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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秉初在的话这件事情做起来就不会显得太突兀。 听到她的声音, 言秉初一愣,转而便明白过来, 眼睛里星星点点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坐着吧, 我去。” 她刚刚站起来,就又被言秉初摁了回去, 李尔落在叶澜看不见的角度, 狠狠地瞪了言秉初一眼。 过了片刻,言秉初把洗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 又递给李尔落一盒牛奶。李尔落抬头望着他, 看见他嘴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她有些恍惚。 您亲爱的母亲还在呢!您别这样啊! 李尔落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接过来放在手里,没有打开的意思。 “早上没吃饭吧?”叶澜笑着问道:“饿了就吃点东西, 不用不好意思,阿姨一会儿就走。” “别,阿姨您别走,我没有不好意思……”李尔落说着就把吸管插进去,然后牙齿咬着吸管,慢慢的喝着。 这个画面有那么几丝诡异,因为怎么看都像是三世同堂! “您要是这么走了,我心里多内疚呀!”李尔落甜甜的说着,把身上那点乖巧快压榨干净了。 言秉初猜到叶女士今天来也没什么事,就算是有,现在的情况说的可能性也不大,他没想到这件事这么突然,让他没有一点防备。 她的存在,他没有告诉过爸妈,不知道刚刚他不在的时候,两个人说了些什么,有没有把她吓到,不过母亲大人的处事他还是挺放心的。 “中午吃什么,我去做。”言秉初问叶女士。 “不用管我,你们吃什么就做什么,我马上就走。”叶澜笑着说道。 “吃了饭再走吧,都十二点了。”言秉初说。 “对,阿姨您吃了饭再走吧!”李尔落附和着言秉初,但是话说出口又觉得十分不妥,她慌忙追加道:“不,不是,吃了饭也别走!” “怎么,还要我跟你们住在这里啊,”叶澜被她这个样子逗乐了,“放心吧,以后会有机会的,等有空了和秉初一起回家吃饭,阿姨给你们做好吃的。” 叶澜说着就拿起了自己的包,虽然她特别想了解一些详细的情况,但是今天可能把小姑娘吓得不轻,她还是挑个良辰吉日吧! “妈走了,快回去做饭吧!”从家出来,叶澜站在电梯前等着电梯。 “那我就不下去送你了。”言秉初说。 “不用,我开车来的,快进去吧。”电梯来了,叶澜站在电梯里让他们回去。 “那阿姨再见!”李尔落挥了挥手。 电梯合上的那一刹那,李尔落收回了僵硬的笑肌,一下子蹦到言秉初的身上,白嫩修长的双腿缠在他的腰间。 大声嚎叫! “啊啊啊啊啊啊!” 另加小拳拳捶你胸口! 为了不扰民以及避免她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到,言秉初就着这个姿势回了家,门紧紧的合上,重新做到沙发上。 “宝贝,你这个声音真好听。”言秉初眼睛里灿若星河嘴角还有些意犹未尽,溢出丝丝缠绕的玩味。 “你诱惑我。”李尔落眼睛清澈无垢,甚至还有些可怜巴巴。 “被诱惑到了吗?”言秉初笑着问。 “诱惑到了。”李尔落乖巧的进行着问答。 言秉初不自觉的就想到了昨天晚上,手就有些不受控制。 “别,身上还疼呢,”李尔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出声阻止,“不,哪儿都疼。” 虽然她也很想,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闻言,言秉初清醒了一点,手在放她的腰间轻轻的揉着,温热从手掌渗透到皮肤,李尔落觉得很舒服。 “还发烧吗?” 昨天晚上睡的时候,以及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言秉初已经量过了,但是藏在心底的关心还是不受控制。 “现在想起来关心我了?” 昨天晚上折腾她的时候可完全没有想过她在发烧呢!虽然这都是她自己作的,但是她真的没有想到言秉初会失去理智放飞自我! 但她还是很开心,有一种征服的成就感! “你怎么没有告诉我你mama要来!”缠缠绵绵快要到天涯了,李尔落才想起来刚刚的动荡。 “我也不知道,我妈有时候会来送点东西。”言秉初淡淡的说道,“怎么,吓到了?” “吓死人家了!”李尔落娇声说道,“你赔我的小心脏!” 言秉初笑笑,丝毫不顾及她的小心脏说道:“明天跟我回家吧!” 笑容渐渐消失JPG。 “大白天说什么梦话呢!”如果不是被言秉初抱着,她都要吓得后退两步了,这么困难的关卡对于她现在的等级还有点难度。 言秉初没有强迫她,他也知道今天的事情太突然了,得给她点时间让她缓缓,“我今天晚上得回去陪他们吃个晚饭。” “是要介绍你可爱的女朋友吗?”李尔落问道。 “女朋友真聪明。”言秉初手上的力度重了重。 “咝……轻点,”李尔落抽气,“多说点好话,多夸夸我,知道吗?” “放心,我爸妈人挺好的,我妈也挺喜欢你。”言秉初安慰她不要多想。 其实叶澜的态度李尔落能感觉出来,她的喜欢当然也能感觉出来,但还是免不了紧张,“你mama长得真好看!不过我mama长得也很好看!” “改天见见?”那天在人面桃花,因为整颗心都在她身上,没太仔细看她的父母。 “好啊!”李尔落高兴地应道。 不得不承认,言秉初确实很厉害,她自己很怂。 腻腻歪歪又是一下午,快到傍晚的时候言秉初回家帮她说好话了,而她舍身取义不顾病弱的身躯、义无反顾的打电话约了刘夏。 知道她最近不舒心,李尔落想多陪陪她。 言秉初回到家,叶澜往他身后看了看,然后问道:“你自己?” 言秉初有些好笑,“急什么。” 在叶澜略微不满的目光下,言秉初做了一顿很家常的晚餐,开始聊起家常。 “过年的时候问你,你还说没有呢。”叶澜说。 “后来又遇上了。”言秉初简单的说道。 “缘分不浅啊,”在叶澜女士的告知下,言父已经非常了解故事梗概了,一出口便问出了最具杀伤力的问题,“听你妈说那孩子才二十岁?” “嗯,”言秉初淡淡的应道,又补充说,“是在学校遇见的。” 言父言母目光都闪过一丝错愕,显然是觉得不可思议,叶澜紧接着问道:“不会是在你班吧?” 言秉初笑了:“是。” 这时候,叶澜和言心陶都明白过来他为什么换工作了。 “你这几年不是很注意这些事吗?怎么现在还是和学生……”后面的话叶澜没有说出口,她也担心言秉初在学校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