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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喘息着。 为了避免弄脏温泉,水池周围都是鹅卵石的地面,他现在双手被缚地趴在地上,半勃起的分身贴在坚硬的石头上,碰触到石缝中冰冷的雪,刺激之下又消了下去。 安云慕的裤子湿淋淋的,风一吹,衣服上的水迅速降温,他便脱了下来,将先前脱下的外袍披上,胡乱系了一下,看到薛易仍然趴在地上,肌rou起伏紧实,虽不如傅君衍修长,但那两瓣臀rou却是十分浑圆,让人忍不住想大力揉捏。 安云慕不是初次发现这一点。在他们的初夜次日,薛易下床时摔了一下,屁股撅了半天,他便看到了。那时便激起了他心底的凌虐欲望,这才设法去寻yin器。只是取回之后,又觉用在他身上十分不值。可是后来用在傅君衍身上,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看着雪地上趴着的裸体男人,安云慕几乎想让他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上他,让他承受不住情欲,不得不往前艰难膝行,但因双手被缚,后庭又受到巨大冲击,不得不用肩膀抵在地上,自己就扣住他弹性十足的臀瓣冲撞…… 然而下半身的凉意让他不愿在外面久待,越来越暗的天色预示着黑夜很快就降临。安云慕按下心头欲念,上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屁股:「还不起来?你该不会是想赖在地上了吧?」 每次抗拒他之后,他都会变得更凄惨,这也是不得不认命的事。 薛易艰难地侧过身,背对着安云慕,挣扎着坐了起来,慢慢试着站起,然而身体无法保持平衡,正要摔倒之时,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扶了他一下。 「走吧!」安云慕收回了手,似乎乐于看到他的窘状,没有再出手帮忙。 他低着头,只觉得面颊烫得厉害,冰天雪地里赤身裸体地被捆住,驱赶着往前走,这种羞耻已经超出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脑子一片空白,他直觉地便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往哪去?天那么冷,还不过来暖暖身子。」安云慕忍住笑意,不顾他的挣扎扭动,将他夹在自己肋下,往温泉的方向而行。 安云慕将他放入水池,让他跪在方才坐着的台阶上,上半身面对着石壁,那个萎缩的地方居然又不知不觉地挺立起来。 天色变得越发昏暗,再过不久,恐怕就要看不到彼此。不过安云慕武功不弱,恐怕夜视的能力不差。然而夜视也是要借着一点星光的,只希望今夜不会有星星。 不过他视力一般,就算有星星,他也看不到。 他巴不得安云慕和他一样看不见,于是没有去提醒池边的树上就有一个灯笼,用火折子点燃就好。 昏黑之中,他的欲念也似乎更为明晰。男人真是悲哀,连自欺欺人也办不到。 即便不看脸,安云慕的身躯也尤为高大修硕,贴近之时,更是能感觉到来自于绝顶同性的引诱。其实,安云慕如此优秀,自己会对安云慕有反应,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欢好一番也无不可,若是百般抗拒,恐怕更会激起安云慕的控制欲。 他用着站不住的理由说服自己,事实上即便他要反抗,也做不了什么。 感觉到安云慕的手在他的胸口揉捏,他喘着粗气,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早已崩断,浑身虚软地任由安云慕爱抚。 「早这么乖不就没事了?非要玩什么欲迎还拒。」安云慕对于刚才从温泉池中出去吹了一趟冷风,感到十分怨念,只是胡乱摸了摸他的胸,就直接转到他的后庭。 被泡得发软的皱襞很快就被撑开,一根手指轻而易举地进入他的身体,慢慢扩张着。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可耻地分泌出了肠液,幸运的是,温热的泉水也随着手指一同进入,冲击了肠液的存在感。 或许是从小就泡多了所谓对根骨功力有好处的补药,内xue一旦被刺激过后,肠液多得让他意外,好在安云慕并没有注意。 他不敢去想安云慕知道后会有怎样的不屑和嘲弄,恨不得安云慕动作能快一些,最好做一次就失了兴趣,于是他尽量保持着自己像死鱼一样毫无反应。 可是内壁被揉捏被撑开后,变得柔软之极,安云慕用两根手指就撑开得很大,中间几乎可以畅通无阻地进水,热潮随着安云慕搅动周围的动作汩汩流入,就像男人内射时不断将jingye喷射在他的内壁上,然而量更多更大,并且毫无差别地冲刷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他「啊」地一声,大叫起来。 安云慕扣紧他的腰,制止他的挣扎:「还没进去你就这么兴奋,待会儿可怎么办?」 只怕安云慕那根还未必有这么刺激。 他心里想着,却没说出口。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安云慕取出手指,扣紧他的腰,对准xue口挺身而入,飞快溅射出的水流,粗大的性器,几乎立刻充盈了他的内xue。他虽有准备,但还是从喉咙里呜咽了一声,快感急窜遍全身,他竟然就这么xiele一次。 安云慕却还没发觉,继续身下的动作。他想要逃离,但石阶和石壁有两尺多高,倒是挣扎之下,胸腹一直在直角的边缘摩擦。 「疼,疼,快出去!」他喘息着,像离岸的鱼,不得不用嘴巴大口呼吸。 安云慕强忍着下体的胀痛,让他的内壁逐渐适应自己,这才开始抽动性器,可是一旦开始抽插的动作,薛易便像困兽一样使劲跳动。 他凝目注视了会儿,露出了笑容:「这么刺激吗?是我的错,rutou被石壁刮痛了吧?来,为夫摸摸,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他从薛易后面环抱住他,双手抚摸他胸前的凸起。 胸前并没有刮伤出血,或许是别的地方刺激太过,以至于扰乱了薛易的思维,让他错把酸胀酥麻的感觉全部当成摩擦的疼痛。 他的身体实在是过度敏感了。 在侯府那次试图自渎,结果被安云慕发现以后,他就这种行为有了抗拒,就连早上昂扬之时也不伸手一碰。依稀知道自己的前端似乎又小了一些。好在待他起居恢复正常后,最终稳定下来,没再发生变化。未到天阉的地步,但和寻常人一比,终是不如。 刻意禁欲的后果造成了今夜的极度敏感,以至于快感灭顶之时,他都没有意识到,究竟是来自于安云慕语言的刺激,还是胸前被石棱粗暴地摩擦,抑或是总被刻意忽略的空虚内xue瞬间被充实之感。 他很快就xiele一次,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身体便软了。安云慕轻笑了一声,从他的身体里慢慢退了出来。 难道他就这么放过我了?薛易想着,高潮后的空茫让他蜷着身体,将头靠在台面上,轻轻喘息。 安云慕很快就折回来了,手中拿着他自己的亵裤。本朝男子的亵裤和女子不同,女子的是肚兜,男子却只是一块长布,兜住裆部,缠在腰间一圈折起,若是贫民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