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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忙去吧,我会跟他说的。” “谢谢你。” 李清说完就加快步伐离开了,只剩下苏隶谨一个人原地把玩着这个玉佩。自言自语道:“真是造化弄人……” 翌日,像往常那样,陆北渊代替凌左去接凌煜,虽然凌左不以为然,也不敢说什么。奇怪的是,今日放学只见孩子们出学堂,并不见李清。看见煜儿出来,陆北渊立刻问道;“煜儿,李清先生是在学堂里面吗?” “先生今日伤风了,请了好几天的假,所以没来,这是蒲先生说的。”煜儿回答道。 听到这,陆北渊有些急躁,难不成因为昨日出门又着凉了怀揣着心思,陆北渊决定送煜儿回去后去家里找一下李清。 可是来到李清的宅院却发现屋里黑黑的并没有亮灯,敲门没有人应,陆北渊心下有些奇怪,“会不会睡着了?难不成是晕倒了?”随着时间推移,陆北渊想的越来越严重,是时,他顾不上那么多,决定闯进去。 把门弄坏后,陆北渊却发现屋内没有人。感觉事情有点奇怪,他决定去找蒲怀远问个清楚。因为蒲怀远在繁□□声,陆北渊自是知道他府邸的位置。 繁王府。 “苏公子前来可是找王爷有事?”凌左看着坐在门厅凳子上的苏隶谨问道。 “是啊,他人呢?” “王爷方才出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凌左猜着王爷肯定是去找李清了,所以才不会这么快打道回府。 “不打紧,你把这个给他,”苏隶谨将玉佩放在了桌子上,接着说,“你告诉他,这个玉佩的主人有急事出城了,托我带个信。” 说完,苏隶谨拍了拍衣服,走出门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又对凌左说:“还有,让他别趟这个浑水了。” 看着离开的苏隶谨,凌左有些不明白,心想还是等王爷回来再说吧。 这边,陆北渊自称是李清的朋友见到了蒲怀远。行过礼后,陆北渊问道:“太傅,这样问可能有些突兀,我听凌煜说李清今日风寒,可是他并不在家,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蒲怀远喝了一口眼前的茶。 “是不是和他的身世有关?他现在有没有危险?” “你怎么知道这些?”蒲怀远有些诧异。 “太傅,您就实话告诉我吧,”陆北渊有些焦急,:“李清都跟我说了,包括他的身世,还有怎么来到这里的。我现在只是想确定他是否安全。” “我该怎么相信你?” “这些如果不是他亲口所说,怎么会有旁人知道?” 蒲怀远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我告诉你因为出现了对他不利的人,他现在不在繁城,人是安全的。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什么叫不利的人?”陆北渊追问。 “知道了他身份可是他却不认识,如果这个事暴露了,李清可能会有杀身之祸。”蒲怀远看神色紧锁的陆北渊,安慰了他一句,“没事了以后他会回来的。” 陆北渊谢过了蒲怀远,往繁王府走去,事情很蹊跷,他决定回去找凌左商量一下。 回到王府,陆北渊看到了正在厅堂上坐着的凌左,便说道:“凌左,我有事找你商量。” 凌左正诧异王爷回来的过早时,桌子上的玉佩已然吸引到了陆北渊的注意。 “这个玉佩哪来的?”凌左刚准备问是什么事的时候,陆北渊抢先一步问道。 “刚才苏公子过来找过你,然后带来了它。”凌左看着陆北渊拿过玉佩在手中,接着说:“苏公子让我给您带个话,说这个玉佩的主人有急事出城了,还有……” “还有什么?”陆北渊的眼神从玉佩转向了凌左。 “他让您不要趟这趟浑水。”凌左突然觉得王爷有些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你跟着我,一起去找苏隶谨。现在。” 第8章 第八章 怀抱 二人一路沉默,不一会便到了苏隶谨的住处。路上凌左想问事情的经过,但看着自家主子眉头紧锁的样子,凌左还是闭上了嘴。 陆北渊一边敲着门,一边喊着苏隶谨的名字,没一会儿门就开了。 “再敲我门非坏了不可。”苏隶谨对着来人抱怨。 “这是什么情况?”陆北渊拿出玉佩。 “没想到你这么急,进来说吧。”苏隶谨说完就自顾自地朝屋内走去。 等三人都坐下,陆北渊又急着开口道:“快说吧。” 苏隶谨看着陆北渊,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没想到你上次来找我说要送礼物的那个人就是李清啊。” “你认识他?”陆北渊反问。 “不仅认识,还认识很久了,来往不多便是。”苏隶谨看着一脸焦躁的陆北渊接着说道:“你先别管这些,关于这个玉佩,是李清自己给我的。他让我跟你说他有急事出城了。” “出城去哪?为什么出城?”陆北渊追问。 “这他可没说。”苏隶谨看着陆北渊,喝了一口茶,心里好笑,想不到陆北渊也有这副表情的时候,“不过……” “不过什么?” “你别这么着急嘛,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点我知道的。”苏隶谨嘴角勾了勾。 “你能不能别废话了,赶紧都说了。”陆北渊此刻有点不耐烦,但是也不能对眼前的人怎么样。 “李清肯定是遇见了什么知道他身份的人,出城避一避去了。不过话说也怪,知道李清身份的人可不多,除了我还有蒲怀远应该都死绝了才对。” “你的意思是,出现了知道他是李道洪儿子的人?”陆北渊问道。 “你居然也知道?他对你说的可真多啊,”苏隶谨接着说道,“那除了那个不知来历的,现在就是有三个人知道李清的身份了。”苏隶谨想了一想,突然意识到什么,改口道:“啊不对,还有凌左,那就是四个。”说完便笑着看着坐得笔直并且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的凌左。 “凌左没关系,他迟早也是要知道的。”陆北渊看向正在看着自己的凌左说道。 “我明白,要不是这样,我怎么可能一顺溜全说出来。”苏隶谨收回目光,“你不是想知道李清去哪了吗?” “你知道?你不是说他没说吗?”陆北渊追问得紧。 “他是没说,没说却不代表我不知道。”苏隶谨好像突然找到了逗陆北渊的乐子。 “你能不能捡重要的,简短地说?不要卖关子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房子给拆了。”陆北渊压低声音。 凌左看着自家王爷,觉着好像耐心快磨没了。虽然不适时,但此刻凌左心里有点好笑。 “咳咳……”苏隶谨清了清嗓子,觉得还是不要惹他了,“他应该在北燕镇,那里有一处蒲怀远的小屋,没什么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