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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我找回来,你都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 “又故意撞车又伪造诊断结果的,这么不择手段,总要有理由吧。” “没什么特殊理由。” “那‘不特殊’的理由是什么。” “你别没完没了问了行吗。好像小学生似的……”西静波一下子笑了。那笑容让人多少有些恼火,不过还不至于发作。 “我不明白,所以才问。”姚赫扬没心情陪他笑,“平时折腾案子,猜来猜去没完没了分析,已经很烦了,不在班儿上的时候,我喜欢直来直去一点儿。” “哦。” “那,你玩儿命似的把我弄回来,是想和我怎么样?” 西静波抿着嘴唇愣了一会儿,吁了口气。 “你是所有跟我睡过的男人里,最穷的一个。” 什么啊! “不过,也是心最好的一个。” …… “之前,从来没人跟我去过海洋馆。” “啊?” “海洋馆啊,从来没去过。”笑了起来,那男人似乎在极力隐藏笑里的寂寞,“以前,无外乎就是去那些乱七八糟的餐厅酒吧娱乐场所。我想拽上床的,我请客,想拽我上床的,请我客。可要说出去一趟不大把花钱,只是看热带鱼,从来没有过。” 这样的话,说得姚赫扬心里一紧,他不舒服了,不是因为不爱听那样的话,而是突然觉得,自己当初对西静波几乎发展到莫名同情的心理,再度涌了起来。 “聊天儿,也都是无足轻重的话题,有钱的,有权的,多少有点情调的……长得再好看,说出话来也没意思。表面相谈甚欢,心里,无外乎就是互相瞧不起。到最后,等到床上也腻了,自然而然就分了,所以说,不痛不痒,好聚好散啊……” 西静波这么说的时候,姚赫扬始终安安静静听着,他没有什么表情展现出来,偶尔微微皱眉,那大概是因为心里觉得疼了。 这种状态下,说那样的话,是最残忍的。 因为那些言辞和那样的态度,真的让人不忍心回避,更无法拒绝。 “你刚才为什么不这么跟我说。”侧过脸,他问他。 “刚才?刚才你弄得我都要疼死了,哪还有力气说啊。” “什么啊……”刚萌生的某些情绪,又让那突然回归本色的让人抓狂的说话方式给憋回去了,姚赫扬抹了把脸,按了按发紧的眉心,再次开口,“我是说下午,刚遇见我的时候,还有我在车上问你的时候。” “……大概是刚看见你,太激动了吧。” “你又来了。” “真的啊~”努力撑起上半身,西静波侧躺着,靠着枕头,指尖在姚赫扬肩头轻轻戳,“我从刚看见你的车开始就激动了~不然怎么会干脆往上撞……” 哈! “啊,又说漏了。”看见对方用恼火又无奈的目光看着他,西静波遮掩一样的开始笑,可刚笑了几下,就因为身上四处都在疼而不得不收敛了一些,“你还有什么要问叔叔的,继续问呐。” “你是谁叔叔。”不满的低声嘀咕了一句,姚赫扬叹了口气,“那,照你的意思,是想接着跟我相处下去?” 没有说话,西静波只是点了点头。 “那如果我不答应呢。” “大不了可以死给你看啊~” 一如既往的欠抽,一如既往的让人皱眉,但是脸颊上的血色不会撒谎。 “可我原本都要结婚了。” “……” “……” “……你结啊。” “……” “你结你的婚,我当我的第三者。” “你……” “开玩笑的。”那么说着,西静波忽然伸手过来,抓着姚赫扬的胳膊,爬到他身上,在那满是男人阳刚味道的肩膀低头就印了个吻痕,而后,他抬起头,先是咬着嘴唇沉默,跟着,便开了口,“别结婚,我不当第三者。” “那……” “你别想带着女人的腥臊恶臭再来摸我。” “你说什么呢!”有点儿来气,姚赫扬扭过脸去,刚刚冒起来的恼火让他有了给对方两句厉害的冲动,“我要是真的结婚了,绝不可能再来找你。” “那就别结啊,你本来就没法再跟女人睡觉了。” “谁说的。” “……” 被问得突然没了声音,西静波眉头皱了一下,绿色的眸子眯起来了。 姚赫扬看着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好半天,不只是想笑,还是想叹。 稍稍拉开那个压着他的男人,他翻身坐了起来。脚底碰着柔软的长毛地毯,心里就好像缠住脚趾的丝状纤维,纠结到一起,矛盾到慌张,无措到惊惧,这都是瞬间的事,简直有如坐起来的刹那脑子里又缺氧又缺血,一片空白,唯有眼前纷繁的、明暗交替的闪亮那么真实,一阵一阵弄得他晕眩到快要作呕。 然后,等到晕眩感逐渐退去,眼前也能正常看到景物,他才长出了一口气。 “我的婚结不成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姚赫扬把手肘撑在膝头,脸埋进掌心,“可……能不能跟你在一块儿,我得想想。” 那天,他是那么说的。 那天,西静波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没有点头,也没有反对。 他们一整个晚上都很少说话,姚赫扬安安静静陪着西静波,帮他抹药,帮他洗头,陪他睡下,直到天亮。 他走,对方没有阻拦,没有挽留。 然后,他度过了活这么大最沉默的,只是在安安静静思考的两个日夜。 周一早晨,他提前到了单位,跟车明说足了安抚的话,看着那小子高兴成那样,他有点儿想狠狠给自己几个嘴巴。 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恼怒?没有。茫然?也没有。他现在既不生气也不慌张,他想清楚了好多事,现在,他只是在静静等待做那些事的时机到来。 婚约,他是深思熟虑了之后,解除的。 具体的过程他连想都不敢想,自己向那女孩儿说了多少句对不起,挨了多少对方家长的骂,受了多少自己爹妈的盘问。 在单位,老聂想揍他,车明问他搭错了哪根筋,在家,连成澈都以为他疯特了。 “哥,你到底怎么了。”那小子闪着一双清亮亮的大眼睛瞅着他,“我嫂子到底怎么招你了,连日子都定了你又转脸不认帐。” 你嫂子没怎么招他,是你哥在最后一刻临阵脱逃了。 他喜欢的是男人,他想睡的是旁边儿躺着个男人的床,他突然发现,要是真的结婚,他毁掉的,至少是一对男女两个人的将来。 人,不能跟本性作斗争,这话是谁说的来着? 算了,不管是谁说的,总之,姚赫扬照办了。 他取消了婚约,然后在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