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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侯爷?!你是说有个侯爷看上了我们家的淑姐儿?” “正是!” 曾大老爷赞叹着点头道:“因此特地上门提亲,是今日下衙后的事,他请了个老大人来提的,我和爹听到后也是吓了一大跳啊!” “要不是那位大人向来德高望重,我恐怕就要以为是他老人家老糊涂了,在和我开玩笑呢。” 田氏震惊不已。 半响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他,他今年几岁了?可别是个糟老头子啊,我们的淑姐儿才十五岁。” 曾大老爷道:“他年轻得很,今年只有只有一十八岁。其实你对他应该有些印象,就是两三年前的时候,边城大捷,朝廷上下大加封赏。他就是大捷的功臣啊,不过他的父兄也因此死在了战场上。” “于是这个傅永宁养好伤之后,就继承了侯府,成为了广宁侯。” 曾大老爷这么一说,田氏也慢慢想了起来,但脸色就是一变,“可是他不是已经娶妻了吗?这是,这是想要我们的淑姐儿去做小?” “不行,绝对不行!” 第三十三章 回忆部分,两人为什么会成…… “不是做小!” 曾大老爷耐心地解释道:“侯爷的原配已逝, 如今娶的是填房,淑姐儿嫁过去就是正儿八经的侯夫人,一品的侯夫人!” “姻亲是结两姓之好, 从此两家为一家, 彼此守望相助。淑姐儿嫁过去对曾家, 对她自身都大有好处!” “填、填房啊……”田氏听到这两个字后明显有些失望。 “难道你还想着原配正妻不成?!”曾大老爷看着她这模样,不满道:“世袭罔替的侯府,这样人家正妻的位置, 京城里多少人家虎视眈眈?哪怕是个续娶的填房,也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攀得上的。” “你居然还嫌弃!” “可是那是填房啊!”田氏的确是有些不满,抱怨道:“也不知道先头,对了他先头那个可留下了子嗣?” 说到这个, 曾大老爷遗憾地叹息道:“有个嫡长子。” “嫡长子啊……” 田氏这回可就是彻底地失望了,这个侯爷名头是很大,听着也很糊弄人, 但不好的地方也不少。 年纪虽然不算大,但成过亲了啊;门第是很高,但高门大户规矩也很多;重点是还有了嫡长子。 并且这门婚事不是侯府老夫人来提的,而是侯爷亲自请人向自家老爷提的。田氏虽然不是很聪明但这种程度的内宅问题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这说明了侯府的老夫人并不愿意啊。 人家心里头另有打算。 那既然侯府的老夫人不愿意, 那么婚后这婆媳关系就难处了。 田氏心里头是一边想着一边打鼓,这样的人,即使再位高权重,怕是也不能过自家婆婆那一关啊。 “老爷,”田氏犹豫着问道:“您这是要应下这门亲事?可我觉得不太妥当,你要不要再仔细考虑一二啊?” “怎么?” 曾大老爷刚才是捋着短须浅笑,听到田氏的话后诧异道:“你不愿意?这可是一门好亲啊, 比之前上门提的所有人都要好。” “淑姐儿嫁过去就是侯夫人,得朝廷一品诰命,这是多大的福气。你们女子不是都盼着得诰命的吗?而且侯爷还受陛下重视,年轻有为,仪表堂堂。将来淑姐儿生下个一儿半女,那是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是,可是侯爷已经有嫡长子了啊!” 田氏忍不住道:“即便将来侯爷再有出息,落到淑姐儿和咱们外孙身上的也没有多少,反而因为对方娘家得力,淑姐儿怕是要吃了亏去啊。” “这倒也是。”曾大老爷有些遗憾。 不过在田氏面露喜色以为他同意了的时候他又道:“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侯爷娶的不是填房而是原配,怕是轮不到咱们家了。这有得必有失,也莫要强求这么多了。” 田氏语塞,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这事,母亲怕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傅永宁和广宁侯府这两个名字一出,邹氏就断然拒绝,并且她这一次的态度比以往的都要激烈。 “你们,你们这是安的什么心啊?!” “竟然把好端端的女儿,送去给人做填房?!” “那个什么侯府,你们打听过吗?啊?你们打听过那位傅永宁是什么样的人吗?打听了侯府的老夫人是个什么性子吗?” “打听没打听先头那个侯夫人是怎么死的?” “母亲。”曾大老爷在邹氏的训斥中为难地解释道:“侯府老夫人是个什么性情儿子不知道,但是傅永宁却是个保家卫国的大英雄啊,他十五岁那年在边城大破敌军,这几年北边的百姓有安稳日子过全靠了他。” “全靠了他?” 邹氏拍着桌子怒道:“全靠了他又如何?我们家欠他救命之恩了吗?要把女儿嫁过去?” “当年边城告危的时候,皇后娘娘带头节衣缩食,在后宫领着妃嫔们亲自给边关的将士们缝补衣物,我们家可没有缩在后头。” “样样都是尽心尽力的!” “他傅永宁是大英雄,我们就是小英雄!” “我们可没欠他的!” “母亲,”曾大老爷着急地解释,“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主要这实在是一门好亲事啊,嫁过去淑姐儿便是一品的侯夫人,乃朝廷诰命,这是多少女子一辈子都求不来的福气?” “再说了,侯爷也是诚心诚意的,说了会好生的待淑姐儿,断不会让她受委屈,如此……” “够了!” 邹氏怒气冲冲,“也只有黑了心肝的父母才会把好好的女儿送去给人做填房,让女儿后半辈子处处都低人一等!” “前世无良今生才会嫁人做填房!” “你们这对没心没肝的无良夫妇,自个人没良心也就罢了,竟然还想拿淑姐儿去攀附荣华富贵,做梦!” 邹氏这话说得及重,曾大老爷和田氏都受不住地跪了下来。 曾大老爷一边以手撑地,一边抬起脸辩解道:“母亲,您这就折煞儿子了,儿子绝无此意!” “只是这件事可由不得我们家说不啊,广宁侯府是何等地位,尤其是还找了朝中老大人来提亲,那是不容拒绝的啊!” “若是真的拒了,爹还有儿子,甚至是远在江南的二弟都会落不了好,更别说淑姐儿的兄弟们了,咱们这一家子都讨不了好啊母亲!” “好啊!”邹氏瞪大了眼睛,脑海中越发的怒气上涌,“你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竟敢威胁起我来了!” 她左右看了看捞起桌旁的一盏热茶就泼了过去,浇得曾大老爷满脸的茶沫子。 “老爷!”田氏惊叫一声扑了过去,赶紧拿袖子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