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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爱恋和热情…… 九七看着夜枫,想着自家教主真漂亮…… 漂亮的自己用去了所有的心力去讨对方欢心,可是还是无法接近,他们的距离太远了。 他喘息着,说:“你……你吻吻我……夜枫……”说着就要将唇贴向夜枫的唇…… 声音糯软,带着祈求。他没有叫教主,这是他第一次以九七的身份唤了他心爱的教主一声名字。 在九七的意识深处,他一直很想吻一次他家教主,在他看来,吻才是真真有感情的,带着爱惜和情意的事情,和这样疼痛的做,爱不同…… 夜枫停下动作,看着那张称不上漂亮,却有一双额外漂亮眼睛的脸向自己靠过来,在唇将要贴上 自己的唇的时候,夜枫转头了…… 而九七的动作就被这个转头给硬生生的震住了…… 夜枫一把扣住九七的腰身,继续穿刺的动作,继续发泄他因为酒精勾起的欲望。 九七呜咽着,摇摆的身体再次因为无力而抱住夜枫的脖子,他将那颗灰脑袋埋进夜枫的颈窝,好像在哭泣:“你为,啊唔,为什么,为什么不吻吻我……” “呜啊,夜枫,好疼,我好疼……” 夜枫的动作依旧那样狠冽强势,他的心中不好受,自己从来把九七当成什么他自己比谁都清楚,一件工具,一件可以随时捡起,随时丢弃的工具…… 而现在,他的心中很乱,十分的乱…… 因为那个悲伤欲绝的声音,还是因为那双满是爱意的眼睛? 一切完事后,床上的血依旧刺目惊心,夜枫的温柔给九七的从来不多…… ☆、请您尽情利用 太阳晒屁屁的时候我们的傻影卫醒了,一醒来就感觉头疼欲裂,屁屁那边也刺疼刺疼的。随着意识慢慢的清醒,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教主的手臂上,一只手居然拽着他家教主的一缕黑发…… 额头上,慢慢冒出细密的汗,九七心狂跳,昨天发上了什么,怎么没有印象,头好痛,不行要赶紧溜…… 九七轻轻松开抓住的那一缕头发,在放手之余,手贱的九七还贼兮兮的又摸了一把,紧张的笑脸死死盯着他家教主精致的脸,没有醒吧? 哦哦,没醒,然后依依不舍的松开那缕黑发,九七慢慢的起身,教主依旧没醒…… 要是他知道,昨晚他不但摸了夜枫的胸膛,还抱着人家的脖子要亲亲。此刻他会不会干脆就后者脸皮继续睡在他家教主的胳膊上了呢? 然而事实就是,我们的笨蛋影卫把一切都忘光光了。 他一脸呆样,四处找着衣服。 衣服呢?衣服呢? 九七捂着酸疼的腰伸手去拿衣服,拽到一角后,火速移到床沿边,瞟了一眼教主,恩,没醒,然后拔腿就要溜,但是他小看了他家教主昨天对他身体的使用程度,双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好疼啊,昨天难道又流血了,低头一看才看到双腿间的狼藉…… 这么惨? 难道昨天惹教主生气了? 头疼,想不起来…… 九七咬着衣角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发过誓后,我们的九七努力直起瘦小的身板,简单套了件衣服,慢慢向门口挪动着,冷汗从额头低落,感觉后面依旧有东西慢慢流出…… “嘶……” 九七的脸又是一阵抽畜,在原地歇了好一会才又开始向门口移动,他记得自己的房间就在旁边的吧…… 一心一意想离开的九七自然不知道在他身后的,他家的教主看着他的眼神有多么复杂…… 昨天的酒劲加上被九七惹出的一肚子不爽,后半夜,夜枫几乎是将九七按在床上发了疯的泄愤…… 他知道那个影卫影响了自己的情绪,他讨厌这样! 而现在看着那个呆子一瘸一拐的要离开,夜枫依旧心中难受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有那么一丝心疼,想跟他说,躺这里自己又不会杀了他,然后目光触及到九七那斑驳瘦弱的背脊,以及腿间的狼藉后,夜枫却再度沉默了…… 他开始原来越不理解这种情绪到底是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又表了什么。 夜枫闭上眼睛,跟自己说,不过是个用久了的影卫罢了,果然用久了的东西就会带上情感,当然,夜枫当时怎么都不可能把这种情感和爱情联系在一起。 当天,夜枫回了一趟骸教,他要回去确认一件事,至少他想知道,蔚到底有没有加入那个卧底的计划之中,出来这么久,给他们制造了这么好的机会,想来答案应该已经出来了。 而九七呢? 自然是留在茶馆查探消息了。 夜枫回自己的房间时,一切都还是原来那样,蔚在床上睡着,他的脚踝上依旧拴着陨铁做成的链子,他睡脸平静,看不出什么异常,夜枫坐在蔚的身边看了很久,那张脸依旧是第一次见到他是的模样,清逸温柔…… 当时他临风而立,衣袂翻飞,让人感觉像一株莲花,干净却疏远。 如今莲花被自己强行折断,就这样少了一丝清冽,连夜枫都不知道这少了什么,或者说,丢了什么…… 夜枫轻轻将蔚额前的头发撂倒一边,看着那双闭着的眸子,眼角轻扬,睫毛安静的投下一片阴影,脑海突然想起九七那天晚上的眸子,满满的爱慕和依恋,漂亮的不可思议,眼角处的泪痣,配上他那头灰发,撩人而蛊惑…… 默然回神的夜枫扶着自己的额头沉默了…… 不该在这个时候想到那个呆子的,难道真的因为太像? 夜枫起身,看向窗台,窗子是关着的,和他走的时候一样。 只是…… “啧。” 夜枫眯着眼睛看着窗楞上被抹去了一些的砂粉,淡淡的皱起了眉头,果然,你们是一伙的…… 砂粉,一种可以附着在木质的东西上,风吹不走,但是只要被衣物或其他什么东西碰到便会被带走的细小粉末。 你的铁链长度根本够不到窗楞,这个房间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会有人敢碰这里任何一件东西一下。 是谁偷偷溜进了这里和你说悄悄说话了? 既然都来了,却还是没有救走你,他来跟你说了什么计划?是要杀我呢还是想灭了骸教? 夜枫淡淡拂袖而去,离开了那间房间,而此时蔚淡淡的睁开了眼睛,满眼的悲伤,他轻轻松开左手,手掌心躺着一件东西,是一颗黑色的药丸,那可药丸在光线下散发着匕首般的冷酷光芒,像极了他的断隐,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