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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说出答案。 2020年4月9日上午11:23分,究竟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宋隐:我宋隐就算是死在这村里,一辈子打光棍儿,也不可能和一男的结婚!! 齐先生:…… 宋隐:真……真香! ———————— 随着本文的展开,某些单元或涉及一些与现实社会有关的事件,但没有人物原型,也没有影射他人的意味。请不要对号入座~~ ———— 原句为“每个人都被幽禁在自己的意识里。——叔本华。” 第3章 人工智障 短暂混乱过后,宋隐决定检查所有人的行李,以确定是否还有带日期和字母的物品。 陈杰的登山包里放着一套模型工具组,任重的包里有画笔和速写工具,林乐则有一个手账本,里面贴满了建筑物照片。 在这其中,宋隐发现了此刻困住他们的这座废村。 不会有错的,尽管户外光线微弱,但宋隐记下了几座特色塔楼,的确与林乐速写中的一模一样。 除此之外,宋隐还找出了各种带有RMSD字母的物品——毛巾、钥匙扣、笔记本、T恤。 然而当他将这些放在众人面前时,得到的却只有茫然空洞的眼神。 不能再寄希望于他们了——宋隐隐约感觉到,这是属于他一人的考验。 他正准备继续调查,只听屋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有人拖着脚步,缓缓在屋外行走。 “救命……救命……” “陈杰,是陈杰!”杜珊又喊叫起来,“他回来了!” 宋隐没有听见杜珊的叫喊。他正着了魔似的刨挖着大家的行李。 可木门外的呼救声还在持续,甚至混杂着撞门以及指甲搔刮门板的绝望声响。 当这个声音大到无法被忽视的时候,宋隐猛地回过神来了。 没有人跑去开门——他的同学们全都躲在角落里,惊恐而又无助。齐先生依旧坐在篝火旁,可他更像一个置身事外的观察员,面无表情。 宋隐与他对视了几秒,居然是齐先生先开口:“别开门,外面危险,出去你也会死。” “可陈杰在外面啊…”蜷缩在旁的杜珊看向宋隐,“你不能撇下他不管,大家都是同学!” “他不是你的责任。”齐先生又道,“每个成年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你学过体术还会射击,有救人的能力,冒一点险又怎么样?”杜珊反问,“你现在不出手,难道要等到人死了才后悔吗?!” “你没必要后悔。”齐先生道,“后悔只会让你软弱,让肮脏的东西趁虚而入。别开门,守住你自己!” 杜珊带着哭腔的声音紧随其后:“不是第一次了,你总是救不了重要的人,总是眼睁睁看着他们死掉……你还想要让这样的事重复几次?!” 像是兜头泼了一桶冰水,宋隐猛地打了几个寒颤,从头到脚冻住了。 “你以为我想吗?不……我也不想的……”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走过去,推开了木门。 伴随着门轴的哀叹声,陈杰笨重的身躯朝宋隐歪倒下来。 宋隐一把将人扶住,再看屋外——黑暗中红花泛滥,像张牙舞爪的血海,汹涌澎湃! 宋隐倒吸一口凉气。恍惚间,他仿佛看见血海之中浮沉着各种发色、肤色,各种装束的人,听见空气里充斥着警报、惊叫与哭泣声。 紧接着,他的耳边传来一声枪响! 有个人突然冲了过来,用力将他撞倒在了地上。 是齐先生! 刚才还冷眼旁观的男人,竟在一瞬间飞奔而来。 宋隐看见一朵狰狞红花在齐先生的左肩绽放——不,那不是花朵,而是子弹击中rou体时飞溅盛开的血花! 失去平衡的宋隐被撞出几米远,落在那堆被他翻乱的行囊上。几小时前杜珊捧着的娱乐杂志掉在了他面前。摊开的那一页上,竟然刊登着齐先生衣着考究、宛如明星一般的大幅照片。 宋隐眼皮突跳,图片下方的大号标题也进入了视线—— 脑袋里像是插进了一柄利刃,疼得宋隐哀声大叫,泪水夺眶而出。伴随着剧烈的痛苦,他那些失落的记忆终于如涨潮一般涌现了…… 两年前的4月19日,是他在美国就读的RMSD学院百年校庆纪念日。当天,几名枪手闯入校园。中国留学生社团正在筹备古建筑营造技艺展,九位学生伤亡惨重。 危难关头,却有一人挡在了宋隐面前。 “齐征南——!!!!!” 宋隐的嗓音嘶哑了,他回想起来——他与齐征南之间绝非爱侣,甚至关系恶劣,但却又有着远超常人的深厚羁绊。 他手脚并用地爬向齐先生倒下的地方,可那人已经不见了,只剩满地的殷红花瓣。 不仅如此,任重、陈杰、杜珊等人也消失了,就像演出结束,演员悄然退场。 “全都过去了。” 熟悉的声音让宋隐迅速转头,他看见齐先生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完好无缺、神情平静。 可他已经明白了——陪伴自己一路的齐先生并不是真正的齐征南,而是一个拙劣的仿制品。 “你是谁!”他大声发问:“我到底在什么地方?” “你在你的梦里。”齐先生回答,“一个私人订制的噩梦。” 他俯身来到宋隐面前,伸手在宋隐前额上轻轻按压,没过多久,竟抽出一根细长枝条,还结着两枚深红浆果。 额角的疼痛瞬间消失,悲痛欲绝的情绪也随之减轻许多。宋隐惊愕万分:“这是什么?!” “是让你做噩梦的原因。”齐先生将其中一枚果实摘下,轻轻一碾,暗红汁水飞溅。 “这种危险的果实对于治疗人类的心血管疾病有奇效,能卖出天价。” 宋隐越听越奇怪:“我在梦境里?脑袋上长了果实?能卖钱?” “说来话长,我们换个地方。”齐先生拈了个响指。 刹那间天旋地转,宋隐眼前一黑,仿佛从半空不断地往下坠落。 又过了一会儿,坠落感逐渐消失了,他睁开眼睛,首先看见的是一组简陋的吊灯。六七个白炽灯泡拖着电线垂挂下来,长长短短,像静止的硕大泪滴。 他发现自己正仰躺在一张湖蓝色长沙发上,穿着病号服。 与此同时,齐先生的声音也从他身后传来。 “很抱歉让你有了不愉快的体验,现在我会回答你所有的问题。” 他回头,看见齐先生换上一套笔挺西装,靠在窗边。 依旧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可他毕竟不是真的齐征南。 宋隐占据着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