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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儿啊,你们都是谁?”她佯装惊慌地问道,“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你不是在做梦,你只是被系统选作了宿主,成为了逃生游戏玩家,进入游戏里罢了。”一道陌生的男声说。 阮白抬头,只见其他玩家里有一个男人扶了扶眼镜,朝着她走了过来。 “你是新人么?”他神色温和地说道,“我是老玩家,这里很危险,你要是不太懂游戏,可以跟我一起。” “游戏?系统?那是什么?” 阮白睁大眼睛,迷茫地问道。 她不留痕迹地打量着对方,发现他的手臂上,有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狐狸的文身。 传闻“貉”团员的身上,都会有一个狐狸形状的纹身,这是辨认他们最好的办法。 第16章 第 16 章(捉虫) 注意到那个文身后,阮白目光微动,转而又收回了视线。 如果,是“貉”的话,那她倒是可以在他身上,试一试自己这一个月的苦练成果了。 “我叫白软软,你叫什么名字呀?”阮白似乎不太习惯和陌生人讲话,有些胆怯地问道。 “我叫沈青云,至于游戏,顾名思义,就是玩家聚集在一次进行的活动。” 沈青云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微微一笑,继续阮白解释起来:“软软,你运气有些不好,进入的是逃生游戏,要是没办法通关的话,会死在这里的。” “死?”阮白的脸霎时间就白了,“怎么会这样?” 她眨巴眨巴眼,几乎要哭出来:“我还能回家吗,我不想玩游戏……” “没事没事,你别哭呀,女孩子哭了就不好看了,”沈青云见状,连忙轻声安慰起来,“你要是实在害怕,可以选我做队友,我带你一起。” 他对着阮白温柔一笑,道:“我通关过四次游戏,算得上有点经验了。” 沈青云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模样斯文俊秀,看着非常平易近人,也极容易引起其他人好感。 听了他的一番话,阮白将眼泪憋回去,轻轻地点头,小声回道:“好的,谢谢你。” 她说完后,又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了看沈青云:“那……我可以认你做哥哥吗?” 沈青云微微一笑:“可以的。” 阮白松了口气,往沈青云的身边走了两步,紧紧地跟在了他身边。 在她做完这些小动作后,阮白的耳边传来了系统的声音:【呕。】 阮白:“…………” 你作为白莲花系统,你呕什么呕!? 她难道装的不像吗! 她以前扮演的明明要比这更恶心的啊! 阮白气极,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转移注意力,将目光重新分给其他玩家。 正在他们两人交谈的时候,其他新人也陆续知道了游戏里的情况,后面的玩家也陆续到场了。 这个游戏,目前一共10个玩家,五个是男生,五个是女生,其中有两个是新人。 和上一把不同,这一次的新人,素质要好不少,即使知道了这是逃生游戏,也只是脸色变了变,并没有流露出太过的神色。 沈青云在说动阮白后,也朝着那两个新人伸出过橄榄枝,不过都被他们婉拒了。 而等玩家都分好队伍,站在一块后,他们周身的雾,忽然就散了。 一条黑色的大路透过nongnong的白雾,出现在众人面前。 玩家们陆续朝着这条路走了过去,阮白跟在沈青云后面,也踏了上去。 在她的脚触到地面的一瞬间,她的眼前浮现了一行行红色字体—— 【目的地“A市第四中学”已经抵达】 【游戏目标:存活3天,找出四中的秘密】 【游戏目前进度:0】 【游戏倒计时:71小时59分59秒】 【参与玩家数:10】 【所有玩家已就位,A级难度游戏“死亡中学”现在开始!】 A级难度? 看着这一行字,阮白垂下双眼,装出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往沈青云背后缩了缩。 对于沈青云究竟是不是“貉”的一员,她暂时还不能下定论,因为顾不朝告诉她,“貉”的成员经常两三个一起组队进入游戏,在个别情况下,他们甚至可以五六个人一起出现。 可是这一场游戏里,沈青云明显是一个人。 而且这个文身,也有很小的几率是个意外的巧合。 不过,不管他是不是,阮白都暗自决定,先留在他身边看一看。 和上一次游戏不一样,这条路很短,玩家们很快就到达了第四中学入口。 显得有些陈旧的学校外,院墙的漆剥落了不少,露出黑乎乎的内里。 学校内的树木瘦小干枯,地面上满是枯枝败叶。许多学生穿着肥大的校服,麻木地在学校里走来走去。 见有人过来,学生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踢球的,散步的,背书的,还是吃饭的……所有人都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一样,动作凝固在了那里,唯有一双双黑漆漆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来的玩家。 被这么多人同时注视,阮白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头皮都麻了。 她后退两步,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身上也变出来一身差不多的校服。 他们这一场的身份,原来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你们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正在玩家们不知所措之时,一个女人的冷漠沙哑声音传了过来。 阮白他们朝着声源往过去,见一位穿着朴素服装,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她的眼珠子缓缓动了两下,幽幽地注视着在场的所有玩家:“你们是哪个班的学生?为什么还不去上课!” 阮白被她吓得浑身一颤,无助地看向了沈青云。 沈青云拍了拍她的手背,眯起眼睛看向了周围的玩家。 无论是那两个新人,还是其他老玩家,都神色严肃,没有一个人想说出自己的班级和姓名。 他们不知道,一旦说出口,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时间一点点过去,旁边墙上的钟声被拖得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