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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他从来不做偷听墙角的事,今夜他干了。 原来他现在的姑娘有一段被家人知道的爱情长跑,七年的时光,程毅都不敢去细想其中种种。那一定是段很漫长的岁月,按照她的年龄来说,那时候的她还真的算得上一位女学生,那一定经历了很多刻苦铭心的事,毕竟小姑娘总是爱和自己较劲,想的多做的也多。 她的从前与他没有一丁点的交集,人生中最青春的时光也全部奉献给了他人。 他好像真的不太了解施越,她说话时的冷静态度让他想到了没在一起的那些纠缠日子。程毅觉得自己应该高兴,因为这个姑娘说了,她现在很快乐很幸福就足够了。 那么以后的事,又何必在意。 他从未想过未来,她也学会享受当下。 但有那么一秒,他希望施越会说,她挺期待以后的。 小猫舒服的哼了几声,发出喵喵叫声,声音懒惰到施越一听就乏了。 “撸了这么久,回去得好好把手洗干净了。”程毅的声音和人刚刚好凑了过来,小猫被吓得奔进了花丛。 施越拍着胸口镇定,松懈的心被惊,她不恼,却笑,“程毅,你吓死我了,走路怎么没声音的?” 程毅喜欢刮她的鼻尖,撑着膝盖低头去看她嗔怪的表情。 “你这么喜欢撸野猫,要不要给你养一只?”程毅碰碰她的额头。 施越仅有的光被挡,额上微暖,她挽着包推程毅起来,“我一时兴趣而已,我连自己都养不好,还养猫呢!” 程毅挽着她的腰肢朝公寓走,夜晚的黑与路灯的黄让程毅看不太清她身上的衣服具体是什么款式,但摸在手上,没有以前那样柔软的触感。 公寓前的台阶下有很浅的积水,施越踮起脚尖的时候,身子忽然一轻,飘了起来。 程毅抱她的时候,总是不打招呼。 她惊呼一声,拍他胸脯,“你说你每次都这样,心脏病要给你吓出来了。” “少给我戴高帽子,我可没那本事,你这哪是心脏病,是心动吧?”程毅永远有本事耍嘴皮子,逗得女孩开心。 “怎么不打招呼就过来了?”电梯里,程毅换了个姿势,架着她两条腿在腰间抱着,施越只能抱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 “找自个儿女朋友还要打什么招呼?” “那万一我不在呢?”施越再问。 程毅拍拍她的屁股,声声作响出了电梯,“大晚上不在家,那就是背着我出去浪了,你试试?” “你能不能别打屁股,我觉得自己跟小孩子一样!”她挠着程毅后脑勺不满。 “开门宝贝儿。” 施越的包卡在两人中间,她急躁燥的翻着,趁着灯暗前,两人进了家里。 程毅抱她在玄关的鞋柜上亲吻,没有亮灯的玄关,一片漆黑,却不寂寥。 “施越,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妖精了?”程毅解她的腰带往里走。 说她妖精,是褒义。她越来越主动的迎合程毅,攀在他身上的手时不时去挠他的敏感部位。 像他以前那般。 “都是跟你学的,你带坏我。” 施越的家很小,女孩住一个人是够了,温馨程度也比程毅家要浓郁很多。 施越开了灯,挽着他脖子晃晃,“先洗手嘛,刚撸了猫。” 程毅这才想起施越刚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微微蹙了眉笑,“以后别撸猫了,撸我也行。” 施越娇嗔打他。 他胸膛抵着施越,两人在盥洗池台搓泡沫洗手,水声潺潺,镜子里刻着两张好看的笑脸,眼睛勾着眼睛。 施越踮脚取了擦手毛巾,是很可爱的小动物吸水毛巾,给自己擦干净后,她转身帮程毅擦着。 程毅打量她的浴室,到处都是女孩子爱用的东西。不过她好像有强迫症,颜色分类都是一块一块的。白色的香皂放在白色的盒子里,旁边的洗浴用品也都是白色。毛巾是粉色,擦头和擦手毛巾也是粉色,他低头看她的洗漱用品。 勾唇一笑,一应的浅黄色。 “你笑什么呢?”施越挂上了毛巾,看他。 “你强迫症挺厉害的。” 施越转转头,了然,“我喜欢给颜色分类,这样看的舒服,也好规划。” 程毅若有所思点点头,“倒是挺有原则的。”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这些生活小事上完全是我的习惯,从小到大养成的。你呢?有没有特别的习惯和原则?”施越想进一步了解他,不仅仅只想去和他在床上交流。 程毅的习惯和原则,像他的纹身一样,只求高兴,从不强迫自己。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无下限的人,对自己,对女人。 他价值观的形成,可以说是在极端形式下培养而出的。去了英国后,他更加放飞自己,享乐型主义的人,恐怕原则对他们来说,是一道束缚。 不过,他真的有一个原则,算不上特别,但是挺混的。 世上千万人谈爱说爱,至死不渝,在他看来,尤其可笑。可是情爱本就是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吸引拉拢,程毅避不开身体的欲望,但他能分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欲。 只是谈爱,太过沉重。 “我就是一随便的人,没什么特别的原则。”程毅抱她出浴室。 施越良久得到了这样一句话,也不愕然,毕竟他们相遇的第一天,就是那样的艳遇场所。 他若有原则,私生活就应该单一纯粹。 程毅已经是她最大的破戒,她看似分门别类规划好的生活,闯出了一个意外,在一众彩色里,程毅是夜一般的浓墨黑色,独树一帜,鲜明特殊。 他是她人生的意外,是她逐渐踏寻想要点亮的黑夜。 “你身上的衣服,看着不像女款。”程毅歪头翻她衣领,果然是男士大码尺寸。 施越想到秦甄的话,面上镇定,心里头盘算来出好戏。 “对啊,是男款。”她推了程毅,去冰箱拿水。 程毅皱着眉,看她的小身板上罩着的那件大码男士衬衫,一晃一晃,心里立马想到她那个七年的男友。 都分了这么久,还穿着他衣服? 他过来夺了冰水,往桌上一搁,兴师问罪,“老实说,穿了哪个男人的衣服?” 程毅黑着脸,或许只是有点不大高兴,施越憋住想笑的表情,咬咬唇罢了,她不太擅长说谎,“学长借我的,今天下午在画室衣服被学生们弄脏了。” 程毅垮着的脸依然没起色,“李扬?” 施越点头,“你发小啊。” 这下,他更不爽了,二话不说剥她的衣服。 施越被他转来转去,看他紧着眉毛吃味,心里头泛开了花。 “至于吗,这衣服是新的。”她小声嘀咕。 程毅抬头,一点都不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