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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好了就行,溪溪可要长命百命的。” 奚熙只觉得他和齐珲一样,都是在安慰她,并未在意过多。她只顾着身体好了的兴奋,没注意到赵言脸上意味不明的笑。 齐怀和齐君不知从哪里得知她的药被赵言换掉,气冲冲过来算账。奚熙拉住他找,说道:“我的身子的确比之前好了很多,赵言是好意,你为何总是曲解他的意思。” 齐君委屈:“溪溪,哥哥们也是为你好,你竟然为了他吼我们。” 奚熙:“……” 她耐心的解释了一番,才将两人劝好。 皇帝也听闻她的药换了,细细问了她一番,又看她神色正常,脸色比以往红润的许多,这才放下心来。 这晚赵言喂她喝完药后,说道:“溪溪不觉得寝宫的人,心思不正吗。” 奚熙歪头看着他清冷的面庞,脸上带着些迷茫,心里却觉得莫名好笑。 心思不正? 再心思不正也好过你。 赵言继续道:“换药本是你我和姑姑知道的事情,连熬药也是姑姑一人完成的,怎么到最后人尽皆知。其中定有人不怀好意的打探,如今宫中质子众多,宫外众小国纷争,也不乏齐宫中混有jian细。若有jian细混入寝宫,定会不利。” 奚熙若是寻常孩童,怕是被这话蒙住。只是她知道赵言对她并无恶意,也没有利用哄骗之意。她眨着眼睛,脸上带着单纯的疑惑:“那该怎么办呢?” 赵言笑了起来,声音带着蛊惑:“溪溪就莫要信他们的话,如果他们是jian细的话,溪溪就危险了。” 奚熙:“可是宫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他们谁是好人谁是坏人,那样的话岂不是都不能相信了。” 赵言脸上的笑愈发灿烂,声音温柔:“溪溪只用信我一人就好,我每日来寝宫陪着你,旁人便不能近身,也不能伤害你了。” 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她觉得这话奇怪,还没细想就听到系统叮了下。 “剧情修补59%。” 我去!!!! 还差一点就能解锁剧情了! 她心里激动,面上平静地点头答应,梨涡满是笑意:“好,我只信你一人。” “剧情修补59.9%。” XXXX 奚熙忍不住在心中爆了粗口。 她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干脆屏蔽系统,不再理会。 但心里还是觉得有丝不爽,她有些累了,便靠在赵言身上,闭上眼睛。 赵言低声笑了笑,他的嗓音略微嘶哑,带着少年特有的味道。 他不动声色地将她圈入怀中,眼底全是笑意。 就这样靠着他,只看着他一人。 身边不再有旁人。 过了一会儿,他察觉怀中的人气息渐稳,轻轻将她床上,用被子将她裹得严实后,坐在床边无声地看着她。 她的嘴角还残留褐色的药,赵言轻触,抹掉。 那药可是他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找来,为此还暴露了点他的暗线。不过察觉的即时,也未造成损失。 脑袋突然刺痛,他皱眉,揉了揉额角。 下一瞬,眼眸里似翻起惊涛骇浪般。 良久,他起身,趴在床沿,嘴角勾着笑,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眼中似乎藏着无限的爱意。嘴唇张合,却没有一点声音。 快些长大,快些长大,快些长大。 看看我为你建造的世界。 你喜欢吗。 烛光闪动,他眼神也随着闪了闪,仿佛又是那个清冷的少年。 兰颐进来,身后跟着一位宫人。 “公子,陛下有请。” 赵言起身,整了整裙摆。走到兰颐身旁时,停下。 “莫要打扰公主休息。” 宫人领着他到了殿前,侧目看到他仍是一副冷静的模样,心里暗道不简单。 过了一会他又出来,恭敬道:“公子,陛下让您进去。” 赵言面色平静,脊背挺直,步伐极稳。 皇帝见他进来,烛光下少年面容有些模糊。他微楞,紧紧的盯着低头的少年,脸上闪过异样的情绪。 良久,他道:“你父王可曾向你提过朕。” 赵言道:“回禀陛下,父王曾和臣说过他在齐宫的日子,父王说他和陛下情意深重。” 皇帝愣住,喃喃道:“情意深重,情意深重。” 赵言眸中暗色渐敛,继续道:“父王曾说,他并不觉得在齐宫的日子有多难熬,一切有陛下护着,他很感激,那段日子是他最快乐的日子。” 皇帝盯着他的脸,道:“你和他长得真像。” 他语气陡然一转,道:“你和荣安走的近,听闻你给荣安送了药,荣安的身子也慢慢好起来,倒是有心了。” 赵言低头道:“公主真心对臣,臣无以回报。” 皇帝不再说话,盯着某一处愣神。 赵言也不急,他脸色仍平静一片。 过了会儿,皇帝又问:“你父王最喜做什么。” 赵言:“父王和陛下一样,最喜骑射。平日里喜欢一人纵马奔腾。” 皇帝又默了会儿,看着面前冷静的少年,叹了口气:“他倒是有一个好儿子,心眼儿和他一样多。他才不喜欢骑射,不过是朕喜欢罢了。他定是喜欢整日埋伏案头,或是和人共谋计策,观局天下。他这人,心大的很。” 赵言平静道:“陛下英明,父王的确整日埋头奏折,只是有时候也会一人牵着马,在园林里骑射。” 皇帝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好了,我知晓了。你要是有本事,不怕被人瞅出端倪,今后朕定不会再干涉,还会相助于你。他如果想要的是这个,那我就给他。你出去吧,朕乏了。” 赵言行礼后,缓步又出大殿。他看着漆黑的天空,嘴角乏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情爱害人不浅。 为了情爱将天下拱手相让,真令人哑然。 今日他故意这般说,皇帝的反应也在他预料之中。只是他不知父王以后若是知晓这事,是何反应。 齐国虽然看着强大,内里腐败空虚。再加上这皇帝无心政事,沉溺情爱,虽有人尽力撑着,也撑不了多长时间。 他笑了笑,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