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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 祁萧怕季于然那添乱的性子肯定会大肆宣扬, 果断把所有人全邀了个遍,因此当下眉头一蹙,便慎重的拒绝了。 不过拒绝归拒绝,拜季于然鸡婆所赐, 倒也意外让他想起还有这一处,他说不庆祝生日,不代表他和时程不能来,因而稍早让人安排妥当后,便顺利的把时程这流连忘返的小馋鬼给骗了出来。 其实吧,虽说那栋别墅以往就是作为庆生之用,但祁萧要不坦白自己生日也是行的,毕竟他那么久没过了,现在突然说着要过也是有些别扭,所以他本打算随便以个度假出游的名义,然而就在方才见着时程一惊一咤的模样,心中坏念头一起,就想再捉弄他。 祁萧知道时程是个很重情的人,对情人的态度也很认真,正因为这性子,他肯定无法允许自己听着祁萧生日却没做任何事,所以怀着些许期待,祁萧便坦白的道来,就想看看时程会是什么反应。 他摸了摸他柔软的手掌,瞥着去看时程一眼,果不其然就见时程楞在那儿,一双漂亮的眼睛张的更大,连微开的嘴都要忘了阖上,接着很快地便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 “你…你的…生日,就在明天?为什么事前都没告诉我?” 从祁萧装醉那时开始,时程就始终处于不断被惊吓的慌恐之中,在他而言祁萧的所有举动都太不按牌理出牌,他压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因此这时听着生日的事,他的脑子又是一片混乱。 “祁萧,你有没比较想要的东西,或者你缺什么,领带夹行么,我看你那个常用的挺旧了。我得去买…这里最近的商店街在哪儿?哎等等我没钱,你能不能先借我一些,啊槽,跟你借钱还叫送礼物……” 他喃喃的说了一大串,在副驾驶上也坐立难安了起来,可眼看车往城郊一路开去,距离所谓的都市已越来越远,四周也够荒凉的,想着要在短时间内买到礼物估计是不可能了,时程叹了口气,半晌抓了把后发,便哭丧着脸道:“我什么都没准备,该怎么办?” 祁萧就是要逗逗他,自然也没让他买东西的打算,这会儿看他慌着看满意了,侧过头去朝着他脸边就是一吻,时程本就有些困窘,被他吻着,便反射的朝门边躲一躲。 “你认真开车啊,我还得想办法呢。” 他对祁萧骂,祁萧这才勾勾嘴角道:“逗你的,不需要什么礼物,我只是想找着借口清闲一会儿,你肯陪着我就是最好的了。” 他语气说的平淡,但低沉的嗓音听着却很是舒服,“再说你生日时我明明知道,也没给你任何东西不是么,咱俩这是扯平了,你别怂啊。” 祁萧的确是知晓时程的生日,毕竟顾慎年要查明资料时便问过他,当时可是由祁萧代为转达的。 而祁萧也的确如他所言,那时一件事也没对时程做,连声生日快乐也没说,照理说时程也不必回礼,但时程仍觉得不大好。 “那是因为我都已经死了,庆祝什么的也不需要的吧。” 眉宇间折了折,时程便反驳道:“而且那时咱俩明明不熟悉的,你却还为我个陌生人东奔西跑,甚至还专程去试镜,你对我做那么多事儿,那对我来说才比任何礼物都重要。” 时程说的诚心诚意的,一副眼底都要发亮的模样,这儿换祁萧斗不过他,只得松了口。 “好吧,那就随便你。” 反正现在他是绝对不会回市中心去,别墅附近也别想搞到什么看得上的礼物,既然时程要想办法,那他也非常乐意等着。 他瞟过时程一眼,便下意识的舒了口气,明明该是个正常的喘息,但祁萧却喘得格外深长,喉结也动的厉害,乍听之下竟是有些性感。 时程和他也做了好些次了,自然明白他在暗示什么,当下脸色一红,放了还攥着对方臂膀的手,便赶紧撇过头去。 祁萧这人特能撩,做起来也特别猛,时程就是到了现在还没法适应,每一想到那画面就害臊的不得了,然而眼下要给祁萧庆生,除了把自个儿送上门之外,还真没其他更好的法子。 因此他虽犹豫,过不了多久还是下定了决心。 “今晚会在别墅过夜吧,那个…待咱们要睡的时候,你拨点时间给我,让我表现一下,你想我做什么我就做……” 他已经把话说的含蓄,但在理智状态下说出来,却还是比想象中更难为情,所以此话一出,时程便迅速的哼起歌来,双眼也不再看祁萧,而是猛盯着窗外的风景,好像方才那回荡在车里的话不是经他之口。 祁萧知道时程除了演戏,其余时间面皮子可是比谁都薄,私下能听他这么说已不容易,因而听着只是喉头间回以一声浅笑。 “自然的,我拭目以待。” 既然时程已经答应,最首要的事已然得逞,祁萧就也没再弄他。 他放着他一人缓缓,油门加速,便继续朝原定的方向驶去。 **** 车行驶了又约莫一个钟头,才到祁萧所说的目的地。 那是栋沿着海边空地建起的房子,三层楼的高度,带个棕色的斜屋顶,没想象中的大,但暖色的用色却挺温馨。 祁萧把车在别墅后头的车库停好后,便把时程带了进去。 由于这房子定期有请人打扫卫生,因此纵使祁萧已几年未至,却没沾上什么灰尘,木制家具摆放着,每一件都让人精心设计过,就像艺术品,橱柜里也放满各种生动摆饰,各处都有着时间的痕迹,却也让这屋子并不死寂,就像一直有人住着一样。 见时程一进门便惊喜的左顾右盼,祁萧将外套挂着了,便解释道:“这是我祖父建的房子,我父亲继承之后,每年我与于然生日都在这儿庆祝。可在父亲死后这栋房子就成了我的,没机会用到,险些都要忘了它。” 他开了几道门,展示些房间给时程看,由于许久未至大抵还要打理些事,祁萧便让时程先上楼去,把三楼卧房的房门给开好通风。 今晚他俩得住的主卧在三楼最里,那房间则通着屋子里唯一的阳台,从那儿看下去,便可看见一整片的沙滩和海。 时程在城市里住惯了,少有接触太开阔的景色,就是有精神上也是在工作,能这么舒心放纵还是头一次,因此他在阳台那儿一待,就是好一会儿,直到听见楼梯那儿似乎传来祁萧的脚步声,他才返回了屋里。 主卧也是个木头色系,无论墙壁、地板,还是家具都是一片浅褐色,看着暖和,时程在里头晃着,很快注意力就被拉到一面墙上。 那也是木头色的墙,与其他几面却不一样,上头用钉子挂着几面框,时程定睛一看,便见那里头收着的是祁家人过往来此时的合照。有单纯的全家福,也有生日派对时的侧拍,有些与祁萧长的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