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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的事情?” 梁莫深唇瓣轻抿,低声询问。 “嗯。” 许映欢点了点头。 “万一那人的目标是女性,看见我脸上的络腮胡子,把我当成男人,肯定下不了手。如果他的目标是男性的话,我就把脸上的胡子给摘掉,把他的三条腿儿都给吓软了,看他还敢不敢对我动手!” 梁莫深看着女孩儿凶巴巴的样子,联想到她刚才所说的,眼尾眉梢都染上一丝纵容跟宠溺。 “对了,我还买了一个这个呢。” 许映欢从背包里扒拉出一个光不出溜的头套戴到脑袋上,又把胡子重新粘到下巴上,捋着胡子看向梁莫深,眼睛眨巴了几下。 “怎么样?是不是挺唬人的?” 梁莫深垂眸看着面前的“光头大汉”,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几下,微微颔首。 “嗯。” “果然,优秀是藏不住的。” 许映欢一边摸着光秃秃的脑袋,一边自恋地喃喃道。 “就算我自己不说,还是会从秃瓢的脑壳儿上露出来的。” 梁莫深听着女孩儿一个人自言自语,眉眼间不禁染上几分笑意,那张深刻的俊脸上写满了缱绻柔情,融化了一室的清冷。 两人回到各自的房间。 许映欢刚把房门关上,猛然想到什么,脚步不由停了下来。 如果她之前没有听错的话,梁莫祯似乎叫她家这个租客……大哥? 难道他真是梁家的小少爷? 意识到这一点,许映欢倏然睁大眼睛。 不……不能吧? 或许,梁家的小少爷患有衰老症啥的,虽然年纪是二十六岁,可能模样看上去就是一个坏得很的七、八十岁的糟老头子。头发花白,满脸褶子,嘴歪眼斜,走路一瘸一拐的,没准还大小便失禁,每天只能躲在一个乌七八黑的小屋子里,不敢露面。 至于她家这个租客,没准儿就是梁家找来的替身,来掩盖真相的? “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能被我猜到,我果然是福尔摩斯转世。” 许映欢一边摸着光秃秃的头套自恋地喃喃自语,一边转身看向紧闭着的房门。 “怪不得人家敢这么大摇大摆地招摇撞骗,原来是持证上岗的,失敬失敬。” …… “啪”的一声,苏蔓歌把手中的名单用力扔到桌子上,狠狠盯着站在旁边的助理怒声质问道。 “陈筱恬参加的事情,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情?” 助理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瑟缩了一下,低着头,小声地辩解着。 “我当时把名单给您了,只是您没看。” 苏蔓歌眯了眯眼睛,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你的意思是,应该怪我?” 助理连忙摇头。 “蔓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件事情已成定局,再追究是谁的责任也于事无补。” 相比之下,经纪人看上去倒还算镇定。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把这件事悄无声息地解决掉。” “想什么办法?” 苏蔓歌紧皱着眉头,一筹莫展。 “如果她在我的战队,或许我还可以用点小手段,名正言顺地将她淘汰掉,可她现在是在我师兄的战队。” 经纪人闻言,眉心也不由自主地紧皱了起来。 助理站在旁边,整个人瑟缩着,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碰触到苏蔓歌的逆鳞。 “如果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 苏蔓歌突然开口,眼睛里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阴鸷。 “趁着节目还没有播出,让我爸现在就撤资,大不了赔偿节目组一些违约金,也总好过到时候被人发现……” 她的话没有说完,虚掩着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学姐,我刚在门外听你说什么违约金,这是什么意思?” 赵若伊站在门口,一脸好奇地看着苏蔓歌。 “你要跟天瑞毁约吗?” 苏蔓歌眸光微闪,将眼底一晃而过的惊慌收敛起来,凝眸直视着赵若伊,眼神里透着几分不悦。 “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赵若伊被对方脸上所流露出来的阴鸷吓到,惴惴不安地开口。 “我……我见门没锁,就进来了。” 她见经纪人跟助理站在一旁,全都一脸警惕地看着自己,小声地问道。 “蔓姐,我是不是打扰你们谈论事情了?” 苏蔓歌不置可否,走到椅子前坐下,斜眼凝视对方,淡淡地开口。 “找我什么事?” 赵若伊把房门关上,向前两步,走到苏蔓歌面前。 “蔓姐,我听说许映欢也参加了这档选秀节目,而且还成功晋级,进了梁莫祯老师的战队,是有这回事吗?” “没想到你进公司没多久,消息倒还挺灵通的。” 苏蔓歌冷笑一声。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听说,在盲选的时候,您也为她转身了。” 赵若伊嘴唇嗫嚅了几下,试探性地开口。 “我不明白,您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她吗,为什么还要在比赛的时候为她转身?”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苏蔓歌抬眸看着赵若伊,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有眼底深处有一缕冷光陡然迸现。 “不,不是。” 赵若伊神色一紧,连忙开口解释。 “我只是有点好奇。”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许映欢?” 苏蔓歌幽幽地开口。 “看来,进天瑞的这段时间,你别的事情没学会,打听小道消息的能力倒是长进了不少啊!” 她这般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对方,皮笑rou不笑地说道。 “若伊,我还真应该对你刮目相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持证上岗·小sao爷:媳妇儿说啥就是啥,我就是坏得透透的糟老头子⊙﹏⊙ ☆、小少爷X42 天瑞娱乐,工作室。 苏蔓歌点了一支烟, 吸了一口, 将烟雾吐出,幽幽地凝视着站在面前的陈筱恬。 苍白的烟雾将她面上的表情遮挡住, 猜不透她此时在想什么。 陈筱恬低垂着脑袋,双手不自觉地捏紧衣角, 睫毛颤抖得厉害, 透着几分惴惴不安。 “这些年,我对你不好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苏蔓歌终于开口。 她的声音冷淡凉薄, 没有丝毫的温度, 甚至还隐隐夹杂着些许的愠怒与不满。 陈筱恬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只是脑袋埋得更深了。 “当年, 如果不是我出手帮你还清你那个赌鬼老子欠下的赌债的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