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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傅家的时候,还不到晚上四点,途径厨房的时候正看到杜阿姨的身影,便好奇地走过去问道:“阿姨,你忙什么呢?” 杜阿姨正自在地在厨房里哼着小曲,见他过来了立刻笑逐颜开:“哎呀,陆时少爷,这么早回来了?”见他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好奇,便解释道:“阿姨在煮糖水给你喝。” “什么糖水?” “核桃红豆沙糖水,你不是最近在复习功课吗?多吃点核桃好补脑。” 原陆时眼睛都笑成了两道月牙:“谢谢阿姨。”见案板旁边还摆放着另一个锅,就问道:“还要做别的吗?” “对呀,司柏少爷不喜欢吃核桃,我给他做点糖水蜜桃。” 原陆时觉得挺好奇,接着问:“糖水蜜桃怎么做啊?和做糖水苹果一样煮吗?” 杜阿姨一边将做好的核桃红豆沙糖水盛出来放到冰箱里冰镇,一边回答道:“不一样,把桃子剥皮切块,然后用高压锅压5分钟,取出来后用蜂蜜渍一下,冰镇了就能吃了。司柏少爷最喜欢吃这道糖水了。” 原陆时听着像是很容易的样子,便笑着道:“让我试试吧!” 他先将手洗干净后,便准备剥桃皮。这种品种的蜜桃含糖量很高,水分也很足,皮剥起来就比较容易。先将蜜桃用盐水浸泡一段时间,然后用清水洗净防止剥皮的时候桃毛沾染到果rou上。 等将蜜桃的皮剥掉后,再用细柄的水果刀切成块状,然后放到高压锅里,之后点火等着就行了。压制的时间不能过长,因为本来蜜桃的果rou就很软,如果压制太长时间果rou口感会太糯。原陆时将果rou取出后,调了些蜂蜜进去。这个时候的糖水温度还很高,吃起来口感不好,要等冷却了才好吃。 他刚将果rou浸在蜂蜜水里,一阵门声响动,傅司柏走了进来。他是刚好要上楼的时候瞥到了厨房里的原陆时,觉得奇怪便过来看看。 “你在干什么?” “刚刚杜阿姨教我给你做的糖水蜜桃,快做好了,一会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傅司柏环顾四周:“杜阿姨呢?” 原陆时低头专心地搅拌着他的糖水,随口答道:“不知道,可能有事出去了吧。” 傅司柏走进他,看他径自用叉子叉了一块塞到嘴里,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傅司柏觉得他一脸自得点头的样子很有意思,便打趣他道:“不是说做给我吃的,怎么我还没吃呢你自己倒先尝上了。” 原陆时将手里的叉子放到一边,又用搅拌棒在里面搅了搅:“我尝尝要不要再加点糖。” 他的话音未落,傅司柏忽然探身过去,右手箍住他的脖颈,左手揽住他的腰将他带过来,接着低下头去吻住他。 待一吻过后,傅司柏放开被吻得晕乎乎的原陆时,点了点头:“很甜,不用加糖了。” 傅司柏转身朝楼上走去,只留下原陆时一脸呆滞满面通红地站在原地。 等用过晚饭,原陆时将冰镇好的糖水蜜桃端到书房,这时候傅司柏正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见他进来了便朝他招招手。原陆时见他忙,原本打算将糖水给他端过来后就离开的,见他朝自己招手,便绕到办公桌后问:“有事?” 傅司柏没说话,等他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才猛地一把将他揽过来,原陆时一时重心不稳,直接就跌坐在他身上,双手则下意识地环在他的脖颈上。 傅司柏搂着他掂了一下:“怎么轻了?” 原陆时的脸像是火烧一样,您不是走的高冷路线吗?这么又搂又抱的非常有损您的形象好吗? 他有点狼狈地挣扎着从傅司柏的怀里站起来,傅司柏倒也没介意,只笑了笑。 体贴的饭后送甜点之旅变成了被调戏之行,原陆时顶着一张熟透了的脸回到卧室。他刚进到房间,床头柜上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他走过去接起来:“喂。” “小时!温德那边情况不好啊。”陈保元似乎正在走路,声音有些不稳,还透着明显的焦急。 原陆时一边朝阳台走一边道:“怎么了?您别着急慢慢说。” “现在温德的股价已经涨到了50多,我们手里的流动资金撑不了多久了,而且因为温德股价的不断上涨,已经有不少人在盯着它了。”他停顿了一下,喘了几口气才接着道:“最重要的是现在忽然又杀出一个森润,控股也达到了近30%。” 原陆时只是“嗯”了一声,随后淡淡地道:“他的动作倒是挺快的。” 陈保元被他的话弄得愣住了,不由得问道:“小时,你在说什么?你有在听吗?” “爸,我在听。”原陆时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起伏的山脉,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您刚刚说森润吸纳了温德将近30%的股份。” “那你怎么还一点都不着急?” “您不用着急,我知道森润在暗自吸纳温德的股份,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那么快。” 陈保元完全愣住了:“你知道?” “是,而且我知道森润所属厉氏,这件事是出自厉霍修的手笔。” 厉霍修的名字陈保元是听过的,这时候他更惊讶了:“厉霍修为什么会忽然插手这件事?”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您放心,事情并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等挂断了陈保元的电话,原陆时双手撑在阳台栏杆上眯着眼向远处眺望。这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落日降落下去后空气也逐渐凉了起来。他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前方,忽然身上一暖,转身见傅司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替他披上件外套。 “工作做完了?” “嗯。”傅司柏应了一声,将目光也投向远处雾气氤氲的山峦。两个人就这样静默地站在阳台许久,谁也没有开口,一直到远处的景致完全被黑暗吞没后,傅司柏才淡声道:“这里湿气重,回房间里去吧。” 傅司柏回到房间后便径直走进浴室洗澡,原陆时则有点疲倦地窝在床上,他正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发呆,身侧的手机响起来。他将手机接通:“喂。” “原先生,东西已经给您发过去了。” “好。” 原陆时挂断电话,立刻蹦起来将笔记本电脑翻出来,之后快速开机。他将网络连接好,接着进入某个网页,输入用户名与密码,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