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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去找爸爸。就在刚刚,这一幕又重演了,他们出来找爸爸,可是没有,可心让他乖乖等着,他去找爸爸。 可爱不知道怎么才最乖,小时候他不能要爸爸,也不能要mama,一旦要了就是不乖,他就小心地忍着。 后来终于可以叫爸爸,再后来爸爸让他叫mama,他以为,再也不会没有爸爸mama了。 小孩子的表情难以控制,叫人一下子就看出他的想法,宁景行看到他心情更加复杂。 这是可心生的。 是可心生的。 可心生的。 宁景行扭头看可心,可心却谁都没看,只双手死死抱住他,还是一副精神错乱的样子。 他这样子家里人仿佛见得多了,奶奶立刻就过来轻拍他的背,问他怎么了。 可心抱着宁景行不说话,大家见宁景行尴尬,就都走了,连可爱也抱走了。 奶奶继续轻声问:“可心啊,怎么了?” 可心终于回头看她,然后松开宁景行扑到老人怀里,泣不成声。 奶奶把可心揽在怀里,冲宁景行摆摆手,示意他走。 宁景行犹豫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出去了。 他一路上都没理出头绪,答案和他猜测的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本以为这个可心是可乐假扮的,他气可乐骗自己她死了,谁知竟是这个结果。 来的时候两个大人,回去的路上,车里就少了一个。倒是小孩子给接走了。 车里安静得诡异,大人不说话也就算了,连小孩子也不动弹,窝在大人身上却大睁着眼睛,不睡觉。 把人送到家,司机师傅就急忙走了。 本来宁景行想把可心也带回来,他显然精神状况出了问题,乡下没有这方面的医生。 可老人家却拒绝了,说这个情况他们知道该怎么办,细心照料就会好的。但是孩子就要开学了,还是让宁景行把可爱带走了。 宁景行这一天几乎像是在梦里,他进了家门就开始坐在沙发上发愣。 可爱饿了也不敢说话,就乖乖在他旁边坐着看着他爸爸。 直到可爱的肚子叫起来,宁景行才发现没给孩子喂饭,急忙起来,去开冰箱。 可心准备的有可爱的食物,捏成动物形状的包子,直接拿出来蒸熟就好。可爱喜欢的排骨,牛rou还有鸡蛋。 如果可心在,肯定会做出两三个菜,蒸了包子和米饭,再打一个汤或者煮一锅稀饭再或者打一桶米浆或豆浆。 ☆、第 25 章 宁景行就做不了复杂的吃食,他给可爱蒸了包子和蛋羹,端到茶几上,看着可爱一点点吃。 自从可爱来了,就很少在餐桌上吃饭。茶几高矮正合适可爱坐在小板凳上吃饭,一家人就都挪到茶几上吃了,连宁景行都不知不觉习惯了。 现在真相大白,宁景行却觉得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他不由得想多年前的那件事,他一直不理解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女人做出那种事。现在才明白,那时候他见到的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他一直认得的一个男人。 他曾经对可乐又亲近又排斥,是因为他排斥一个女孩子对他动手动脚,却想跟那个偶尔冒出头的男孩子更近一点。 他对可心有本能的冲动,所以才会在醉酒后闯下了大祸。 宁景行捂住脸,自我批判。 那个大祸说话了,“爸爸,我吃饱了。” 宁景行打起精神,收拾碗筷,对可爱说:“你自己玩一会儿吧。” 可爱就跑到卧室,拿了一本故事书出来,装模作样地看。 等宁景行拖拖拉拉洗好了碗出来,可爱就仰起头期待地看着他说:“爸爸,我想给mama打电话。” 宁景行慌了一下,说:“他生病了,可能没法接电话。” 可爱就特别失望地低下了头。 宁景行犹豫了一下,把手机解锁,递给了可爱,说:“你会打吧?你打一下试试吧。” 可爱不仅想听可心的声音,还想看看他。他知道用微信可以视频,竟熟门熟路地打了通视频通讯出去。 不多时,竟真的接通了,屏幕上显示出可心的脸。 宁景行愣了一下,可心的样子好像恢复了正常,眼睛也不再无神,对着镜头喊了一声“可爱”。 可爱张了张嘴,这时候倒不敢喊mama了,只是老气横秋地说:“可心,你好了吗?” 可心点点头,说:“我好了。” 可爱就说:“嗯,那我挂了。” 宁景行猝不及防,就见可爱点了一下屏幕,这通视讯就这么突然地结束了。 可爱喜欢腻歪,这绝不是可爱平常的作风,宁景行存了疑,就问可爱,“为什么这么快就挂了?” 可爱扭着手指,泪汪汪的,扑到宁景行怀里,呜咽着说:“mama生病了,我只能跟mama说两句话。” 宁景行吓了一跳,他把孩子翻过来给他擦脸,柔声问道:“谁跟你说的?” 可爱抽噎着说:“太奶奶。” 可心发病以后,可爱没能去到他太奶奶和可心跟前,这个嘱咐必然不是今天说的。 宁景行就问可爱,“可心以前也生病过吗?” 可爱点点头,说:“mama生病了,就不要我了。” 宁景行想问为什么,但是却知道这是孩子的痛处,便改口哄他,“他没有不要你,他很爱你。” 可爱就笑了,说:“我知道!mama跟我道歉了,我原谅他了!” 宁景行把他抱到怀里,心中五味杂陈。 他想回到那一天,阻止喝酒的自己,可又觉得不应该阻止,那样就像否定了可爱一样。 他知道不该想,但却不由自主回忆起那天的事。 他喝醉了酒,平常永远不会说的话竟都自然而然说了。 他抱着人叹息那人好软,亲过那人的眼角哄他说不疼,捧着那人的脸把人压进枕头里深wen。 一点都不温柔。 他记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欢愉,他控制不住自己把人紧紧锁在怀里。 他记得那个人抽抽噎噎地小声说“会怀孕的”。他记得自己嗤笑那人太矫情,随口哄,“别哭,不会怀孕的,腿再分开点。” 他一直以为他忘了,但是他却一直记得自己干过一件荒唐事,对不起一个特别软弱可欺的人。 醒来之前他都很愉悦,他以为醒来以后也有那么个人,那么个连怎么怀孕都不知道的人在他怀里。 然后他睁开眼就见到了郭有文。 他一张口,就是,“你怎么在这里?” 郭有文笑,“我不在这里,那谁该在这里?” 宁景行愣了一下,“昨天是你?” 郭有文还是笑,“不然呢?” “你,你不是说分手?”宁景行脑子很混乱,一会儿是昨夜的荒唐,一会儿是郭有文跟他说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