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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护着点儿他~出任务别让他太玩儿命,要不然,中年丧妻什么的,多悲哀啊……” 重重的“咔嗒!”一声,西剑波那头终于受不了的挂了电话。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西静波再也忍不住笑了。 自己这个别扭至极的大哥啊…… 抱着胖猫连续亲着,他在那rou滚滚的毛球受不了而逃掉之后,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 还有三天。 他竟然有点儿迫不及待,不过,对于姚赫扬来说,这三天变得异常不好过。 时间从来在等待时过得慢,姚赫扬对重庆之行的紧张也在随着时间推移增加。不,还有更重要的。 他没有一天不在考虑走之前想做的那件事。 成澈能做到,凭什么你不能,亏你还是当哥哥的。 成澈给你出的那个主意并非不可行,他有勇气张嘴,凭什么你没有? 可是…… “他是他,我是我啊。”烦躁的抓着头发,他闷闷的念叨。 其实,完全可以半个字都不提的,但某些莫名的冲动和渴望,却让他每一分钟都更加无法忍耐,一想到自己这个从来嘴严的人也会有忍不住非说不可的话,他就由衷觉得自己变了。 这、这难不成就是……那啥的力量? 终于,他熬到了礼拜五。 因为着实不想让同事问他怎么突然背着运动包上班而将行李还是放在了家里,姚赫扬在被西剑波提前释放出来后先是开车回了家,而后一路小跑上了楼。 进门时,家里只有一个人,他的继父。 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边用“月球车”按摩着冬季里容易酸痛的腿部关节,边喝着热茶看电视。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见他进门,继父有点儿诧异的问。 “哦,那个……我妈呢?”突然间有个大胆的想法窜到脑子里,姚赫扬环视四周,发现母亲不在。 “上你三姨家去了,说是晚上回来,怎么了。” “没事儿。”摇了摇头,控制着连呼吸都不大自在的紧张感,姚赫扬关上屋门,走过来,坐在老爷子对面,好一会儿,他才稳住语气,开了口,“……爸,我有件事儿,想跟您说一声。” 那天,那次,姚赫扬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他自己都记不清细节了。 这事儿好像一阵旋风,刷的刮过去,就成了过眼的烟云,来得急,去得快。他就只记得最开始叫了那一声“爸”之后,老爷子先是一愣,继而差点儿打翻了手里的茶杯。 整整十六年。 从这对毫无血缘的父子第一次见面到如今,姚赫扬叫了对方十六年的“叔”,然后那天,他如此猝不及防的改了称呼。 该怎么说呢,这应该比成澈“突然袭击”他老妈,张嘴就说自己其实取向比较特殊的情况还要有冲击力吧。只是那简简单单一个字,他是鼓足了勇气叫出来的,老爷子是清清楚楚听进去的,而在这个称呼后头所说的话,像是都可以因为这个字,而变得相对更容易接受一点儿了。 大致的意思,他是说,礼拜天晚上,他想带一个人来回家吃饭,男的,长的吧……比较特别,年纪呢……比他稍微大点儿,他们俩……关系比较那个……亲密。爸,您、您先别跟我妈说那么多呢,就说我要带个人回来坐坐,成吗。 老爷子听他混乱的说完,皱了皱眉,叹了口气。然后跟他说,你说这人长得特别,是特别什么啊。 “好看”那俩字儿,姚赫扬没好意思说出口。 “就是吧,他是混血。” “哦,黄头发蓝眼睛?” “差不多。” “嗯,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出任务?” “……不是。” “哦……那注意安全吧。” “哎。” 匆忙应着,匆忙从自己屋里抓起背包,他跟父亲打了个招呼,就迈步出了门。 一路情绪错综复杂的到了机场,他看见那和他约好了就在候机大厅里见面的男人,正边看着航班时刻表,边安安静静等他。 做了个深呼吸,他大步朝着对方走了过去。 取票,候机,登机,就座,这期间他们的对话并不多,短暂的等待过后,飞机终于起飞时,姚赫扬才看着外面渐暗的天色叹了一声。 他把刚才那父子间的对话跟西静波大致复述了一遍,然后,就见那一向坦然从容的男人,脸颊迅速泛起血色来。 西静波愣了一会儿,抬手摸了一把发烫的侧脸。 “我……从来没去别人家……吃饭什么的……” “那个,我家很小,吃饭也没什么太新鲜的,就是家常便饭那种,你别嫌弃。”好像个第一次带私定终身的人回家见父母的傻小子,姚赫扬抓了抓头发,清了清嗓子,半天才接着说,“估计,我叔……呃,我爸,等成澈从学校回来,会跟他说这事儿,到时候成澈应该能帮着给解释清楚吧。” “你说的已经挺清楚了。” “是吗,我觉得我还什么都没说出来似的。” “谁跟男的会用‘亲密’这个词儿啊。” “哦……” “再说,要是带普通朋友吃饭,至于说得这么磕磕绊绊么。” “也是。”有点儿没辙的鄙视了自己一下,姚赫扬觉得对方说的绝对有道理,是啊,要是带普通哥们儿回家蹭饭,连招呼都不用打的吧,就好像原来跟车明那家伙…… 想到车明,姚赫扬突然想不下去了。 “那个……车明,辞职了。” “我知道。” “西队说的?” “嗯。” “哦。” “你后来又见过他吗?” “没有,他不见我。” “他是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可怜吧。”轻轻叹了一声,西静波借着飞机起飞后暗下来的灯光,悄悄握住了对方的手,“早晚他会再跟你恢复成哥们的。” “但愿吧。”也跟着叹了口气,姚赫扬略微向后靠在柔软的座椅背上。 偷偷感慨着“头等舱果然舒服到过分”,他暂且收起凌乱的思路,缓缓闭上眼。 从北京,到重庆,短短两个半小时,由云端再降落到地面,已是完全不同的景致。 从机场大厅里走出来,帮对方提着那“果然的”拉杆箱,两人一起上了出租车。 西静波令人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用那原本就属于他最初“母语”的方言交代了酒店的位置。 司机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那茶色头发,窄鼻梁白皮肤的男人,两人之间,就开始了姚赫扬顶多听得懂一半的对话。 对话持续时间并不长,中间断断续续,听着似乎是在确认最便捷的路线之类,等到车子一直上了高速路,交谈才结束。 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