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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暇分神关注这边的动静。 祁寄就走了进去。 洗漱间空间不小,里面还有隔间。这里三个隔间都是空的,室内很安静,连外面的脚步声都能清晰听见。 还有一些嘈杂的交谈声。 “……人呢……?” 祁寄推开一个隔间门进去,反手正欲关门,却突然被一阵大力隔挡。 余光瞥见身后的一抹黑影,祁寄一惊。 有人? 以他的听力和身手,怎么会有人靠近都没能察觉?而且祁寄是第一次来这个洗漱间,旁边两个又是空的,为什么会有人偏偏要来抢他的…… 思绪未完,便被从背后裹来的炽.热温度打断了。 那温度太过guntang,又太过熟悉,甫一触及,便让祁寄难以抑制地打了个颤。他后颈倏然一紧,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尾椎直窜而上,瞬间遍及全身。 “裴……” 话也来不及说完,就消失在了过紧的怀抱里。 低磁的、十多天来只能透过听筒传来的男声终于如此近距离地落在了耳畔。 “裴什么?”那人问他。 祁寄不自觉地偏了偏头。 耳朵被气息打到了,好烫。 他小声吸了口气,才控制着声音如常,回答了这个略显幼稚的问题。 “裴先生……” 工作场合,祁寄是想叫裴总的,可就算祁寄再怎么不懂旁人情绪,和裴俞声相处了这么久,他也听出了对方的意图。 果然,得到满意的答案,男人声音里明显带了些笑意。 “很好,答对了。” 祁寄有些窘迫,正想发问,却听男人又贴近过来,低低一声。 “嘘。” 隔间已经被锁上了,但洗漱间外的声音还是清晰传了过来。 “哎,裴总人呢?” “刚才不是还在这呢吗?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祁寄自然也听见了这对话声,但他此刻却已经无暇分心,只能咬着下唇,拼命压住自己声音。 刚刚裴俞声在他耳畔低语的那一声,正落在祁寄偏头露出的耳根和颈侧。男人一贯guntang的气息打在柔嫩的敏感地带,简直起了最糟糕的反作用。 裴俞声是想让他别出声的,可祁寄被这一下激得耳根都麻了,差点没叫出声来。 “呜……”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祁寄:裴总员工大会也没能赶回来,好可惜。 之后,祁寄:……裴总还是别回来了! 久等啦抱歉,过几天有个重要考试,这两周更新可能没办法太稳定,非常感谢追更的朋友的支持,留言随时会有红包掉落。 另外,第三百六十八遍强调本文文案排雷:架空,逻辑为剧情服务。竞标这部分的内容我查阅了相关法律资料,咨询了学经济的同学,也寻求了洗洗睡吧校对组姑娘们的援助,最终定下来了这个版本。文章肯定会和现实有出入,毕竟这不是在参加司考,本文的主线也是谈恋爱,希望大家不要太在意细节。 虽然查了资料和书,但最后呈现出来的内容肯定有偏差,所以参考文献也不放了,免得牵连人家的现实性……总之非常感谢和支持=3= 045 低闷的声音从紧.咬的唇.缝里泄.出来, 混杂着些许细弱的鼻音。祁寄拼命压抑着,生怕自己的声音传出去, 会被外面的人听见。 可他的担惊受怕却并未让始作俑者有所触动。祁寄明显感觉到,自己闷.哼出声后, 打在他颈侧的气息反而变得更重, 环在腰上的结实手臂也瞬间收得更紧,竟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嵌入另一副骨血中。 祁寄这才察觉,从见面开始, 身后的男人抱他时究竟有多么用力。 不及细想,走廊里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附近并没有太多独立空间, 那些人很快找到了这个安静的洗漱间。 洗漱间的房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有人试探着叫了一声:“裴总?” “裴总?你在吗?” 尽管有隔间门阻挡着视线, 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具体情况, 但这种仅有一门之隔的距离却着实让人捏一把汗。 像是连呼吸声稍重一点, 都会被人发现。 祁寄之前明明有过不少隐藏身形、控制气息准备打架的经验, 遇上这种事,却依然觉得手足无措到近乎煎熬。 与他相反, 身后的男人却连开口的声音里都没有丝毫波动。 “我在。” 低沉声音近距离响起,又震得人耳根有些发.痒, 但祁寄已经无暇顾及这个了——身后男人应答的时候, 居然还有一只手伸过来, 掩住了祁寄的口鼻。 鼻息瞬间被对方的气息占据,又是那种炽.热的,仿佛烈阳照耀的清淡香气。祁寄被男人身体力行地制止了发声, 身体都不由因着这突如其来的肢体碰触僵了一下。 然后他才听见身后的男人道。 “你们先进场吧,我很快过去。” “哎哎,好。”门外应道,“我们就在A1区域最中央,您一进去就能看到。” “嗯。” “还有二十分钟开场,那我们就先过去了,裴总。” 洗漱间门被小心地关上,走廊里的脚步声远去。祁寄舒了一口气,却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方才的鼻息全打在了男人掌心里。 “唔……” 他挣动了一下,耳朵也像是被男人手掌碰到了一般,被高温染得越来越烫。 察觉他的挣扎,脸上那只指骨修长、掌心干燥的手掌才挪开。 “闷到你了?”裴俞声问。 腰背间的钳制也稍稍松开了一点,祁寄被按着肩膀转过身去,正对上那张熟悉的、英俊深邃的脸。 几日未见,男人风采未减,近距离看去,更是摄人心魄,似是让人多看一眼就会深陷。他穿着一身定制的正装,布料是一眼可见的昂贵,却就这么直接地用力地抱了上来,丝毫没有考虑这些动作会不会在一身高定上留下褶痕。 祁寄不自觉吞咽了一下。 他明明没有被闷到。但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男人,祁寄却莫名觉得有些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