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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 钟厉铎对于周缘竟然肯牺牲工作时间陪他的决定分外感动,然后就听到周缘说“收拾收拾,准备回家了。” 钟厉铎??? “这么着急回去吗?”钟厉铎不是很情愿地把周缘行李箱里的内裤藏进口袋里,“不是还有两天吗,我们可以在这里玩两天再回去。” 周缘看了他一眼“但是我们都不在家, 舟舟会想的。” “对了, 你不是还答应舟舟要给他买纪念品吗?”钟厉铎眼睛一亮, “纪念品呢?” 周缘“……忘了。” 钟厉铎露出得逞的笑意“是啊, 给周周的纪念品要好好挑,这可能是他在国的最后一份礼物。” 周缘被说服了“你有推荐的吗?” “这种东西当然要我们一起去看嘛!”钟厉铎讨好地笑笑, “舟舟长大了知道我们这么认真给他挑选礼物, 一定会高兴坏了的。” 周缘沉吟片刻, 同意了钟厉铎的建议, 钟厉铎从阿曼达手里要了一份旅游攻略,两人面对面坐着研究。 “去马场吧, ”钟厉铎指着其中一项, “我还没陪你骑过马,而且或许我们可以领养一只小马驹送给舟舟?” 周缘“……” “你确定马能带回国去?”周缘狐疑道。 钟厉铎自信满满“这不是问题。” 周缘想了想,其实养一匹马也不错啊,长大了还能骑。就是现在道路拥堵, 恐怕没那么大的场地供小马奔驰。 钟厉铎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放心吧, 我知道国内也有很多跑马场。我们可以定期带它去放纵, 平时也不用太cao心,完全可以丢给管家去管。” 周缘动心了“那走吧,去看看。” 皇家马场。 钟厉铎领着周缘进去,周缘才发现他居然是皇家马场的高级。 “以前在这里留学的时候办的,”钟厉铎轻车熟路地带着周缘去挑马,“不用教练,谢谢。” 后半句话是对私教们说的。 “先戴上护具,挑马要挑温顺的小母马,一般这种矮种马比较适合初学者骑。”钟厉铎扶着周缘上了马镫,自己在下面牵着缰绳。 周缘感觉自己有些飘,这有点像他第一次骑自行车,不同的是他没办法把控马的行走方向。 而且马背随着小马的移动而晃动不已,总给他一种没坐稳的错觉。 “啊!”周缘惊呼一声,歪向一边。 钟厉铎连忙绕过马头扶了他一把“没事吧?” 周缘摇摇头“你牵着我。” 钟厉铎赶紧把手在自己衣服上蹭了蹭,珍而重之地牵起了周缘的手。 几圈下来,周缘按照钟厉铎说的注意事项,逐渐掌握了骑马的小诀窍。 至少不会再像刚才那样,平地歪倒。 钟厉铎把他从马背上抱下来“累了吧,喝点水。” 周缘接过他手里的保温杯,是温热的盐开水,也不知道钟厉铎是不是一大早就起来准备这些。 他一边喝着,钟厉铎一边给他擦汗“好玩吗?” 周缘眼睛亮闪闪的“嗯。” 这是他第一次骑马,才逛了两圈,便觉得天下无敌“钟哥,你要不也骑?” “我骑的不是这种马。”他委婉道。 周缘好奇“那是哪种?” “想看?” “嗯。” 钟厉铎笑了笑“那好,你在这等我。” 钟厉铎去了一趟马厩,选了一匹良驹。 还让工作人员在场地设置各种障碍。 不多时,他带上护具,抬胯上马。 手里一紧缰绳,骏马发出嘶鸣,两只前蹄高高抬起,做了一个十分经典又极具张力的人立动作。 周缘吓了一跳,差点被温水呛到! 而后,那匹骏马载着钟厉铎飞驰而去,像一道流光,叫人应接不暇。 障碍看上去很吓人,有的围栏设置得甚至有半个周缘那么高。 即便如此,钟厉铎仍然轻松御马通过。 明明都快三十的人了,依稀还能看见他眼尾飞扬的少年意气。 周缘几乎可以想见,若干年前,二十出头的钟厉铎,只会比现在更加意气风发。时间可以磨去他的锐气和稚嫩,却始终磨不掉他骨子里的东西。 钟厉铎一连跑了三圈,才意犹未尽地指引着骏马,踢踢踏踏来到周缘身边。 他翻身下马,周围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马场训练的外国人,还有工作人员和私教都出来看钟厉铎的表演。 周缘从他们赞叹的目光可以得知,钟厉铎这一手骑术水准八成是相当高了。 钟厉铎把护具和缰绳丢给工作人员,自己屁颠屁颠跑向周缘,第一句话就是“缘宝,老公厉害不?” 周缘“……” 他决定收回前言,岁月抹不去的还有他这股沙雕的劲儿。 不过他就是喜欢,没救了“厉害。” “那我教你。”钟厉铎像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赞赏,“帮忙选一匹双人马,谢谢。” 后半句话是对工作人员说的。 不多时,工作人员牵着一匹更健壮的马匹过来,马背上披着双人鞍。 钟厉铎扶着周缘坐在前面,旋即自己翻身上马,紧紧地搂住周缘“媳妇儿,抓紧我。” 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 “你别说话,专心点。”周缘迅速看向前方。 只是泛红的耳根暴露了他此刻的真实情绪。 钟厉铎但笑不语,他的胸膛紧贴的周缘的脊背,两腿一夹马腹。 骏马便奔跑起来。 周缘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阵空白。 这是和他自己骑马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在马背上,他切实体会到了飙车的快感。 迎面袭来的流风搅乱他的呼吸,比起在车上,现在的他更加无所依靠。 除了屁股下冰冷的马鞍,就只有后背火热的胸膛。 还有男人温暖的臂弯。 “媳妇儿。”钟厉铎的声音几乎被风绞碎,但对于注意力全在钟厉铎身上的周缘而言,足以让他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我想亲你,就现在。” 周缘觉得他疯了。 这可是在马背上,尽管因为这片场地被他们私人租赁,那些外国友人和私教们都被纷纷请离。 但周缘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害羞“只能亲一下。” 钟厉铎得了准许,兴奋地攫住周缘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