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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小皇子嘛,所以虽也喜欢他,但喜欢程度自然比不上年纪较大已无生育可能的宫妃们),他到哪儿都能得到别人的疼爱,所以现在父皇走了,当年最疼爱他的那些太妃们也走的差不多了,有时候想起来真是很想念他们呢。 现在最疼他的就只有皇叔了。 他知道皇叔没父皇、还有父皇那些後妃们那样疼他,对他也比父皇严厉,可是因为皇叔帮他把所有事情都打理好了,让他从来不用cao心朝政甚至一切私务,所以他就自我把皇叔归类成也很疼他的那类人,其实他知道的,皇叔只是尽义务,是不疼他的,不过他可以选择忽略,就当皇叔疼他好了,谁让现在疼他的人都走了呢。…… 父皇、母妃,还有各位疼他的娘娘们,他好想他们噢,呜…… “为什麽哭丧著脸,穿衣这麽让你难受吗?” 温和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元笑言眨了眨眼,将要冒出来的泪珠眨了回来,看到元殷正在帮他系绦带,一边系,一边问,眼神里有著若有若无的关心,元笑言看了,一时忍不住,便把元殷一把抱住了,哽咽道:“皇叔……” “怎麽了?”元殷愣了片刻,便回抱住了他,一边轻轻拍著元笑言的肩背一边问。 “我好想父皇、母妃,还有当年疼爱我的那些娘娘们哦……真的好想……” 元殷叹了口气,轻声道:“回头你跟我说说他们都长什麽样,我帮你把他们画下来,你想他们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怎麽样?” 元殷本想安慰他,虽然他们已经走了,可是他还在,他会疼爱他的,但是怕说出这样的话,会让本来就不怎麽听管教的元笑言更加肆无忌惮,於是只能说出这个既淡一点,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能帮元笑言稍解想念之苦的方法。 元笑言的父皇过世的时候,元笑言还刚十五岁,加上他又不经世事,算得上是小孩,还是跟人撒娇的年纪,可是现在他已经二十岁了,怎麽说也是大人了,可是元殷的怀抱很宽厚也很舒服,就像小时候父皇的怀抱,让元笑言有点不想松开,想偎在元殷的怀里,像小时候跟父皇那样撒撒娇,可是元笑言知道这不合适,只得抱了一会儿就松开了,想起刚才觉得元殷的怀抱像父皇的怀抱那样舒服,元笑言皱起了眉头,想著看来真是越来越把五皇叔当父皇、有恋父情结了。 元殷看元笑言一会儿叹气一会儿皱眉的,但已不是刚才哭丧著脸的表情,心里放心了些,也就不追问元笑言叹气皱眉的缘故,反正他想什麽事情,是不会搁在心里太久的,太久是铁定会说出来的,这是元笑言单纯的性格,他了解。所以只要不是伤心难过的模样,他可以不用管得那麽多,要不然依元笑言天马行空的大脑,他跟在後面注意他的情绪变化,非要累死不可。 正如元殷猜测的那样,元笑言的伤感情绪只是一会儿工夫,下午的时候,在看了申国有趣的变戏法後,元笑言早就把上午的那些忧伤情怀忘到九霄云外了,晚上更是专注於拆解九连环,床边还丢著一个从申国来的叫“魔方”的立方体,桌上更是摆满了一堆乱七八糟元殷并不太认识的东西,想著多半也是一些奇巧玩意。 “知道吗?我今天下午跟变戏法的大师傅学了好几样戏法,可有趣了,过一会我拆好这个了就变给你看,保证让你大开眼界!”元笑言看他进来了,只看了一眼,又专注到手上的九连环了,边拆边说。 “我以前玩过七巧板,就觉得挺有趣的了,现在发现九连环,还有那个魔方更有趣呢,看起来挺简单的,怎麽就是解不开呢。” 元殷怕他用脑过度头晕体乏,想让他歇歇再玩,不过直接要求元笑言是肯定不听话的,於是便拿走了他的九连环,道:“这个我明天处理政务时你再拆,趁著我现在有空,你变戏法给我看吧。” 元笑言正拆解在兴头上,被元殷拿走了东西有些不高兴,不过想到皇叔有空的时候少,想现在就看变戏法也是合情合理的要求,於是就决定忍一忍想继续拆解九连环的渴望,从桌上拿了东西,开始准备变戏法。 第五章 “皇叔你看好了,你看,我手上没东西吧?” 元笑言摆了摆双手,向元殷展示,元殷连喝茶边笑著点了点头,然後元笑言便将手从元殷脸边擦过去,穿过去的时候,元殷闻到了一股花香,不过装作不知道,眨眼之间,元笑言的手回到了他眼前,手里还拿著一朵他“变”出来的月季花。 元笑言得意地笑道:“怎麽样,皇叔,很有趣吧。” “嗯,你学的很厉害。” 元殷点点头,虽然元笑言的动作不及专业的迅速,不过能把花藏好然後拿出来的速度还不是慢的太离谱,已经很不错了,值得表扬。 “还学了哪些?” 元笑言看元殷似乎很感兴趣,刚才想玩九连环的渴望便彻底抛到九霄云外了──忘的真快──表演欲望上来了,开始眉飞色舞地一一演示起来。 元笑言行冠礼的日子,皇室宗亲──郡王亲王以及与元笑言算五服以内非郡王亲王级别的皇族,当然都是成年人──也会进京恭贺。其实这就相当於民间大家族嫡子行冠礼时,家族内有头有脸的还有血缘关系比较近的都要到贺一个道理,只不过这是皇室,就会复杂许多罢了。 够资格进京恭贺的皇室宗亲约有上百人,一一拜见元笑言不说元笑言不愿意,就算是元殷这样有能力的人也会嫌麻烦,所以等所有宗室到齐了,便约了时间,由元笑言统一接见。 在勤政殿里,从上到下,由近及远,最上面是元笑言并著元殷以及丞相周江年等文武百官,亲王们在稍下一层,郡王再下一层,远远的便是皇族。 元殷和周江年等文武百官只是作陪,在最上面一层的主角其实只有元笑言一人。 场面话元笑言还是会说的──其实都是元殷写好的词,他连背都不用背,一边装作侍候酒水的小六子会提词。 这让元笑言再一次感叹,他这个皇帝当的可有够傀儡的,不过这样的生活他喜欢,反正都是别人的傀儡,与其还要干点事,还不如什麽都不用cao心那最好了。 正这样无所事事呢,忽然发现亲王席中有一个男人看他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那是一个二三十岁的男子,长相虽然尚可──都是皇室中人,因为妃子漂亮,所以後代的长相差不到哪儿去──但眉目间阴狠之色谁都看得出来,而且显得相当轻浮,一股子眼高於顶的感觉,好像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本来臣子没有皇帝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