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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 故事里的男二,此时护在他的身边,他没对女主爱的死去活来,肝肠寸断。眼里盈满的是自己的面容。 方墨喃喃着,显得有些不甘:“阿青~他们都已经结婚了啊~” 青琯压了压嘴角,把那股难忍的笑意收了回去。他不是没动情,不是不欢喜,只是,他还有一个秘密。 “子衿。”青琯拉了拉方墨的袖口,“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如果,这之后你还愿意要我,那就好好在一起吧。恩爱缱绻,儿孙绕膝。 不负责任小剧场 方心塞:这章仿佛有点少啊! 青心塞: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方神经:不过看在马上要结婚的份上,我可以接受。 青心塞:老子不想嫁! 方神经:没事,我娶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春宵一刻值千金 “阿青,你要告诉我什么?”方墨看着自家小凤凰急急吼吼把门锁上,有些不解 “我……”青琯难得有些犹豫,有些积压在心底的事,他不想再瞒。但若是因此,失去了这个关怀备至的爱人,他又有些无措了。 “阿青,你无论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方墨顿了顿,“悔婚除外!” “发誓什么的你先缓缓,等我先说完。搞不好说完了,你就想把我轰出去了。” 青琯对着方墨沉吟许久,才不紧不慢的讲述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那个噩梦的故事。 “所以,其实你那些说实话也不能算是梦,那些遭遇,归根结底……是我的过失。” 方墨一直没有答话,安静得令青琯心虚。 “所以,我并不是青琯,也不对,我是青琯,但是我不是本来的那个……你,懂不懂?” 从认识到如今,方墨第一次对青琯如此严肃,方墨皱了皱眉,看着青琯好不容易抬起来的眉目:“依你所言,这一切,原本是你的编排?你让我家道如此;让我疯魔的恋上她人;让我似癫如狂;让我最后郁郁而终。” “对。”青琯听着方墨语气沉重,心里酸涩却还是松了口气。他不愿背着这个包袱度日,他怕若是日后方墨从别处知晓,要是那时再与子割袍,倒不如现在断个干净。 方墨眉心更重:“你可知我过往有多惧怕那些东西,又有——多恨他们。” “我……对不起。”青琯只觉得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反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杀你剐你干什么?”方墨反而笑了,“我只问你一句——” “你会走吗?” “啊?” “如若你所言,你是机缘巧合的来了此地。那你,会弃我而去吗?”方墨长臂一揽,把这个又憋屈又痛苦又小心翼翼的乖凤凰抱住,“这么掏心掏肺,真是辛苦你了。” “我……”青琯刚刚还在伤伤心心,这画风突然就变了。 他早就料到青琯这背后,还藏着什么,是不愿让他知晓的。今日知晓了,除了起初的震惊,倒是有些心疼的。这人性子直到了一种境界,这么大的隐情,也亏得他能憋到现在。 “你不怨我?”青琯眼睛睁得溜圆,一脸不可置信。 “怨啊。”方墨敲敲小凤凰的发顶,“所以,你的回答呢?我不接受‘不离开’以外的任何答案。” “那……我留下来。” “无论如何都留下?” “你要蹬了我,我就走。” “那你就没机会了。”方墨笑笑。前尘过往皆为尘烟,方墨自从重新握住这人的手时,就已然明白通透,既然是梦,那终究成不了真。 青琯沉默了半晌,拽紧了方墨的前襟。 “那,嫁给我吧。” 方墨一愣,笑得宠溺:“好啊,嫁给我。” ———————————————————————————————————— 追了这么久的小凤凰终于是自家媳妇了,你到底懂不懂那种幸福感!方墨看着坐在新床上的青琯心情好得简直要突破天际。 青琯坐得相当没有气质,脂粉也洗了,钗环也卸了,连盖头也不知道丢到哪儿了。 “饿不饿?”青琯看着方墨坐在自己身边,塞了块糕点到对方嘴里。 方墨看着青琯这个样子,倒也是真心“饿”了。 “唔……”青琯的唇齿间立刻浸满了糕点的甜腻,方墨的唇有些干燥,却磨得两人有些情动。 青琯的手抵着方墨的衣襟,被吻得有些乱了呼吸。 “等等,老子的合卺酒!” 方墨这才放过了他的唇,意犹未尽的轻啄着。 “给,交了这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青琯开口豪情万丈,弄得方墨一愣一愣的。这个小傻瓜~ “是,娘子请。”方墨痛快饮了这杯,把爱人抱在了怀里,连心头都开始发烫。 青琯环着他的肩头,一脸土霸王的神色:“来,美人。帮大爷我把衣服解了。” “是是是。”方墨含笑。指尖划过一颗颗盘扣,利利索索的就统统解开了。 大约H了两万字吧~ 方墨吻了吻已经疲软的爱人,看着对方眉目绕情的眼色。 “阿青,我好爱你。” “嗯……啊…你他妈又!” “要罚哟~” “罚你个鬼~不要了……嗯…不要” 春宵苦短值千金,自然,不足与外人道也。 不负责任小剧场 方神经:我现在在伺候媳妇洗澡我很忙。 方神经:你说现在天都快亮了,怎么才洗? 方神经:这个嘛。我很忙,拜拜。 青心塞:zzzzzz 作者有话要说: ☆、凤凰不如鸡 果然是骗到手了,就原形毕露。青琯坐在小凳子上哀怨,坏人!大坏人! 想吃大闸蟹啊!大闸蟹!青琯戳着面前的虾子,十分不爽。 为什么不准我吃! 哼!不给老子吃,老子自己去找。 青琯溜到了伙房,准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少夫人,您怎么来这儿了?快回去休息。” “杨婶,您怎么啦。”青琯相当奇怪,他不就是来了趟伙房嘛,之前也不见杨婶反应这么大啊。 “少夫人您可不能在这里待着啊。这里烟熏火燎的油烟多重,您现在的身子哪里受得了啊。” 我现在身子怎么就受不了?青琯正想开口,一股油腻腻的感觉就涌上来。青琯一个把持不住,扭头在角落就扶着墙干呕起来。 “瞧瞧瞧瞧,这才说就犯了。”杨婶急急给他顺着气,“这有了身子的人,比不得从前,的要多休息才是。” 青琯半晌才把那股胃部的嘈杂感压下去:“您刚刚说什么?什么有身子?” “这……”杨婶有点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