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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不堪吗?” 梁莫深没有回答许映欢的问题,眼底深处划过一抹受伤的痕迹。 许映欢意识到自己开的玩笑有些过火,放轻了声音开口解释。 “没有没有,我跟你开玩笑呢。” 她凑到对方跟前,小心翼翼地开口。 “生气啦?” 梁莫深唇瓣微抿,摇了摇头。 他戴着口罩,看不见脸上的情绪,只是眼睑微微低垂,浓密的睫毛在眼底遮出一小片扇形的阴影,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 “你长得这么帅,又聪明,心肠还好,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坏人呢?” 许映欢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意,用花式彩虹屁给梁莫深洗脑。 “必须是一个大大的好人,没准儿明年的’感动中国十大人物’上就能看到你的身影。” “你这是在夸我吗?” 梁莫深眼睑微抬,看着许映欢的眼睛,低声询问。 “当然啦。” 许映欢连连点头。 “我真有你说的这么好吗?” 梁莫深跟她确认着。 “那是必须的。” 许映欢继续点头。 “你说的这些都是发自内心的?” 梁莫深继续追问。 “绝对真情实感。” 许映欢再次点头。 “你不是在骗我?” 梁莫深又问了一个问题。 惯性使然,许映欢仍然点头。 “必须得是……呃……” 她反应过来,连忙摇头,改口道。 “没有没有,这是坏人才做的事情。你看我生得这么根正苗红,一看就是受过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洗礼过的接班人,怎么可能会骗人呢?” “你刚才说……我长得帅?” 梁莫深盯着许映欢的眼睛,出声问道。 “嗯呐。” 许映欢东北腔回应。 “可是你之前还说我长得一点都不好看,丑爆银河系,世界上没有比我更丑的人了?还说现在流行小rou眼、塌鼻梁、酒糟鼻,我的嘴巴太粉,还反光,如果去应聘唇模,肯定第一个就把我pass掉。” 梁莫深每说一个字,许映欢唇角的笑意就僵硬一分,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尴尬。 “我这样说过吗?” 许映欢抬手抹了摸鼻尖,眸光四处躲闪。 “嗯。” 梁莫深低低地回了一声。 “哇!你看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你果然很聪明,连那么久的事情都还记得。” 许映欢仍然不忘拍马屁。 “所以,我究竟长得帅?还是丑?” 梁莫深的眼神里透着几分执拗。 “你是希望别人夸你长得帅?还是夸你长得丑?” 许映欢不确定该怎么回答,试探性地反问对方。 “没有别人,只有你。” 梁莫深缓缓开口,低沉的声音如大提琴弹奏出来的缠绵音符,充盈着女孩儿的耳膜,幽深的眸底镌刻着缱绻柔情。 许映欢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忽然乱了节奏,像是怀揣着一只不安分的小幼鹿一般。 “你你你……你也太会撩人了吧!” 她睁大眼睛看着梁莫深,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一抹红晕,仿佛涂了一层胭脂。 微微凌乱的长发别到耳后,小巧饱满的耳垂露出来。 女孩儿的皮肤本就白皙,在阳光的映照下,耳廓也变得红通通的,细细的血管一览无余,就连细小的绒毛也看得格外清楚,莫名透着几分小俏皮。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梁莫深开口,眸光深邃而又悠长,里面充盈着让人读不懂也猜不透的情绪。 “嗯……有点儿帅。” 许映欢非常保守地回答。 “只是有点儿?” 梁莫深眉心微蹙。 他把口罩摘下来,那张俊脸凑到许映欢面前,眼神里写满了认真。 “你再仔细看看。” 男人的面庞俊美硬朗,线条流畅而又深邃,如同被保存完好的古希腊雕像一般,带着一丝勾魂夺魄的魅惑与迷人。 明媚的阳光洒落下来,将男人周身的清冷驱散,就连冷峻的线条也柔和了几分,多了几许俊雅。 许映欢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颜,呼吸微微一滞。 黄灿灿的阳光照耀进那双漆黑杏眸里,宛如一汪湖水泛着点点涟漪,溢满星辰。 “还是比较帅的。” 她红着脸颊低声说道。 女孩儿的嗓音软软的,如同曼妙动听的音符,一个一个敲击着男人的心尖。 “只……” “我突然发现,你不仅闷sao,还有点自恋哎。” 梁莫深刚想开口,许映欢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在他前面说道。 梁莫深还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嗓子眼里,俊脸微绷,眼底深处划过一缕窘迫。 许映欢忽然笑了起来,眸中满是促狭,犹如狐狸的眼睛一般,这般甜美的笑容将她唇畔漾起的梨涡衬托得更加明艳生动了。 从医院离开,许映欢突然反应过来,他们最开始聊的好像不是帅不帅的问题吧,怎么话题突然跑偏了? 排练室外的走廊。 梁莫祯原本想跟许映欢商讨冠军赛的事情,见她一个劲儿地直打喷嚏,连鼻尖都揉得通红,有些关心地问她。 “你感冒了?” 许映欢吸了吸鼻子,轻轻点头。 “嗯。只是轻微感冒,已经打过针了,用不了两天就会痊愈的,绝对不会影响比赛。” “我不是担心这个,我是担心这段时间的排练会很辛苦,你现在又生着病,身体能吃得消吗?” 梁莫祯的脸上露出几分关心。 “不会有问题的。” 许映欢笑着回答。 话音刚落,又毫无征兆地打了一个喷嚏。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梁莫祯对许映欢说了这句话,转身朝排练室走去。 许映欢用纸巾擦了一下鼻子,走到楼梯旁边的垃圾桶前去扔垃圾。 她刚想离开,低一层的楼梯口处陡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马上就要到最后的冠军争夺赛了,不管陈筱恬取没取得名次,以她的唱功跟现阶段的成绩,势必会引起各个唱片公司跟工作室的关注……” 许映欢听到对方提及陈筱恬的名字,眉心微蹙,脚步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 “万一她翅膀硬了,私下里跟其他的唱片公司签约,那么后果就不是你跟我所能控制的了。” 苏蔓歌手里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拿着一杯没有开封的冰糖雪梨,不停地在楼梯口走来走去,眼神里满是烦躁跟阴郁。 “我当然知道现在最好的做法就是让她退出比赛,可是理由是什么?!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一个事实,如果她把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