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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开始迈动着一种特殊的步伐,配合着行咒,缓缓走动。 只是走动的位置忽而杂乱,忽而有序,当最后一步落下时,他的双脚即以一个奇怪的角度站定,再也不动,手指掐成一个状似奇怪的诀,已面露疲色。 今天,他已经把毕生所学全部施展出来,成败与否就在此一举了。 正在聚精会神存思结阵的莫小雨被航慈老道一扰,心中大怒。 她原本还真不想把元始老祖搬出来,放航慈老道一条生路,却不想航慈老儿居然破釜沉舟。 不但扰她结阵,还妄想让她魂飞魄散,此等阴损小人真是留他不得。 一声轻呸,转身朝着航慈定住身形的方向,手掐一个诀,轻点眉心,一丝不易察觉的红光闪身而入,元始老祖的灵识已然入驻。 板垣征四郎的浑身又重新剧烈颤抖了一番。 体内两股灵识交织入驻,让他的rou身骤然变得庞大起来,如充满了气体的rou球,痛苦不堪。 然而,**已不受其摆布,只能缓缓的闭上了双目,好半天才重新睁开。 再次睁开双眼的板垣,双脚用力一跺,全身一震,眼神聚然变得比刚才更加的神采奕奕。 整个人的气势也越发的强大起来,甚至有了一种极其特殊的压迫力在其中。 一字一顿,换成一低沉浑厚,功力深厚的男声,铿锵有力的将威天神咒如行云流水般地脱口而出。 “吾即元始,慰我于形。江河日月海星辰在吾掌中,吾使明即明,暗即暗。三十三天神在吾掌中,在吾法之下,使东即东,使西即西,使南即南,使北即北。从吾封候,不从吾令者斩首。” 元始出手,根本不用掐诀,哪一个天神敢不从令。 只见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此时风云突变,一团团乌云向该日军驻所的上空聚拢,形成一个缓慢旋转的乌云漩涡。 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大作,一道接着一道的紫光闪电从云团中窜出,劈向航慈老道所在的方位,前前后后一共劈了九十九道。 在场日军无不大骇,全体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再看航慈,九十九道闪电过后,身上的道服已变成了一条条破布。 那白花花的**仿佛刚刚被狠狠地鞭挞过,一道道焦黑的伤痕惨不忍。 白眼直翻,出气多,进气少,拼命支撑了一会儿,终于轰然倒下。 航慈老道就这么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其实,这样的斗法对于航慈来说,确实有些不公平。 莫小雨都把道家鼻祖元始老祖宗请了出来,他哪里还会有机会胜算。 元始有些嗔怪地望着莫小雨,“丫头,不太地道啊” 莫小雨一噘嘴,撒赖似地拽住元始老祖的衣袖,吐了吐舌头,口中却是不依不饶, “师傅,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徒儿魂飞魄散吗?那航慈老儿也算得上是作恶多端,且为虎作伥了。自作孽不可活,这等惩罚在我看来还是不够!哼” “那你告诉为师,该怎么做?”元始倒是也来了兴致。 “当然是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丫,想当初他可是想让我魂飞魄散来着” 下面的话,莫小雨还没说出口,元始的脸色已然肃穆起来, “丫头,记住:得饶人处且饶人。况且修道之人必要心存善念,否则,任你天资如何聪颖,也难以大有作为” 第二十二章 初次结阵 莫小雨委屈地憋了憋嘴,心有不甘,但又瞥见元始的脸色严肃郑重,遂又机灵改口道: “徒儿谨记,遵师傅教导” 话虽这么说,只是心中仍是颇不服气。 有着几千年修行的元始,岂能看不出莫小雨的不甘和满心的不服气。 不过,玉不琢不成器,未来的路还长着呢,就让她在磨难中成长也好。 遂爱抚地摸了摸莫小雨的头,道: “为师不能长久离开天宫,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为师只能帮你到这里” 话音刚落,未等莫小雨醒过神来,元始的踪影就已然不见了。 莫小雨恨恨地跺了跺脚,只好再次打起精神,重新布起阵法来了。 恨恨地走到航慈老道的尸身之前,莫小雨泄愤似地狠狠踢了两脚。 若不是师傅心地善良,这等为虎作伥之徒才真的应该魂飞魄散呢。 她才不相信航慈老儿会痛改前非,即使为鬼,也应该是恶鬼。 你别说,还真让莫小雨猜对了。 此时的航慈魂魄刚刚离体,正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躲在几个冤魂之后,用怨毒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莫小雨,时刻准备着反扑。 只是因为魂魄刚刚离体,航慈又极懂藏身之法,修行尚浅的莫小雨能发觉罢了。 xiele愤的莫小雨,心情稍稍好转,环顾一下四周那些面色如土、浑身如筛糠一般发抖的日本官兵,小手一挥,倒也气势十足,颇有几分大姐大的派头。 只是配合着板垣征四郎那矮小肥胖的身躯,显得格外滑稽。 玉面公子第一个就不给面子地扑嗤笑出声来,中年大汉的那张千年冰山脸倒是没什么变化,唯有眼中隐含的笑意出卖了他此时此刻的感受,只有元始老祖一反常态地沉默着。 玉面公子与中年大汉对视一眼,明白了:重头戏在后面! 元始老祖肯定是看出了潜在的危险,对莫小雨有太大的把握,毕竟修为太浅,又刚进师门,元始所授不一定完全驾驭得住。 俩人遂收起笑意,难得默契地一同目不转睛地再次把目光投向莫小雨。 此时此刻的莫小雨哪里知道这些,正挥舞着一双小手,也不管在场的日本官兵能否听懂,大声喝道: “我今日并无取尔等性命之心,但这院中的冤魂,我必超度,你们好自为之吧。看一看自己的双手是否沾满了中国无辜百姓的鲜血,如能幡然醒悟,为时还不晚,如若不然,今天的航慈就是你们将来的下场。” 语毕,也不管在场日军的窃窃私语,一挥手让人搬走了航慈的尸身,重新布置起法坛来了。 她命人重新搬来了一张桌子,伸手在航慈老道留下的包袱里掏来掏去,嘿嘿,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