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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季晨雨转过身来,大大方方的露出自己的正面笑着说道:“我不知道这些衣服要怎么穿。” 于阔说:“你的衣服怎么穿,它就怎么穿。” 季晨雨拿起那些荧光带问:“我是说这些,这些怎么穿?” 于阔抱着手臂,强忍着打人的冲动说:“你先把衣服穿上,这个我教你。”季晨雨明显故意装傻,他开始思考一会儿怎么整整他。别看他现在老成,上学那会,也是看着周星驰整蛊专家长大的。 季晨雨穿好外衣和裤子,磨磨蹭蹭地动作在考验着于阔的耐性。 终于穿好了,于阔拿起带子,套在季晨雨的脖子上,在他的身上前后交叉绕了个圈。这个扣法让他看上去像是忍者。 扣完了,季晨雨看了看于阔再看了看自己,说:“我的怎么和你的不一样?” “因为我是警察,你是协警。好了。出来吧。” 他们一前一后出了门,门外的警察各个盯着季晨雨看,终于在他快到大门口的时候,那个爱吃蛋糕的女交警道:“季晨雨,你的荧光带扣错了。” 季晨雨停了下来,那个女交警给季晨雨重新扣好。季晨雨眼睛一直盯着女交警看,最后给了她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上了警车,于阔立刻面露凶相抓住季晨雨的手说道:“你听好了,别耍什么花样,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季晨雨看了看于阔抓着自己的手,忙将另一只手敷在于阔的手上说:“我保证,不耍花样。老老实实做学生。我会是个好学生的。” 于阔甩开季晨雨的手,启动了车子朝着执勤点开去。 季晨雨果然中规中矩地坐在副驾驶,目不斜视,一直到了执勤点都像是不存在一样的安静。 靠边停好车,于阔面无表情地说:“你在车里带着,不许下车,外面的事不许插手。” 季晨雨忙停下解开安全带的动作,连声说道:“好,我就在这里,哪儿都不去。” 于阔下了车,到马路中央的安全岛,开始了疏导交通的工作,这一工作就是两个小时。交通状况已经很顺畅了,于阔却不想回到车里,不想看到那个人。正想着,季晨雨却下了车,站在车子前面,奇怪地蹦跳着,见于阔没有反应,一路小跑跑向于阔,连路都不看。 于阔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辆车已经从转弯处开了过来,正在加速,眼见就要撞到季晨雨。于阔三步两步跑过去,用力拉着季晨雨到安全岛上。 于阔气的脸色通红,用力握着季晨雨的胳膊低吼道:“你眼睛哪儿去了?不会看车吗?我不是叫你不要下来吗?” 季晨雨也是一脸惊魂未定,等于阔吼完了,他才小声说道:“我,我快憋不住了,想问问你可不可以去厕所,厕所在哪儿。” 于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了才用力推开季晨雨道:“你有病,这么点事儿不会自己决定,自己想办法?” 季晨雨仍然扭曲身体说道:“你不是说,不许下车吗?我要下车,当然要问问你同意不同意。” 于阔看他那副憋的难受的样子,指了指旁边的路口:“那边右转有公厕,记得看车。” 季晨雨这次用了冲刺的速度。 等他回来的时候,看着于阔,脸通红地说道:“我们中午能不能回家一趟?” 于阔看着他眼睛闪烁的表情,和他走路不自然的样子,突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穿帮 于阔当然不能送他回家,所以季晨雨第一天学习就这样结束了。 而于阔这一天心情都很好,不管季晨雨是真的还是做戏,看到他那囧囧的脸,心情就是爽。 今天是这些年来头一次笑得这么畅快的,他一直过得很压抑,工作上不得志,生活上没有可以期盼的目标,他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活在荒凉时代,周围没有一丝色彩。 如今季晨雨这么一闹倒是让他觉得有了些滋味。不过话还是要问明白的,他为要这么做的理由,于阔开始设想各种可能,只待验证。 那天后季晨雨每次见到于阔都会微微脸红,警队里的警花们分分猜测他是不是喜欢上谁了。于阔心底暗笑,却还是板着脸,没有透露半句。 自从知道于阔不爱吃甜食,季晨雨开始每天带油条,豆浆,包子,于阔倒是不客气了,没吃早饭的时候也吃上一些。执勤的时候也不那么排斥他在安全的地方看着,对出现违反交规的会让他仔细听。 这样几天下来两个人的关系到没有那么生分了。可于阔却迟迟没有问他盘旋在脑海里的问题。几次想要开口都作罢了,他们只是短暂的交集,以后又将是互不干扰的平行线。有些事不要知道太多或许更安全。 到了第六天,下班的时候,沉寂了好一会儿的对讲机里发出了播报:“永安路发生严重车祸,有人伤亡,请在附近的警员及时到现场处理。” 于阔皱了皱眉,永安路离这里只有四条街,他朝着对讲机回话:“警员446825收到,立刻赶往现场。” 放下对讲机发现旁边的季晨雨一脸跃跃欲试,于阔看了看表说:“现在下班了,你不用去了,回家吧。” 季晨雨怎么肯错过这样的机会?他忙央求道:“师父,您看我妈是为了让我学会交规,遵守交规的,这里有这样的真实案例,是最好的一节课了。对不对?” 于阔眉毛一挑看着季晨雨,嘴角一扬说道:“那好吧,去可以,不过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 季晨雨行了一个不怎么正规的礼:“我保证,一切听从师傅安排。” 于阔上了车,直接奔向永安路,不到三分钟已经到了现场,那里已经为了一些人,可都离那条口远远的,各个眼神惊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于阔将车停好了,看了一下旁边的季晨雨好心地去劝说:“我看你还是不要下去了。” 季晨雨坚持,于阔摇摇头,拿了一个塑料袋道:“拿好了,别弄脏了周围的地。” 季晨雨一脸迷惑,但还是听话地拿着塑料袋跟着于阔后面。这时又有两辆警车赶到了。刚到路口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席卷而来,再往前,就看到了出事的车辆。 一辆轿车正横在路的中央,整个轿车的前半段已经瘪了进去,从轿车的车门缝隙正往下面滴着鲜血。那轿车前面一辆货车停在那里,货车司机胆战心惊地站在那里,不时地瞟向这辆车子。 季晨雨已经意识到可能看到什么,但既然自己坚持要来,现在说回去有点太怂了。他硬着头皮跟着于阔,到了车的侧前方,破碎的车玻璃那里一张破碎的脸,确切的说,脸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张连着头发的皮,脖子以上都是血rou模糊的,脖子以下却还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