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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软软的,暖暖的,比棉花还要软和,不知道自己将来,会不会有呢? 这么想着,就觉得胸口一热,那团绵软抵在了自己胸前,然后就见着刚才那个玘玘姑娘,两三下了自己的衣服,扑了过来…… 好软,好香…… 怪不得酒色财气,世人皆爱! 不对! 她爱什么色?萧玉台挣扎起来,却被大胸美人摁在了身下,挣脱不开。 眼看大胸美人揪着的小嘴儿朝自己亲了过来,萧玉台大喊一声: “不要啊!你弄错了!我没有那个的啊!” 哐当一声,连人带被子都倒吊在床上,萧玉台摸了摸身后冷汗,蓬头盖脸的坐起来。 居然又做了,她还不到十六岁,连胸都还没长,难道就想嫁人? 然而,即便是,这梦里出现个姑娘到底什么意思?她要的是男人啊! 难道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太想长胸,便梦见了大胸美人? 萧玉台揉了揉肚子,好饿。大约是刚才真的被吓着了,担心自己真被一个姑娘给“睡”了。有生之年头一次天色刚亮便起身,刚收拾妥当,远远的就见里正跑了过来。 “小萧大夫,快,那……尹大虎来了,在村口呢,指名要见你呢。” 萧玉台眸光微凝:“大爷,从城里到村子,至少得一个半时辰吧?” 里正点点头:“是啊,小萧大夫,劳驾您略快些个。毕竟,尹大虎这事儿,还得仰仗您。” 萧玉台估算了一下天色:“这会儿就到了,那个尹大虎得天不亮就起身,往这边赶了吧?” “还真是……难道是上次的事情,又有了变故?”里正不由忧心忡忡的。 尹大虎锦袍高冠骑在马上,一骑独行,一簇黑狐毛印着玉容,风姿不羁。 “怪不得小爷等了这么久,你这么溜达,什么时候能过去?”尹大虎抬头,下颌朝萧玉台方向抬了抬。“你家在哪?” 萧玉台懒洋洋伸出一只手指,指了指自家的破木门。 “这么破!”尹大虎一脸嫌弃。“也无妨,去你家里谈。” 里正陪着到了院里,正要走,就被萧玉台一手拽住:“大爷,我还没吃早饭呢!” 里正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你们先谈着。” “还真是破!”尹大虎四处溜达了一圈儿,愣是没个下脚落座的地儿。黄瓜瓜找了块抹布把条凳收拾干净,殷勤的说: “少爷,您一早就起了,饿不饿,我给您去找点好吃的?” “不用了。你们这地儿哪有能下嘴的东西?你去门口守着。蹲的远点,去院子门口那里,知道吗?” 等黄瓜瓜出去,尹大虎突然凑近,盯着萧玉台的脸仔仔细细的瞧。 “啧啧……还真是,脸色红润,吃得好睡得好,没有半点儿异样啊!你就不害怕的吗?” 萧玉台倒了一杯冷水充饥:“尚可,尚可。” 尹大虎撇了撇嘴,把自己脸上的黑眼圈指给她看。 “小爷回去以后,当天就下禁口令,又去拜会了几家故交,确保无虞。到了晚上,就连做了一宿的噩梦,那东西,只有我和你亲眼见过他全状,你竟然都不害怕?” “怕。”萧玉台和他拉开距离,因为刚起,黑亮的眼睛里有点蒙蒙水汽。“怕我也得睡觉、吃饭啊。” 尹大虎等了半天,也不见萧玉台给他倒茶,自己找了个干净点的杯子,倒了口凉水润润嗓子。 “你可真怪,别人都是怕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看来,你还是不怕。” “怕的,怕的。” “好敷衍啊。” 聊了两句,里正和黄瓜瓜父子两各找了点吃的过来了。里正从锅灶里扒拉出两个红薯,黄瓜瓜用自己的月例找黄大爷买了点rou干,一进门,两个人两眼放光。 尹大虎:“这是什么啊!好香!” 萧玉台:“有rou啊!” 里正、黄瓜瓜同时嫌弃回拒:“这不是给你吃的!” 等里正和黄瓜瓜出去了,尹大虎麻溜的用rou干和萧玉台换了烤红薯。 “这烤地瓜还真好吃!对了,我来接你进城。” 第十章萧小神医 “嗯?”萧玉台以为自己听错了,尹大虎又重复了一遍。 “不去。” “玉台,密州城中繁华盛景,美酒佳肴、美人乐事,不可尽言。你随我进城,保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喝玩乐,样样都少不了你!” “不去。” 尹大虎摸了摸鼻子:“那你不去也没办法。黄老夫人的车马,应该随后就到了。” “嗯?”萧玉台目光看似漫不经心一转,落在尹大虎身上,整个人顿时就多了三分冷凝。 尹大虎骑虎难下,道:“萧小神医的大名,已经传出去了。黄夫人是太守大人的岳母,你哪能不去?” “嗯?”萧玉台不怒反笑,露出洁白的臼齿,阴森森问。“小神医的大名已经传出去了?哪条狗传的!” “小爷传……”尹大虎正说着,生生一改。“小爷手底下的黄瓜瓜传的。” 当天尹大虎回到城里,便去四处打探,幸而黄岩村离城远,消息不曾散布出去。可次日他休整了一天,还是觉得有些不够保险。 若是真有人事后发现了此事,再拿黄二伯这“病”来大作文章,或者再有心毒之人,让黄二伯死的不明不白,那这盆脏水泼在尹家头上,是洗也洗不干净了。 他本想派人暗中相护,可转念又想,百密总有一疏,总不能一辈子都心惊胆战的。何况,人有生老病死,他即便能护得住黄二伯的命,还能护得住他永生不死不成? 若有心之人想要借此糟污尹家,自然有的是机会大做文章。 想要完全了结,恐怕只有先发制人。于是昨日尹大虎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参加了黄老夫人的赏菊宴,并且提到了此次下乡收租时的见闻,将小萧神医力排众议、舍己救人的义举大肆宣扬。 尤其,这位小萧神医,治好的是鱼鳞病。 而黄老夫人膝下两子一女,长子早逝,留下一个遗腹子,今年六岁,脸上便长了一大块黑藓。黄夫人曾许下三块金砖,遍访名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