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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面,我带他回别墅,他发起了烧,我一晚上都坐在床边看着他,心里想了很多。

    结果第二天他一醒来,又变回冷面美人了,一个人闷在房间里,饭都不出来一起吃了。

    大多时候坐在阳台的秋千椅上孤零零地看外面,不管我说什么他都不理,最多点点头。

    不过我见识过了他疯子的一面,不敢不管着他,我就怕我一个没盯住他又要死给我看了。

    而且流血事件以后,我想通了一些。

    他大概就是外冷内热的那类人吧,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感情比谁都浓烈,还很脆弱,经不起打击。

    应该是我说的那句“不要来找我了”,让他觉得被我抛弃了。

    我是很生气,气他不学好。

    学什么不好,非要学王子鼠和小辣椒也来cao我,还用强的,还说早就想cao我了,这不是狠狠打了我脸么,讽刺我以前瞎了眼把小白狼看成美羊羊了啰?

    他说的我最爱的不是他,我也没法反驳。

    虽然我尽力爱他们每个人,但是感情这事总有亲疏远近的,我更喜欢小辣椒这样火辣率直吵吵嚷嚷把爱挂嘴边的。

    但我从没想过要抛弃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即使他犯下了这等混账的错,我也不会说不要就不要他了。

    我爱他的,娶他回家就是想照顾他一生一世,荣辱与共。

    我不止爱他一分,如果那晚他真的死了,我恐怕会有一辈子的阴影,到死都会无比的后悔愧疚。

    所以,想想真的,才多大点事,没有什么比得上他的命了。

    我只要他好好的。

    如果他要我……

    也不是就非要……

    算了,反正有王子鼠和小辣椒两个前例了,多他一个不多,也就那样了……

    他觉得开心就行。

    毕竟是我老婆,得宠着护着。

    我跟我老子申请了一个月的无性生活,天天陪着他看星星看月亮,跟他谈诗词歌赋谈人生理想,念给他听最伤春悲秋的青春疼痛。

    念了一个礼拜他总算理我了,头一句话跟我说:“能不能念我网盘里的?”

    我照做了,每晚念给他听他收藏的成人黄色。

    本本香艳浪荡,连调教、女装、群p都有,什么都有,应有尽有,念得我俩jiba都硬起来了。

    我被里描写的rou段撩得恨不得cao了他。

    但我不敢。

    谁知道他jiba硬起来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yin秽的东西,八成是在意yin怎么把这些下流的道具用在我身上。

    看他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了,露骨得不得了,别以为冷着张脸我就看不出,吃过一次亏看人到底不一样了。

    结果小清新了半个月我们就滚上床了。

    自然是他cao的我。

    我允了他了。

    我就说他居心不良,贼心不死,cao不到我就撩我,见我让步了就顺竿子爬上来,胆子“biu——”地一路肥涨。

    踏马的里那些下流的道具果然是想用我身上的!

    我就没见过像他这么闷sao至极的男孩子,有些道具下流得都人神共愤了,他是从哪里搞来的??

    我最不喜欢他让我给他舔吸jiba的时候抬眼看着他,怪yin荡的。

    但他最喜欢,还喜欢深喉,非要我每次都把他的jingye吞下去,不吞就不放开我的头。

    除了每次上床他都要射几炮在我喉咙里,他还要变着花样玩弄我的身体。

    我以前cao他们的时候根本没这么多花头。

    一个男人身上就两个洞能cao,就这两个洞就够jiba爽了,还能cao出什么浪?

    我也就玩过小辣椒的胸和脚底,还是这个小妖精主动勾引我玩的。

    其他我一个都没试过,知道是知道,但觉得不正经。

    没想,到他这里,肚脐都成能cao的了!

    细数一下还有胸肌,腹肌,腰窝,腿根,腿弯,脚底,脚面,股缝,手,肘弯,腋窝,肩窝,脖子里,妈的他连我鼻孔都不想放过!

    整一个在世yin魔,色中饿鬼,我一个人一晚上都不够他玩的。

    就他那些个已经实践的、脑子里想的还没实践的yin点子,加起来1个T的网盘都不够放。

    网警怎么不查他呢!

    这么yin秽,不知道还有多少无知少年跟他一样沉迷于网络色情中。

    散播这些网黄书的人背后说不定有巨大的卖yin势力,摆在那不除迟早是颗危害和谐社会的毒瘤。

    除不掉起码也得抓几个书迷教育一下啊!

    我已经是间接深受其害的受害者了。

    他连cao了我三个月,谁也没有享过的顶级待遇,我老子特许他的。

    搁以前小辣椒早就炸了,但流血事件以后大家都对他存了点忌惮。

    纵有再多不满,也只敢对我老子告状,口头跟我讨点宠爱,真硬碰硬是不敢的。

    争宠这事不怕不要脸的,就怕不要命的,为了留住我命都不要了,这种疯子你还跟他斗什么,也不要命了啊?

    于是他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把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玩了个遍。

    完了还开始学网黄书里写的调教起我。

    看他那架势,我怀疑他是想把我调教成大yin荡。

    就是传说中日日被cao、饮精度日还饥渴得不得了的yin娃荡妇。

    我真真是日了鬼了,这个小yin荡比小辣椒还要让我怕,从床上到骨子里的怕他。

    然后我又怀了。

    谢天谢地不用再被调教了,感谢我肚子里的蛋宝贝们。

    我又产下一窝蛋以后,他激动地天天守在养蛋的婴儿床边,唠唠叨叨地对蛋讲:“我的宝贝们,爸爸爱你们,爸爸最爱你们mama了,爸爸还想给你们造弟弟meimei呢,你们要争气啊,一定要长得比隔壁床的哥哥jiejie更讨你们mama喜欢……”

    我真不忍打击他,在他cao我前我还被王子鼠和小辣椒cao过,这窝蛋里哪些是他的种还真不好说。

    怪我老子去吧,到现在都查不出谁是谁的种,他的锅。

    等蛋一个个都破壳以后,他就当起了全职奶爸。

    每天亲手泡奶粉,亲手一个个喂过去,亲手给蛋宝贝们铲屎换尿布洗澡,亲手提着蛋篮子下楼晒太阳去,见个佣人就夸“我的宝贝们很可爱吧~”。

    称职得王子鼠和小辣椒都不好意思,学着他给蛋宝贝们更多一点的父爱。

    在这期间,我被勾勾和温清流先后cao了。

    意料之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