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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的孤单。 闭上眼睛,说嘉澍你给我一点时间。 “好。” “在我没想清楚之前,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不要见面也不要打电话。” “林馥蓁……” “在安德鲁的回归派对上,我会给你准确答案。” “好吧,”他温柔触摸着她鬓角处的头发,“都听你的。” 和往常的深夜告别一样,拥抱,说晚安。 两个台阶后是差不多三米长的小径,三米长的小径也走完了。 站在门口,回过头去,周遭除了台阶,其他的都被火红的三角花所覆盖住,蔚蓝海岸区的日光让那无处不在的火红就像是一团团火焰。 他就站在火焰当中,容颜绝世。 扬起嘴角,冲着他笑。 这笑容是开始,还是结束连林馥蓁也不清楚。 ☆、窥视之眸 隔日, 林馥蓁接到叶云章的电话。 叶云章告诉她,秘书室刚刚接到连钊诚的电话,连氏实业在美国也有投资,一家在美有投资的大型企业和中美商务部部长有交流性属于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公务上的事情一般都是连氏海外投资部负责人和商务部秘书室之间进行交流协商,连氏实业负责人亲自打电话到秘书室还是头一回。 介于两家孩子的关系,兰秀锦和连钊诚聚会时从不谈公务, 为了避嫌他们没有彼此的私人电话号, 聚会时间地点都是通过双方秘书室。 连钊诚都亲自把电话打到秘书室了, 自然不能由工作人员敷衍了事, 最后电话接到被兰秀锦的办公室。 电话里,连钊诚以一种半带玩笑性质说希望以后在非工作日时可以以另外一种关系交流,连钊诚数次提及他很喜欢薇安。 “馥蓁, 你和连嘉澍……” “叶叔叔,我和嘉澍还是老样子。”林馥蓁打断叶云章的话, 片刻又添了一句, “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就很难说了, 叶叔叔, 你也知道,从小到大,最和我玩得来的是嘉澍。” “我会把这话转告你mama。” 接下来的几天里, 林馥蓁都没有在莱德学院门口见到方绿乔,琳达告诉她安德鲁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安德鲁请假做什么呢? “就为了追女孩子。”琳达语气嫌弃。 周五下午,林馥蓁再次见到方绿乔。 还是在莱德学院门口, 浅色衬衫变成方格衬衫,手里还是拿着硬纸板,硬纸板上还是写明需要见连嘉澍一面。 方绿乔为什么非得见连嘉澍一面至今原因仍然不清楚,她给了问过她这个问题的人统一回答是:这是她的私人事情。 嗯,听起来是一位很有原则的姑娘吧。 不仅有原则,还乐于助人热情勤劳,花宫娜香水工厂的几名工人异口同声。 明年推出以薇安命名的香水从设计到理念;到市场销售黛西阿姨都交给花宫娜一手包办,这家被誉为骨灰级别的香水工厂偶尔也会接类似的工作,他们管这个叫做紧跟时代。 几天前,林馥蓁和花宫娜的理设计师电话聊天时稍微问了一下那名叫做方绿乔的学员,意外地是,这位居然知道方绿乔。 方绿乔是花宫娜香水工厂去年在亚洲区招收的十五名学员之一,这十五名学员中就只有方绿乔来自中国,可以说方绿乔是十四亿份之一。 对于这位中国姑娘,花宫娜的工作人员给予了良好的评价,态度积极认真待人真诚,不仅如此,方绿乔还是新一届学员中被花宫娜高层极具看好的未来的鼻子大师。 鼻子大师也称嗅觉师,每一个新香水品牌推出都离不开嗅觉师。 林馥蓁看了方绿乔一眼,和第一次在这块场地见到时一模一样,手举硬纸板,目光望着前方,就好像她要找的人就在前方一样。 今天,方绿乔有百分之八十机会能见到连嘉澍。 连嘉澍下午也有课,三点钟的课,再过半个小时连嘉澍的车就会从方绿乔面前驶过,如果那时方绿乔还在的话。 看了一眼方绿乔的周遭,什么也没有,安德鲁这家伙去了哪里,这可是献殷勤的好机会,这烈日当头,也许一把太阳伞或者是一瓶水远比十五分钟一束花实用很多。 方绿乔一看就是实在的姑娘。 也不知道安德鲁的游戏进展得怎么样,如果不是之前和安德鲁约定,在游戏没结束前双方不能私底下联系的话,她还真想打电话问安德鲁。 此时,距离安德鲁定下的回归派对还剩下不到五十小时时间。 回归派对就定在莱德学院的礼堂,据说,为了这次派对安德鲁自掏腰包把礼堂装点了一番,彩色气球,鲜花香槟等等等这类一应俱全。 甚至于他还聘请烟火团队,礼堂放上了倒计时表。 众所周知,安德鲁家族素来高调,但愿弄了这么多噱头到“回归派对”到时候不要变成“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派对”。 林馥蓁手在方向盘敲着,车子擦过方绿乔往着校园门口。 三点十分,林馥蓁接到琳达的电话。 琳达得意洋洋,连嘉澍看也没看那位勤工俭学的灰姑娘一眼,有人提醒那女孩,从她面前经过那辆灰色跑车的主人就是她要找的人。 那位反应过来追着跑车跑。 “蠢透了,两只脚怎么能跑得过车。”琳达咯咯笑开,“Yann又不是安德鲁那个蠢蛋。” 在琳达眼里,那穿着不到二十欧元的女孩和多数到蒙特卡洛赌场工作的年轻姑娘一样。 目的不在于赚取那份微薄的薪金,而是给自己找一个金主,只不过,对比蒙特卡洛赌场的年轻姑娘们,那衣着朴素的女孩更有心机而已。 为什么方绿乔还出现,用琳达的话来说要么是继续装模作样,要么就是想要更大的那块蛋糕。 比起安德鲁连嘉澍是更大的那块蛋糕。 周六晚上,林馥蓁做了一个梦,也许那不应该算是一个梦,只是一段往日的真实场景出现在她的混沌世界里头。 在那个混沌的世界里,二十岁的林馥蓁站在一边,看着mama拉着十二岁的林馥蓁的手来到窗前,那位可以面对面和欧盟主席叫板的女人眼神绝望。 眼神绝望,声音也绝望:“林馥蓁,如果你真爱一个男人的话记住了,一定要变成那样的女人。” 顺着mama的手,十二岁的林馥蓁看到那站在梧桐树下的女人,小小的柔柔弱弱的。 摇头,倒退。 “不,不,mama我不。”十二的林馥蓁和二十岁的林馥蓁声音重叠。 二十岁的林馥蓁在喃喃自语声醒来,十二岁的林馥蓁消失不见。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她就一直望着天花板发呆。 这也是林馥蓁最恨林默的时刻之一。 林默的背叛让兰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