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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是尚家的人。 “说吧阿磊,咱们是家人,说的也是家事。” “嗯。”安磊朝尚方点头,然后看着韩彬,“你对柳勤究竟是什么态度?” “朋友啊。”韩彬有些含糊,眼神也有些闪烁。 尚方皱眉,安磊叹气,韩彬急了,“我要怎么说啊我?那换作你们站在我的立场,帮我说说?” “暧昧。”两人异口同声,韩彬傻眼了,张着嘴却反驳不了半句,最终急得拍了安磊一下,“你少卖关子,赶紧把你那个觉得说出来!” 安磊冲尚方苦笑,尚方甩颗烟给韩彬,“我替阿磊说吧,之前阿磊觉得柳勤是为他自己而来,当时还只界于身家前程,现在应该再加一个私情旧爱……” “等等!”韩彬一脸厌烦,“拜托你们不要扯上这个,我说了,过去的已经过去,就算我讲不清对他是个什么态度,但也绝不是所谓的暧昧,顶多是个不可能翻脸不认的旧相识,即使你们一定要扯上这个,也请参考一下他之前拿了汪氏股份的事,因为他知道我讨厌汪氏……” “那他知不知道你不想回汪氏?”尚方挑眉。 韩彬愣了愣,跳起来一人给他们一下,“你们还有什么情报瞒着我?赶紧说出来!我这儿都快炸浆了!” 两人笑,安磊扶正被韩彬撞歪的茶几,忍了笑说,“你别急,我也是下午才得的消息,汪氏大少急于掌权,把汪老爷子惹火了,事情闹得挺严重,相当于太子逼位,据可靠线报,跟柳勤合作的人应该是汪老爷子,不管柳勤出于什么原因跟他合作,这其中肯定少不了你,我们假设柳勤想要吃你这颗回头草……彬子你别怒,我这是比喻,柳勤这些年一个人在外打拼不容易,越是风光越容易空虚,他是爱过的人,所以这种空虚感会比没爱过的来得强烈……” “行了阿磊,你别分析他的情感状态,我没兴趣,你直说他到底要干什么?” 韩彬话是这么说,脸上还是带了些满足的笑,当然不是对柳勤的情感状态幸灾乐祸,只是单纯的自恋与骄傲。 尚方笑得抖肩,安磊抿了抿嘴,“行吧,我不假设,而是非常肯定地告诉你,柳勤以汪氏为盾,以尚氏为矛,进可攻,退可守,且不论他能给这一矛一盾怎样的回报,只说他能凭手中这两张牌,打出他想要的江山一片,附带美人一个……” “美人……”韩彬摸着下巴犯疑,随即了然,跳起来把安磊按在沙发上一顿捶,尚方也不拉,知道韩彬不会下重手,安磊笑着格开来,论身手,韩彬顶多跟安磊平手,重要前提,安磊让韩彬一只手。 韩彬见好就收,心里却想起柳勤那晚在他背上哭,勒了他的腰要他陪伴…… “他要做什么是他的事,你们的任务是保护好你们的家长,就这样。” 韩彬神叨叨说了这话,上楼找他的宝贝去了,留下尚方和安磊相视苦笑,心里倒也安定下来,所谓的家长都放手让他们干了,还有什么不敢干? 保镖可怜 尚远坐在车里一个劲抽烟,眼睛盯着对面那幢楼,几乎一丝不错地看着,已经如此三个钟头了。 贴身保镖偶尔从观后镜里看一眼,觉得老大一点也不适合当情痴,即使对面超市里有老大喜欢的人,可老大这表情、这眼神,根本是在准备一场假意谈判,为的是把对方主力一次剿灭。 “你说,我现在进去会怎样?” “哈?”保镖愣神,赶紧调回思路,“我觉得会吓着邵先生。” “为什么?” “嗯……”保镖不敢沉吟太久,“我觉得进去之前还是打个电话……” “你打?” “哈?”保镖回过头去,正碰上老大递来的手机,不接不行啊,“我打行吗,大哥?” “是你说要打的啊!”尚远一脸愠恼,觉得这兄弟反常,应该是昨晚没睡好吧,不是专门换他下去休息了吗?真是的! 保镖似是而非地嗯了一声,拿着手机又开始愣神,感觉老大开始放冷气,忙郑重地将手机还回去,“我觉得还是大哥的想法比较好,打电话容易给对方回避的机会,直接进去能让对方措手不及又无法抽身。” “是吗?”尚远眯了眼,很认真地考虑这兄弟的建议。 “是的。”保镖强调性的使劲点头。 尚远又把目光转向对面大楼,“你说,我怎么有点怕啊?” 保镖愣了愣,开始有点头疼了,面部不自主的抽了两下,暗里跟其他兄弟说了声永别,然后回头看着自家老大,“大哥是为情所困,因为太爱了,所以患得患失,才会害怕。” 尚远很茫然地看了保镖一眼,突然两眼放光,“你怎么知道的?” 保镖的掌心里已经开始出汗,咽了一下口水,“我是旁观者,所以就知道了。” “嗯,有道理,你接着说。” “说……说什么?”保镖心中大喊,谁来救救我?言多必失啊! “还能说什么?赶紧想办法让我进去啊!” “呃……哦。”保镖又扭回头去,感觉后面有冷光穿透椅背,直杀他的后脑,身子便跟着崩紧,使劲闭了一下眼,睁开时,眼里已经是赴死的绝然。 “大哥,我觉得……你不要进去的好。” “为什么?”懒洋洋的一声,象是从地狱深处传来。 “因为……”保镖又使劲闭了一下眼,这次没再睁开,用的是交代遗言的语气,“因为强扭的瓜不甜。” 冷,很冷,十分冷,保镖已经嗅到了死神的气息,心跳却很平静,终于不用面对为情所困的老大了……我只是保镖啊……阿门! “回去吧。” “咦?”保镖猛然起身,头撞在车顶上,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老大,使劲眨了眨眼,再看,老大还是盯着对面的楼,莫非……刚才是幻听? “看我干吗?我说回去。” “哦……是。”保镖坐下来,发车之前悄悄长吁了一口气,又觉得后面有冷光,很小心的看了观后镜一眼,里面果然映着老大一双微微眯起来的眼睛。 最可能要命的关头已经过去,保镖庆幸之余,有些心疼老大,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只是,又有些高兴,毕竟……怎么说呢?老大不适合当情痴。 车身启动,方向芳源会馆。 “你跟我多少年了,我都忘了你全名叫什么?” “十三年,我全名叫秦然,大哥。” “那我怎么会叫你阿飞?” “呃……因为当时正碰上不对盘的来找茬,大哥带我从楼顶上跳下来,路面不平,大哥扭了脚,说有翅膀就好了,之后就一直叫我阿飞。” “乱说!”尚远呵呵笑,“明明是我让人追着杀,你奉命来救我,没路了,扯根绳子带我从十几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