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下。” 夏沉舟侧躺着看我动作,问:“什么啊?” 我举着秤砣一样的东西,说:“奶奶烙的饼。” 夏沉舟笑得直不起腰,说:“你可真行……” 我回厨房把饼放在微波炉里加热,剥了几瓣蒜放锅里炒香,随即把买的牛rou酱倒进锅里。 夏沉舟喜欢吃辣,切碎几个辣椒丢牛rou酱里。 “诶起了,吃点东西。”我把饼和牛rou酱放床头,说,“这几天你就没好好吃过饭吧,赶紧起了赖什么床。” 夏沉舟在空气里嗅嗅,说:“我还怕你给我下毒呢。” 我作势把吃的收起来,说:“爱ji/ba吃不吃。” “诶别啊,这人咋这么不禁逗……” 看夏沉舟吃了起来,我掀开他衣服看伤口,说:“果然裂了,去医院吧。” 夏沉舟躲了一下也就任我动作了,嘴里啃着饼,说:“不成,去医院太招人注意了。” 我看了看伤口流出的血水,心里跟针扎似的。 “一会儿你帮我再包一次就行,放心吧。没伤着啥脏器,就是皮rou伤。”夏沉舟说着把我扯面前抱住,说,“咱奶奶烙的饼真香,你尝一口。” 我咬了一口,说:“不要脸,谁是你奶奶,别乱攀亲戚。” 勇叔十五还没过,就担心林麒,提着行李坐上早班车回了家。 家里跟自己走时一模一样,哪像有人回来过的样子。 林麒回来没回家能去哪儿。 勇叔脸色越来越差,在沙发上坐着抽了几根烟。 “喂,林麒呢?”没像往常一样寒暄半天,勇叔一打电话就直奔主题。 夏沉舟那头有点吵,过一会儿才安静,只听到夏沉舟喊了一声林麒,就乒乒乓乓的动静半天。 “勇叔?” “马上回来。” “……” 我挂了电话,有些忐忑的皱眉。 夏沉舟在旁边还打着游戏,说:“勇叔说什么啊?是不是给我带特产了?” “美得你。”我故作轻松的说,“我回家一趟,你记得吃饭。” 夏沉舟看看钟,说:“你啥时候回来啊?” 我脱下睡衣,说:“不定呢,上次把勇叔气的够呛。” “那你要回来知会一声我去接你。” “再说吧。” 夏沉舟把游戏手柄放下,拿了个袋子递给我,笑得酒窝都露出来了。 “新年快乐。” 我回家被烟味熏得不行,大概知道夏沉舟每次进我房间是什么感受了。 心里大概知道了勇叔这么急叫我回来是干嘛。 猜到了吧。 哪儿有人这样的。 我捏了捏夏沉舟送的围巾,把鼻子埋进去深吸一口气。 能够对付别人,最不敢气的反而是身边人。 “回来了?吃了没?”勇叔正擦完厨房,围着围裙从里面出来。 我点头,说:“把奶奶烙的饼啃了。” 勇叔没说什么,自顾自的收拾屋子,我也不好干坐着,去寻了个帕子回房间擦着落下的灰尘。 跟勇叔沉默不言的收拾完整个屋子,才累得瘫在沙发上。 勇叔依旧是坐在自己那个单人小沙发上,说:“我就想着要是累点就没力气抽你了,但是我还是想抽你。” 我听这话莫名的想笑,坐起身说:“勇叔猜到了吗。” “差不离吧,原本还怀疑,你这么问就算是坐实了。” 我没再接茬,等勇叔平复了一下情绪后说:“勇叔,我不会离开他的。” “……” “那就先试试吧。” 勇叔说完这句话就把我锁在房间了。 这一招上一次看到,还是我前世不顾危险要回酒吧做活儿的时候。 勇叔这脑子向来古板,要他接受一个儿子一个干儿子突然变成一个儿子一个儿媳。 肯定转不过弯来。 妈的夏沉舟,这次被你害惨了。 除了吃饭上厕所以外,勇叔不允许我出屋子。 手机也不允许碰,整个被软禁的样子。 等勇叔出门上班后,我找了个卡子对付房间的锁。 前世也是这么出去的。 已经颇为熟练的打开门,我在勇叔房间找我手机,还是老样子,藏东西喜欢藏在床底。 手机上有二十几条短信。 我只看了第一条,随即回复。 【勇叔知道了。】 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我看看门边,接了电话。 “我现在马上过来。” 我一愣,急忙骂到:“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夏沉舟那头急得不行,他自然知道勇叔对我有多重要。 万一……要是万一勇叔让分手呢。 “不准乱想。”我呵斥了他一句,说,“他关不了我多久,还有一周就上学了。” 夏沉舟那头没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如果我……” 我打断他的话,说:“没有如果。勇叔再不接受这事儿我也是他儿子,不会出什么岔子的,放心吧。” 夏沉舟闷声嗯了一声,我也懒得再安抚他,说了一些别的事。 好像跟夏沉舟聊天,时间就会过得特别快。 作者有话要说: 好啦 接下来会有点虐w 不过你们放心 我是亲妈 相信这个事实 第45章 第 45 章 “这是你奶奶熏的腊rou,我拿大豆和藕炖的,你尝尝看。”勇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端了个大锅过来。 我吃了一块,说:“嗯,很香,能喝汤吗?” 勇叔摆手,说:“汤太咸了,你捞捞干的东西。” 我点头,吃着饭,一面打量勇叔的脸色。 第二天勇叔让我换衣服出门,本来应该欢欣雀喜的我心里却打了个鼓。 勇叔扯着我直接奔向了医院,还是精神病院。 我没说话,乖乖的跟着走。 勇叔看到医生后急忙递烟讨好着,前前后后问了好些问题,才出门让我跟医生好好聊聊。 医生拿了个表给我填,随即坐在一边写了些什么。 跟医生瞎扯了半个多钟头,医生才让我走,拿了个处方给勇叔。 勇叔让我站在原地去药房拿药。 回去路上我一言不发。 看勇叔又准备反锁门时,我才出声,说:“勇叔,我不是精神病。” 说完自己合上了门,没再搭腔。 房间外面许久没人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一声清晰的锁门声。 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连续几天,勇叔都带着我去那家医院“治疗”。 医生不知道给我输液输的什么药,我老是犯困,等醒来时手臂已经被扎得一片青紫。 不想让勇叔看到这些,我也不告诉他治疗过程。 勇叔认为我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