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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淡粉,整个人显得艳绝无比。 他捧着鸾琴缓缓进屋,视线始终看向那个扰了他心神的女子。 白九亦是回望过去,这一眼,她看到了世上最美的风情,多一分便太媚,少一分又太淡,恰到好处的妖,男人嘴角的弧度又带着那么点邪魅。 像是修炼成精的妖精。 白九捂着心口,只觉得心头乱跳,果然原书诚不欺我也,着了妆的男子谁能扛得住? 男人从她眼中看到了他所期望的惊喜,唇角的弧度微微加深,将鸾琴放下,手指拨弄上去。 而龙木同元柔已然呆滞,他们看到了什么?风涟世子化妆了?风涟世子化着妆拿着鸾琴?风涟世子化着妆拿着鸾琴要亲自演奏? 恐怖如斯…… 两个刚绝交的小伙伴又很有默契地靠近彼此,共同看了看天,这天恐怕是快塌了。 风涟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们,只一味看着白九,纤长地手指拨弄琴弦,悠扬的琴声传出。 他许久不抚琴,动作有些生疏,可到底是情真意切,弹出了别样的风情,犹如情人间的低语,诉说心中深情。 白九想着这美手果然适合弹奏,她此刻只想化身琴弦,被他拨弄,在他掌下舞蹈。 想到这儿白九使劲掐了掐掌心,魔怔了吧,怎么如此猥琐。 一曲终了,回味无穷。 风涟是一秒都不想多待,转身便离开换装。 白九第一次体会到女尊男的媚态,心心念念地下次要让风涟给她舞一段儿。 风涟再回来的时候,龙木和元柔还未回过神来,只目光呆滞地喝着酒。 而闵然正笑着对白九敬酒,白九以茶代酒同他碰杯。 风涟眼睁睁看着闵然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白九握着酒杯的手。 男人眉心一蹙,浅褐色眸子里酝酿着一股子可怕的戾气。 他几步走上前去,一把抓着白九的手腕将她拉起。 白九正专注同闵然说着话,一时没防备,被风涟带着一个趔趄。 女人睁着水盈的眸子,满脸迷惑地看着他。 大佬,你又要做什么? 风涟收起眼中的怒意,轻轻放开她的手,白皙俊美的脸上攀上一抹温和的笑:“小九儿手脏了,去洗一洗吧。” 白九无语地举起手翻转看了看,果然有一点灰,这男人火眼金睛吧,这么远都能看到脏东西? 她随手搓掉了,“这就好了,不用洗。” 风涟却没这么轻易放过她,伸手握着她的指尖放在鼻尖嗅了嗅:“有臭味,得洗。” “啊?”天生爱干净的小仙女儿白九怎么可能是臭的? 她抬起手自己闻了闻,“没有呀,香喷喷。” 风涟此时已命人端来了水盆,“有,很脏,快洗吧。” 他伸手将白九的衣袖卷起,拉着她的手放在盆里,帮她轻柔地搓着,十指偶尔纠缠,带起酥酥麻麻的痒。 白九不自在地缩回,“已经干净了。” 风涟又取出的白布,像是夫郎在伺候妻主一般,温柔地替她擦拭,从未伺候过人的风涟世子做起这些来倒是无微不至。 一旁的元柔和龙木双双抖了起来,这不正常啊。 而闵然却低着头好似在思索什么,他抬起眸子便对上了风涟的视线。 男人眯起的眼里有杀意,闵然万般无奈地笑了笑,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对白九也毫无企图啊。 可是不过一日时间,风涟对白九的占有欲怎么强到如此恐怖的程度了? 闵然不明白两人之前发生了什么,但也并不想打探,只想着日后得离白九远一些,不然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白九姑娘洗好了么?让我也洗洗吧。”龙木抖完了将袖子卷起,想把爪子放下去。 风涟一下抓着他的手,冷漠地说:“脏了。” 龙木大咧咧地说:“我不嫌白九姑娘洗过的水脏。” 风涟嗤笑着说:“水嫌你脏。” 龙木震惊地抬起头来,“主子,你太……” “太什么?” “太英明了,我怎么可以玷污了白九姑娘洗过的水?”小甜甜求生欲爆棚。 白九无语地推了推风涟:“差不多得了啊。” 一旁的闵然扶额,不过是一盆水,也太夸张了吧。 作为藏花阁副阁主,上头还有一个不管事儿的阁主,他坚定了日后不能得罪白九的想法。 期间白九插科打诨地问了不少花弄影的事,在风涟冷嗖嗖的目光中,闵然都敷衍了过去。 热热闹闹的宴席结束,众人回屋歇息。 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花弄影,白九决定在藏花阁多住几日,说不定有其他人能联系到阁主。 若实在不行就得去找传说中的青池雨了。原书中他和花弄影关系很好,说不定他能知晓花阁主的下落。 白九躺在床上回顾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感觉自己到这个世界才没多久,可已然经历了不少事。 不知何时才能回去,在那个世界里她没有什么留念,唯一的好友便是自己的助理了,想起那个胆小柔弱的姑娘,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她也同自己一样是个颜狗,若她来了看到风涟一定会挪不动脚步。 想起风涟,她又觉得似有一团棉花堵在自己的胸口,男人的变化是突然间的,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总觉得这男人好像在认真地调戏她,但是也没有什么证据,可若说只是报恩,风涟不像这样的人。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不过他的改变还是让白九很舒心,现在这个男人对自己容忍度颇高,自己的生命安全可算是有了保障,能有个好gay蜜也不错。 因着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也确实是累了,想着想着她不自觉陷入梦中。 女人睡得正沉,雕花木门“咯吱”一声被打开。 风涟身着寝衣站在屋外。 他今日知晓了这些事,一直被心事所扰,从来都规律睡眠的他却无论怎样也无法入睡。 他总想着有一日可以回去寻找少年,所以一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 除了得到阵法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