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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极为舒服,醒来时,在床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醒了?” “嗯。”白长歌揉了揉眼睛,然后愣住了。 “离哥哥,你,你怎么在这!”白长歌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跪坐在床的里侧看着夜离。 大概是,睡蒙了。白长歌盯着夜离的脸静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天的事,然后十分不好意思的爬下了床。 用过早餐后,夜离领着白长歌到了留芳阁。留芳阁是由陈善陈夫子一手经营的,整所私塾中的学子年龄大小参差不齐,私塾中的教书先生也大都是陈夫子的往届学生。 白长歌坐在前厅里,等待夜离办理一系列琐碎事。见到陈夫子时,大概快到巳时了,之后再陈夫子的带领,夜离的陪同下,熟悉了一下学院的情况。 “今天是三月十九,四月十九才能回家。”陈夫子站在门口看着白长歌,话却是对两人说的。 “离哥哥,四月十九,你可别忘了来接我回去啊。” 陈夫子笑了两声,道:“真是个傻孩子,你哥哥怎么会忘记呢。” 白长歌没有理陈夫子,拽住了夜离的衣袖,一把扑到了夜离身上,整张脸埋到了夜离的衣中。 “不会忘的。”夜离揉了揉长歌的脑袋。 “好啦好啦,还有半个时辰下午的课要开始了,长歌啊,进去休息会吧。” 陈夫子的声音唤醒了沉浸在不舍中的白长歌,他缓缓松开了抱着夜离的手,抬头看着夜离,夜离伸手把他蹭乱的头发别到了而后,轻声道:“进去吧。” 下午的课,白长歌什么都没听进去,一直在课堂上慌神。申时将过,陈夫子才慢吞吞的方他们离开。 “长歌,长歌。”肩膀被人推了推,白长歌才回过神来。 “我叫张幼景,你的舍友。”张幼景简洁的自我介绍着。 “饿不饿?” “咕噜~”肚子抢先一步替长歌回答了。 白长歌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欲挠头,谁料中途被张幼景一把握住,拽着他就往外跑去。 两人停在食厅外,累的气喘吁吁。白长歌不动声色的抽出了被握住的手。 留芳阁内的饭菜比较丰盛,想吃什么都是自己选择的。张幼景熟门熟路的打好了饭菜,选好位置并坐好后才看到白长歌还杵在那,只好又起身,带着他打了饭菜。在两人吃饭时,食厅陆陆续续进来了许多人,但依旧是安静的。 直到。 “哟!大家今天都挺早啊!” 第7章 第 7 章 白长歌看到张幼景拿筷子的手抖了一下,好奇抬头,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带着两个男孩子走了进来。白长歌很是好奇那看起来有些瘦弱的身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嗓门。 “哎!新同学!”话音未落,高瘦男已经坐在了白长歌的对面。 不多时,两个小跟班也将三人的饭菜放在了桌上。 “我是贺达。” “我是贺晓。” “这是留芳阁的老大!高时羽!”两人站在高时羽身旁,脸上就差没有写上:快来跪拜。 “幼稚。”白长歌冷哼一声。 贺达贺晓“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桌上的碗都抖了三抖。白长歌心中的不解又多了一条,这俩瘦猴一样的人,力气怎么那么大。 “你说什么?”两人异口同声道。 白长歌索性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抬头看着高时羽,一字一顿道:“我,说,你,们,很,幼,稚。” 贺达贺晓两人开始捋袖子,一副一言不合就干架的架势。 “够了吧。”一直在一旁安静吃饭的张幼景出声阻止道。 高时羽挥了挥手,两人才放下袖子,一屁股坐在了两旁,开始吃饭。白长歌也不再理会这一桌的人,安静的喝起汤来。 “这新同学一来你都不理我了。”高时羽不扯着嗓子吼时,声音还是听得过去。 张幼景喝汤。 “幼景哥哥你…” “噗!” 白长歌对天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把汤喷到高时羽的脸上的。可是听到高时羽突然的娇嗔,他真的,没忍住。 “啊!你!”贺达、贺晓两人手忙脚乱的替高时羽擦着脸上、衣上的汤水。 高时羽嘴唇抿得老紧,瞪着白长歌。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恩…咳咳…”白长歌第一次觉得憋笑好累啊。 看着白长歌那张强忍的脸,高时羽心里更加火大了。推开了一直瞎擦的两人,站了起来。 张幼景放下了碗筷,抬头看着一脸怒气的高时羽。这时白长歌也站了起来,极为严肃地向高时羽递过去一碗汤。 “如果你实在是要解气就喷回来吧。” 高时羽冷哼一声,愤然离席。就见白长歌端着碗站在那。 食厅里开始有了小小的议论声。张幼景接过长歌手中碗,喝了口汤。 “长歌,我们回宿舍吧。” 白长歌点点头。 宿舍进门有一节小玄关,玄关尽头有屏风挡住室内的情况,隐私还是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宿舍是双人间,两张床并排放置着。屋内的窗子很大,窗前有书桌。窗子的右侧有衣柜,衣柜对面有帘子拉起来的小隔间里面有沐浴的水桶。但是洗澡需要自己打水进来,所以大家一般都在公共的澡堂洗澡。 张幼景的床是靠近窗的,白长歌的自然就只能睡里边的了。铺床、整理衣物什么的,长歌自出生以来从来没有干过,这下真是把他累惨了。 灰头土脸的白长歌瘫倒在床上,准备蹬掉鞋子睡觉,没想到被张幼景扯了起来,说什么都要他去洗脸,不然就不让他睡觉。白长歌迷迷糊糊的下了床,看一眼窗外。 “离哥哥,外面好黑啊。” 张幼景愣了一下,看着白长歌,眼睛半阖的白长歌似乎没有意思到自己说了什么。 “我带你去吧。”言毕,张幼景握住了长歌的手腕,带他出了门。 回来后两人皆是到头就睡,一夜无梦。 第二天,天气阴沉得厉害,辰时已到,天色还是黑沉沉的。陈夫子见天色太暗,书也看不清,决定上午就不上课了,但是规定不能乱跑,只能在教室中活动。 夫子前脚踏出教室,贺达后脚就开始集合众人,团坐在一起,中间放置了一盏不知哪里来的灯,待众人安静下来,开始讲起了自己知道的奇闻怪事,后来演变成大家轮流讲。 阴沉得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