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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也算是走后门了吧?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我并没有为你做什么,只是帮节目组把本不应该存在的黑幕清理掉。” 梁莫深缓缓开口,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车厢内飘荡。 “这个奖杯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男人挺拔硬朗的身材将熨帖挺括的黑色西装撑起来,彰显着喷薄的肌rou与骨骼,身体的每一处都诠释着俊美与深沉。 坐在副驾驶的程景煊听到他这几句话,不禁抬手扶额,在心里无声地腹诽。 梁总,你这样是追不到女朋友的。 你应该握着人家姑娘的肩膀,满脸深情地看着对方,说“对我,你永远不用说’谢谢’这两个字。只要你开心,让我做什么都愿意。谁要是惹你不高兴了,我就弄死他。如果你喜欢奖杯的话,我就把所有的奖杯全都承包下来,打包送到你面前……” 许映欢不知想到什么,眼睛里突然流露出一丝慌乱,不安地看向梁莫深。 “你打着梁家小少爷的旗号招摇撞骗,万一被人识破了,那该怎么办?这次跟以前可不一样,会在电视台播出的。” “你是在担心我吗?” 梁莫深薄唇轻启,刻意将语速放慢了些许,低沉醇厚的声音中带着几许蛊惑人心的磁性。 那张俊朗的面容上透着一丝丝的温柔,眼神也是如浓墨一般,蕴藏着掩不住的柔情,就连眼角都带着淡淡的笑纹,全然不复平日里的清冷与阴郁。 “喂,你别岔开话题,我在说很重要的事情。” 许映欢的眉心微拧,澄澈的眸子里透着几许焦灼。 “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梁家那个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小少爷,你会怎么样?” 梁莫深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孩儿的眼睛,眸底深处有一抹不期然的紧张缓缓蔓延开来。 “我还说我是梁家的少夫人呢。” 许映欢以为对方又在开玩笑,于是想也不想地回应道。 “梁家的小少爷在家里可听我的话了,我让他往东,他不敢向西;我让他打鸟,他不敢遛狗。” 程景煊没想到许映欢这么敢说,差点儿让一口唾沫给呛到。 他终于见识到了现实版的商业互吹,不对,是单方面的自吹自擂。 就是不知道等她知道梁总的真正身份之后,想起刚才说过的话,会不会觉得打脸? 不过,以梁总这种隐藏的妻奴属性,如果真让他去打鸟的话……那种画面太美,他不敢想象。 果然,梁莫深听到许映欢最后一句话,垂眸看了看手中的小泰迪,唇瓣轻抿了一下,有些迟疑地开口。 “你想让我去打鸟?” 虽然他更喜欢遛狗,如果她喜欢的话,他也可以学着打鸟。 许映欢:“……” 她就是随口一说,怎么就扯到打鸟上面去了? “你不会真准备去打鸟吧?” 她一脸错愕地盯着对方。 “嗯。” 梁莫深微微颔首。 “我不会,可以学。” 程景煊在前面听到这句话,忍不住一个劲儿地直摇头。 想当初他家梁总也是一个王者,可是自打遇到许映欢之后……唉……就彻底走上了忠犬这条不归路。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让你学这个。” 许映欢眸子微睁,有些哭笑不得地解释道。 “你想让我学什么?” 梁莫深盯着女孩儿的眼睛,眉眼间写满了认真。 “我让你学……” 许映欢的思路被对方带偏,下意识开口,话说到一半,随即反应过来,无奈地笑了笑。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万一你被别人发现你不是真正的梁家小少爷,而是赝品,那该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把你扭送到公/安/局?” “不会。” 梁莫深低声回答。 “你都打点好了?” 许映欢面露好奇地盯着他。 “算是吧。” 梁莫深模棱两可地回了句。 许映欢闻言,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那就好。” 涂着浅色口红的唇瓣微微上扬,挑起一抹温暖和煦的笑容。 明艳姣好的脸庞上,氤氲着柔和的光晕。 眉眼微弯,噙着轻浅笑意,温婉中透着几分恬淡。 梁莫深静静地注视着女孩儿的侧颜,寂静的夜幕之下,点点繁星所散发出来的光芒投射到男人身上,将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那张俊秀的脸庞上反射着月光的清辉,宛若被水晕湿的水墨画,模糊了锋利的棱角,让整张画面变得柔和了些许。 “对了,这个还给你。” 许映欢把手中的奖杯放到一边,抬手去摘颈间的水晶吊坠。 梁莫深见状,脸上的柔色陡然一暗,连忙伸手去握女孩儿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 “不用。” 男人的指腹粗粝清凉,女孩儿的肌肤细腻温暖,两种不一样的触感碰撞在一起,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丝暧昧与悸动从两人接触的地方缓缓蔓延开来。 女孩儿柔软顺长的头发自然地披散在身体两侧,晃动的发尾轻轻摩挲着男人的手背,有些酥酥的,痒痒的。 而这份酥痒,从皮肤的表层一直渗透进血管里,随着血液流淌,最终抵达心脏的最深处。 “就是送给你的。” 低沉喑哑的声音在女孩儿耳际响起,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轻缓与低柔,甚至将男人那张坚毅冷峻的面庞也融化了几分。 “可是,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收。” 许映欢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嗓音软软地说道。 “而且,它今天给我带来了这么好的运气,这就已经足够了。” “你如果不想要的话,就把它丢掉吧。反正它现在已经是你的了,你怎么处置都可以。” 梁莫深缓缓松开女孩儿的手腕,扭头看向窗外。 他的上身穿着黑色的衬衫,熨帖而又修身。 下身搭配一条同色系的西装裤,将两条修长笔挺的大长腿包裹起来。 这样的一身装扮,在衬托得男人的体魄更加健硕的同时,又莫名添了几许阴郁气息,一如他整个人呈现给人们的感觉。 面部锋锐的线条渲染出恣意的张力,那股亦冷亦淡无悲无喜的劲儿,仿佛将自己与周围的一切都隔离开来。 许映欢最终还是把手放下来,没有把吊坠摘下来。 她伸出两根葱白的手指,捏着男人的衣袖,轻轻扯动了一下。 “你生气啦?” 女孩儿的嗓音轻柔软糯,如一袭轻柔的薄纱一般。 “……没有。” 梁莫深依旧注视着窗外,闷闷地回了句。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在那张俊脸上交相辉映,影影绰绰的,看不清他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