采,也不管我这个风流才子枕边人还跟在后边呢,抓起王爷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往那处摁了上去……” “噶擦!”杯子利落的碎成了几瓣,戚窈也急忙住嘴。 “王爷,我错了!” “本王收到密报,矿山有些微异动,你即刻进山去密查一番。” 戚窈哀嚎一声:“王爷,不要啊!属下水土不服,沾上虫子就奇痒无比,才好了点儿……” “今日不去,你就常驻山中吧!” 戚窈不敢磨蹭,随意收拾了一下就进山了。黄昏时分,李素真收到了密报,也跟着进了山。等萧玉台听闻消息,这两人都跑的没影了。 黄鹤rou痛银子,劝道:“公子,既然王爷出门办事,不在城中,那饕餮馆的席面就先退了吧。” 萧玉台恹恹道:“不必。我们自己去吃,就当我给你两压惊。” “昨天还罚了十两银子呢……”还没说完,苏家大小姐就派了婆子来,送来十两银子,连饕餮馆那一桌子酒菜都先付过了。婆子一张巧嘴说的天花乱坠,萧玉台也不客气,收了银子又打赏了她几个,临别时又交代她向她家夫人问好。 婆子啥也没说,拿了赏钱喜滋滋的:“自然,老奴回去就如实禀报夫人。” 萧玉台自知此人必不是苏木雨的人,又问:“听闻苏大人昨天提审了回春药馆的黄掌柜,嬷嬷可知审的如何了?” 婆子道:“这前堂的事情,我家夫人又如何晓得?萧大夫这是难为老奴了。” 萧玉台微微一笑,慢慢道:“我原也就是随口问上一问。苏大人为我洗清冤屈,我心中十分感激。只不过以己度人,这黄大夫精通医术,却不擅经营,又是个老实人,料想多半不会做这种精密的局。何况……” 婆子凝神听着,一字也不敢漏。“何况什么?” “何况,苏大人治下民生安乐,府衙更是如铁桶一般,虽说这次偶尔出了纰漏,可若是连区区一个小药堂的掌柜都能在府衙来去自如,乱动手脚,传进王爷耳朵里,岂不是……笑话?” 婆子也听不太懂,只原样几下,回去复命。 黄鹤也瞧出点端倪:“这是苏夫人身边的人?怎么苏夫人不让苏大小姐与你来往,自己却又向你示好?何况,你不忍心黄掌柜做了替罪羔羊,可苏大人未必将你的话放在心上。” 萧玉台冷笑道:“他敢糊弄百姓,难道也敢糊弄王爷不成?你大约不知道,这位长平肃王,是位什么样的人。” 黄鹤满面疑惑:“长平肃王?可传言说他骄奢yin逸,乖张好色,又荒诞缪妄,还……还有断袖之癖,会管这点小事吗?” 萧玉台不由失笑:“世人便是如此。一个原本可算完美的人,一旦有了点无伤大雅的小缺陷,便放大了无数。哪管他曾经浴血卫国,哪管他舍命杀敌,哪管他百死安民……你说的那些,都不过误传罢了。算了,不要浪费眼下光景,既然已经付过了银子,便去痛饮一场。” 白玘伸着胳膊挤进来:“可不是公子。小白昨天可使了老大劲儿,要吃点好的补补!” 苏穹听完婆子传话,再三确认,砸碎了三个杯子。幕僚踌躇道:“大人,想来这萧玉台不过随口一说,大概他昨天受了冤屈,才替别人考量。毕竟是个少年,又是一介白身,哪里知道长平肃王是什么人?恐怕连王爷的名都不曾听说过。” 苏穹按下怒气,恍然一想,似乎也是。萧玉台之前一直在山中学医,哪知人间岁月?又道:“也许吧。只是,确实是我疏忽了,这赫连江城太能惹事!” 幕僚又道:“那大人打算如何?” “先存疑吧,将那黄掌柜放了。赫连雄做事不算细致,若王爷有心,自己一查便知。本官将案件暂时悬置便是。”苏穹一手敲击桌面,露出一丝嘲笑,“本官也想知道,他堂堂王爷,又能拿赫连家如何。” 赫连江城一直守在山中,得知此事,已经是三天后了。 “啪!”赫连雄脸上顿时通红,即刻跪下请罪。“公子,属下以为这次是除掉那萧玉台的良机,因此才瞒着公子动手了。” 赫连江城顺手一拍,恰巧拍在一颗刺枣树上,树断了,他手掌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