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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又普通的,天香阁的后院就开的满地都是,所以小鬼去摘了几株,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沈格接过药材,摆了摆手示意小鬼可以下去了。 小鬼走后,沈格便开始磨草药。 倒也不难,加上可以用能量,没一会儿就弄好了。 几株草药被磨成了粉,混合在了一起,因为沈格用了能量,这些药粉被磨的很细很碎,就像是用机器设备弄出来的一般。 草药磨好以后,沈格走上前去准备帮祁渡处理伤口。 先是在他脸上那道疤痕撒了一点药粉。 全身上下,也只有脸上这道疤痕恢复的好点儿了。 把祁渡脸上的伤口撒上药粉后,沈格便开始处理祁渡身上的伤口。 只见沈格伸手,将祁渡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去。 祁渡的身上是十打十的好,脱衣显瘦穿衣有rou,还有八块腹肌,个个分明,更让人气的是他明明平时也不怎么锻炼的来着…… 但很显然,现在不是欣赏身材的时候。 刚刚没仔细看,现下认真一看,才知道祁渡身上到底有多严重。 祁渡身上大大小小有十几处伤口,因为处理不得当,现在全部发炎了,脓水里还带着血水。 看起来十分严重,甚至有些触目惊心。 沈格见状蹙了蹙眉,难得在心里埋冤了一下子瑜。 互相切磋,怎么就下了这么重的手呢? 沈格皱着眉头,然后弯下腰替祁渡身上的伤口撒着药粉。 这伤口,一看就疼。 于是沈格的动作放的很轻,药粉也是一点一点的撒,担心会刺激到祁渡。 这药有点刺激性,祁渡的伤口又成这样了,应该蛮疼的。 但就是这样,祁渡愣是一声都没有吭,只是眉头紧皱在了一起,用手揪着床单都不出一声。 祁渡虽然因为药性犯困,但并未昏厥,身体意识都是在的。 所以被这么一刺激,他自然就醒了,但没睁开眼睛,也没说话。 沈格看到他手上的动作,出声道:“你忍忍,就快好了。” 祁渡仍然没有睁眼,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 沈格看他这个样子,心有不忍,但也没有什么办法,伤口还是要处理的。 一直持续了半个小时,沈格才将祁渡身上的伤口都撒上了一层药粉。 好不容易涂好了,祁渡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是真的被这伤搞得有些虚弱了。 而在祁渡昏睡期间,沈格一直坐在旁边照看着。 沈格用能量查看了一下祁渡的内伤,稍有好转,虽然情况还不是很好,但已经比一开始好很多了,血骨花在起作用了。 沈格又检查了一下祁渡的外伤,也有轻微好转了,最起码不流血了,这就是好现象。 那这么看来,他这个得慢慢来了。 估计没有个十天半个月,这伤是好不了。 毕竟草药的效果有限,并没有能量来的快,不能药到病除。 但也没办法,一用能量就恶化,只能用最笨的法子了。 沈格想到此,给子瑜传了一道隔空传话过去,说祁渡真的病了,自己最近可能回不去了,要留在地狱照顾他。 在地府的子瑜接到这一消息,心里是非常的MMP。 还真的病了,差点就信了他的邪了。 子瑜想都不用想,祁渡肯定是装的,就算不是装的,那伤也不是自己打的,谁知道他是怎么弄出来的。 说不定是他自己搞得,也没什么不可能。 但是想归这么想,子瑜自然是不会说出来。 重头来过也好,就让祁渡追一次沈格呗,子瑜可没想过从中作梗。 于是,子瑜心知肚明的答应了一声:“好的。” 得到子瑜的回复后,沈格便没有继续回复消息,而是又磨起了药粉。 既然这草药对祁渡的伤口有用处,那便就用这个药吧。 这药虽然刺激性大,但是药性一般,一会儿就无效了,一天得换上那么三四次才行。 算算时间,这也差不多了,该换药了。 沈格磨好药粉后,就再次帮祁渡上药,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沈格这次的手法熟练多了。 反正都是要上,也都是要疼,快一点总比慢一点要好。 结果,祁渡就再一次疼醒了。 能不疼么,皮开rou绽的伤口上撒上刺激性的药粉。 祁渡自己把自己折腾的够呛,内伤外伤 都多的一塌糊涂,还不好用能量自愈。 感受到伤口处传来的疼痛,祁渡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走完。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祁渡一共换了三次药,次次都被疼醒。 别说什么和沈格增进感情了,就祁渡现在这个破身体,一天都折腾在涂药上了。 祁渡再一次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临睡之前想的是,早知道就不做的这么逼真了…… 祁渡作的太死,加上伤口又这么反反复复被折腾,到半夜的时候整个人就不行了。 说实在的,祁渡平时看着nb,又rou炸天,但是其实也挺脆弱的。 平时他刀枪不入,谁又不能伤害的了他,没吃过苦,没挨过疼的。 这下内伤外伤的病痛加在一起来了,可就让他够呛了。 从未受过伤吃过苦的人哪受得了这些,所以当晚就发起了烧,甚至开始说糊涂话。 沈格听到祁渡的吭唧声,加上他脸上毫不掩饰的难受之意,眉头立马蹙了起来。 然后就见沈格伸手摸了摸祁渡的额头,guntangguntang的的,额头上留下的冷汗都打湿了鬓角。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反而严重了起来。 沈格皱了皱眉头,心中有点焦急,但并未乱了分寸。 死神生病和寻常人生病不太一样,无法用能量治愈,那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了。 就像用那个药粉一样,沈格现在发烧了,就只能帮他物理退热。 沈格让小鬼们去人间买来退热贴,贴在了祁渡的头上,一会换一个,一会换一个。 在此期间,祁渡可能是烧糊涂了,一点形象也不要了,嘴里直说着:“头疼,难受,烦人。” 就像小孩子撒娇一般的抱怨,沈格还没见过如此孩子气的祁渡,扯了扯唇角,然后伸手轻轻拍打着祁渡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他。 祁渡生病了就像变小了一样,像个小宝宝一样,用哄孩子的招数对他果然有用。 不一会儿,祁渡被顺好毛了便不吭唧了,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不过紧抿成一条线的唇,和紧皱在一起的眉头代表他现在并不好受。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上半夜,祁渡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沈格虽没生病,但照顾了一天祁渡,他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儿,也累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