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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高伊吾皱着眉道:“这也差太多了吧。” 逢云看了眼平静的水面,问道:“吃薯片吗?” 拆开袋子的薯片从左传到右,再从右传到左,易青青突然小声叫到:“我这里有鱼!” 所有人的注意力马上都集中到她上下浮动的荧光黄浮标上。 “起杆!” “快快快!” “青青要开门红了。” 易青青刷地翘起鱼竿,透明的鱼线绷紧,鱼钩上挂着条一掌宽拼命甩尾的活鱼。她兴奋地脸都红了,撑着杆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办?我不敢摸鱼的,怎么取下来?” 祝鼎一坐在易青青右手边,正打算出手帮忙时,易青青却把鱼吊到韩联面前,道:“快帮我把鱼取下来。” 韩联提了线握住鱼身,小心地把钩退出来,将鱼放进鱼篓后随便撩了点水洗手。 易青青一边重新上饵一边道谢:“多亏你坐我旁边,待会儿我钓上来的鱼也帮我取好吗?” 韩联耸耸肩,转头问逢云:“薯片呢?” 逢云愣了一下,答道:“柠檬味吃完了,烧烤味要么。”他是真的带了好多零食——只住一晚上不用太多换洗衣服,于是背包里满满的都是喜之郎乐事小老板好丽友。 高伊吾手撑在腿上说:“我看你找个水龙头先好好洗个手吧” “懒得走,来来,喂我一片好了。”韩联双手一摊。 “噢噢噢,我来吧。”蒋晓光从逢云手里拿过薯片,随手抓一大把喂给韩联,薯片渣糊了他一脸。 韩联悻悻找自来水洗脸去了。 周心巧小声地问逢云:“哎,韩联有女朋友吗?” “啊?” “不是我问啦。”她抿嘴一笑,看了眼那边的易青青:“有人想知道嘛,我也是帮人忙的。” 逢云斟酌着回答:“我不清楚。” 周心巧笑意更深:“你是他室友都不知道,那就是没有了?” “我不知道,”逢云听见自己平静的声音回答道:“你自己去问他吧。” “这怎么好直接问人。”周心巧不满地嘟嘴。 高伊吾“嗤”地笑了一声。 周心巧皱着眉道:“不说就不说,又不是没有其他人问。喂,蒋晓光!” 蒋晓光扯了下钓杆,把鱼钩拉得近了一点,大声回答道:“韩联没和我说他有没有女朋友。” 他说话的时候刚好韩联洗了脸回来,没头没尾地听了这么一句。 “哎!”易青青咬了下唇示意周心巧别再问了。 周心巧收了话头,假装认真看护起自己的浮标来。 晚上韩联在三个室友的房间打牌,四个人盘腿坐在一张床上,身边堆着拆了口的海苔。 “一对三。”高伊吾抽出两张。 “一对七。”韩联紧随其后。 蒋晓光举着一手牌放在逢云面前。 “过。”逢云对他说。 “我不要。”蒋晓光从善如流。 “晓光你能不能自己动动脑子?一对J。”高伊吾眼睛不抬一下。 “一对K。逢云帮他看着,这样才比较实力均衡。”韩联笑着说。 “打一对2。”逢云也笑,伸手去拿果冻。 蒋晓光扔下一对2,另外两人都不要,他眉开眼笑地转移话题:“哎,今天周心巧话可真多啊。连对!” “呵。”高伊吾没跟着出。 “过。”韩联攥了一手牌,换了个坐姿道:“易青青的妈和我妈是初中同学。” 逢云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眼,提醒蒋晓光道:“出三带一。” 这一盘蒋晓光难得地作为地主赢了一把,开心地把逢云换上场,四个人轮流打了一晚上斗地主,接近凌晨时韩联才趿拉着拖鞋回自己的房间,半小时不到又拖着枕头回来:“简直没救了,王钟和祝鼎一两个人都打呼噜。” “打个呼噜就睡不着啦?”蒋晓光把韩联让进来,十分得意地说:“看我们三个优秀室友把你惯的。” “是是是。”韩联动手把逢云和蒋晓光的床拼到一起,道:“你们两一人把被子分我一点。” 高伊吾打着呵欠说:“柜子里有毯子。” 韩联找出毯子来抖开盖上,伸手关了床头灯。 逢云睁着眼睛,几分钟后才适应了黑暗,转过头刚好看见韩联也睁眼看着他。 逢云开口问道:“你这样睡冷不冷?” 蒋晓光隔着一个人精神地回答:“不冷。” “……他问的是我。”韩联说:“不冷,睡得着,睡吧。” 一片黑暗中,高伊吾在最边上小声而愉悦地笑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收拾东西退了房间。回去没有包车,都在没有站牌的马路边等路过的城乡巴士。 “韩联,”易青青招呼道:“你回家吗?我们俩和安心顺路,一起走吧。” 韩联一边肩膀挂着背包,懒洋洋地说:“不顺路,我还有别的事。” 上了车韩联坐在高伊吾旁边,和逢云隔了半米宽的走道。蒋晓光和逢云的座位连在一起,拉了帘子继续睡觉,高伊吾带着耳塞听歌。逢云想了想,转头问韩联:“你不回家吗?” 韩联打了个呵欠,小声说:“回的。” 巴士到了汽车站,一行人或搭公交或坐地铁,各自散去。 韩联莫名其妙地跟着逢云上了公交车。 “你是要去哪啊?” 韩联研究了一下车窗上方贴得路线,道:“我绕个路回去。” 他干嘛这么躲着易青青呢,逢云想。 过了半小时,已经到了逢云要下车的地方,他犹豫了一下说:“我马上要下车了,你……要不要一起?” 正当中午,逢云爸妈都上班,他也懒得回家自己做饭。于是韩联坐在逢云家小区外面的饭馆里,认真研究着菜单。 “苦瓜炒鸡蛋,玉米炖排骨,炝炒西兰花,京酱rou丝……” 逢云看了一眼菜单:“玉米炖排骨没有了,你看,”他伸手指着菜单:“这前面写了个叉,就是今天没有这道菜了。” “哦,”韩联点点头,问道:“你想吃什么。” “换个山药炖排骨,其他不用点了。” 老城区总有很多这样的饭馆,小小的一个门店,食客也不多,桌椅都是经年的,服务员态度冷硬,却十年如一日地屹立不倒。 菜很快上齐,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些散碎的话题,很容易就消磨掉一顿饭的时间。 吃完饭出来,韩联摸出手机研究怎么回家去。 逢云却说:“我送你去地铁站,你坐2号线在西华苑转1号线。” 韩联微笑着把手机收回去:“我家今年要去北方过年,你呢?” “我家里老人都在本市,寒假一般都不出远门的。” “噢,”韩联点点头:“那也很好。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