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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觉得,我有为你花心思,讨你欢心。 谢颖算是明白,或许自己的心疼跟心思是白花了。自己在这儿心疼了大半年这富贵人家的少爷落难凤凰不如鸡,其实人家呢,也许或许除了出走的姿势难看了点,没什么觉得大沟大坎,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什么的,他还顺道摆脱了家族的负担选择了自己的梦想。 邵益阳没再说什么,搂过谢颖走在大英帝国的路上,两人脚步铿锵,在金发碧眼的人群里成为一道惹人注目的风景。 也许是因为家族纷争发生之后,邵益阳开始有些信命。 此时此刻,邵益阳心里泛起异样的踏实感,好像自己跟谢颖终究会走到一起,就好像涓涓细流终究会汇聚至大海,就好像精心呵护数载,种下的树木必然会有花开。 ☆、54 邵君泽坚决不肯离婚,萧暮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愤懑,好像那一纸婚书尚在,她与他始终就还留存着着剪不断、理还乱的联系,就像已经驶航的船只,锚还连着岸。 第二天萧暮坚决要独自回家,邵君泽又在气头上,也没什么耐心哄,跟她一起出了门,走了反方向的路去公司。 萧暮打了个车,沿路找了家国医馆就进去看脚伤,说是要推拿一下被扭伤的部位,那料想进得店里面,推拿的医生抬着萧暮的教坏左右上下地打量,看完拍回来得片子,十分笃定地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回去休养几天就好了。” 萧暮难以置信地盯着中医推拿师:“你确定我这个是已经好了,真的不是中了分经错骨手?我现在可疼得厉害呢!” 推拿师:“姑娘,您开玩笑呢,从片子上看,没伤到骨头,我方才也摸了您的伤口,淤血已经揉开,真的没事了。您要是实在想推拿,我们这里还有颈椎腰椎的推拿服务。” “算了算了,谢谢你们了啊。” 脚伤易好,心头伤疤却难痊愈。回回见面不过撕心裂肺吵上一架,中心思想跟人物角色全都没变,只是变更了场景跟演绎方式。吵架模式无非是萧暮嚷嚷着“我要跟你离婚、我要跟你分手、我们再也不要见面”,邵君泽任萧暮千方百计撕心裂肺,无非心热眼冷,也就只有拒绝二字回应。 萧暮想想,倒也真是没意思得很。那之后她颇有蛰伏之势,回家修生养息,蓄势再战。 她cao持家里生意,为人处世经商谋略无一不大有长进,父母也乐得带她出席各种应酬场合。遇上哪家看对眼的年轻人,父母也愿意让萧暮多跟人家聊上几句,盼着万一擦出火花来了呢。 这样的事情,此时此刻只求放浪形骸的萧暮并不排斥与拒绝。她知道父母也是一片好苦心,担心她跋涉在伤痛之中走不出来,担心她余生无以为继。 但她终究发现,无论见识过多少人,始终挥之不去那个人在自己心里留下的印记。 痛过、哭过、歇斯底里过,才知道一个人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原来如此难以取代。 然而萧暮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但凡对自己表示过有好感的男性,待得自己稍稍对他们回之以微笑,他们却又都退避三舍。 迟钝如萧暮,在吃了那些亏之后,不会不知道是因何。 想来又是邵君泽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吃起醋来不要命地耍手腕。 萧暮同父母说起此事,父亲好言相劝,母亲却扼腕叹息:“要不mama去找邵君泽谈谈,既然你们俩的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他何苦还霸占着你不放,耽误你寻找幸福的机会。” 所有的mama或许都一样,在关系到女儿幸福的时候,都会忽然拥有强大的爆发力跟战斗力,能够跟所有阻挠自己孩子幸福的人血战到底。萧暮摇摇头:“别去了,我们俩的事情就让我们自己解决吧,我会解决好的。” 萧暮跟自家父母吵架是在一天应酬回家之后。 她穿着一身及地长风衣,衬出婀娜的曲线,踩着高跟鞋,跟其他商家的老板们说再见,回到家里的时候,父母面色不好地相对而坐。 萧暮一进家门就感觉到了这微妙的氛围。 她走到自家老妈身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搂着mama的肩膀问:“怎么了mama,今天我回来也不给我准备甜点了,这是跟爸爸吵架了?” 她抬眼,娇俏可人地望向萧父,对方也正看着她,虽然回之她的是掺杂着复杂不满情绪的眼神。 萧暮不解:“爸爸mama,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说啊?是因为我?邵君泽今天来家里来过了?” 萧暮爸爸头一扭,对萧暮mama说:“你说吧。” 萧暮只好盯着自己母亲:“妈?” 萧暮mama拿出几张纸片搁在客厅的茶几上:“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瞒着爸爸mama!?” 萧暮瞥了一眼那几张纸,也就是自己托人伪造的医院证明,顿时哭笑不得。她乖巧地给自己mama揉了揉肩膀:“mama,你怎么去随便翻我房间里的东西呢!” 萧暮的手被萧母一把按住:“别插科打诨,我今天去你房间收拾东西无意之间看见的。幸好看见了,不然你打算瞒我们多久?你今天好好跟爸爸mama把事情说清楚!” 萧暮只好找了个位置坐下,接受着两位老人家视线的拷问。 “爸爸,mama,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医院的证明单,是我让人伪造的。我是为了骗邵君泽,我所以告诉他,我怀了他的孩子,然后因为我恨他,想要离开他,所以打掉了我们的孩子。” 萧暮mama这会儿才缓过一口气来:“你说的是真的?国外医院那么好开伪造的证明?” 萧暮拍拍mama的手背:“哎呀妈,你这个就太多虑了,现在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哪个国家都一样,伪造个证明多大事儿。” “所以说,你没有打掉孩子?没有怀他的孩子?”萧暮爸爸较她mama理智得多,并没有被萧暮这三两句话给忽悠了去,仍旧眉头紧锁,警惕地盯着萧暮,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端倪。 萧暮心知事已至此,终究不可能瞒父母一辈子,眼神黯淡了片刻:“我的确有事情没有告诉你们,我之前没有说,是因为怕你们担心。” 萧暮抬头瞥了一眼自家mama的眼神,觉得她快要哭出来,犹豫了片刻要不要说实话,却被mama催促了:“什么事情,你倒是说呀!你不说,我们反而更着急。” 萧暮双手交握,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的确曾经,怀过他的孩子。现在也没有了,但是并不是我人为的。” 一家三口人,似乎都屏住了呼吸。萧暮没有敢正视父母的脸色,但余光瞥见,自己母亲眼圈红红的。 “我之前并不知道自己怀孕了,我也没有任何反应,所以就去英国找了益阳。没想到在国外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