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的全部小说 - 耽美小说 - 全世界都想我学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表情,都特别的胸有成竹,生动形象地演绎着什么叫做下笔如有神。

    一张数学或者英语试卷也就半小时吧。

    但是一但碰上理化生,谢景就变了。

    首先,他一定要把四本教科书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一道选择题都要翻半本书,哼哼唧唧磨叽五分钟才能写完一道。

    非常不科学,关于这个问题,沈晏清曾经非常认真的请教过。

    谢景当时正在写一道英语的理解,讲的是大脑皮层的潜记忆,非常晦涩难懂,谢景一边随手勾勾画画,一边随口瞎掰。

    他说,他暑假出车祸装伤了脑子,理综的记忆全部还给老天爷了。

    沈晏清又问,为什么只有理综。

    谢景恶狠狠地在题头上写下答案,语气还非常轻松:“因为我对理综深恶痛绝,再也不想看到它了。”

    他的小同桌和理综的爱恨情仇可以写上八百万字了。

    就比如现在,沈晏清就看谢景眉头越皱越紧,眼神越来越烦躁,距离摔笔只有百分之零点一的距离。

    沈晏清用笔帽戳戳桌子,友情提醒道:“写完就可以出去吃烧烤了。”

    谢景问沈晏清要吃啥,沈晏清觉得刚回来那顿烧烤被搞砸了,心里总有点难受,不假思索回答,烧烤。

    上周下个雨耽误了,拖到了这周,又对着一套化学卷子一筹莫展。

    谢景勉强平复一下情绪,心里默念十遍:“loveeace”继续看下一题。好歹现在他已经有40题目会做了呢。

    谢景冷哼一声,小声嘀咕道:“不就是一套化学卷子吗?又不是没写过。”

    班里包括整个教学楼都很安静,虽然谢景的声音很小,但是沈晏清听到了。

    十分钟之后,谢景抬头:“沈晏清。”

    沈晏清扭头:“景儿,怎么了?”

    这个叫法是沈晏清和宁浩远学的,是阳城本地的方言儿化音。沈晏清不是阳城在阳城长大的,学的不太像,尾调拉的有点长,显得有点缠绵。

    谢景说:“我不会写。”

    言辞恳切,态度陈恳,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沈晏清已经猜到谢景想干什么了。

    谢景眨巴眨巴眼睛,接着说:“我饿了。”

    教学楼里的人空的差不多了,张宪斌收拾收拾东西差不多也该回家了,临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谢景还被他扣在教室里写卷子,有改道折返到教室,看看谢景写到哪了,顺便告诉他可以先走了,回来再写。

    教室里没人,两颗小彩虹坐在一起特别打眼,张宪斌刚站在门口就瞅见了。

    沈晏清侧着身子背着门,手已经伸到谢景的桌子上了。

    “你俩干嘛呢!”

    第19章 第 19 章

    俗话说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斜”。沈晏清不仅身不正,心还特别虚。

    其实也没啥大事,就是张宪斌给谢景开小灶发的理化生卷子,有一半都是沈晏清写的。

    谢景写其他两个作业的时候仿佛切菜瓜,毫无难度,每次沈晏清看到都想起前两年电视里卖点读机的小女孩大喊“so easy”。

    所以谢景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磨理化生的卷子。

    哼哼唧唧五分钟写一题,再好的耐心估计都要疯。

    最重要的是,谢景是真的不想写。

    但是张宪斌那边盯得特别紧,谢景又不得不写。

    他得想个办法。

    谢景这个人看上去安安静静不说话,像朵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没啥人气。实际上就是和他不熟,懒得搭理你。但其实谢景在熟人面前还算活泼,有点生气,有时候还会把人怼地没话说。

    可惜谢景上辈子每天忙得连轴转,恨不得拿着鞭子鞭策自己每天奔跑八万公里,朋友少的可怜,实在没俩人见过谢景的庐山真面目。

    而且当初他也没心思想写乱七八糟的。

    自从重生回来,谢景每天上课的时候,开心了抬头听课,不开心了低头画画,他也不怎么喜欢网上冲浪,每天闲出屁,除了满嘴跑火车,净琢磨点歪门邪道。

    他不写,还可以找别人写啊,就比如沈晏清就很合适。

    一来,沈晏清和谢景在某一方面勉强也算是知根知底,一起蹲过局子,还做过几天同桌,再怎么说也不是陌生人了,谢景衡量一番,勉为其难划为自己人。

    二来,沈晏清写作业的速度和谢景一脉相传,奇快无比,读两遍题答案就出来了。沈晏清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了就开始写他自己买的资料,十分勤奋好学。反正写课外资料也是写,写张宪斌的卷子也是写。张宪斌出的卷子肯定质量更高,这个买卖绝对不亏。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沈晏清绝对没有拒绝的理由。

    然后就被沈晏清一口回绝了。

    给别人写作业就和考试作弊差不多,非常的政治不正确,必须严格抵制。

    但是谢景不抛弃不放弃,在沈晏清写课外习题的时候总来sao扰他。

    他也不说别的,就是不是地叫沈晏清一声。跟个小猫似地,不时地挠你一把,还是不痛不痒的那种,偏偏又不能假装看不见听不着。

    沈晏清不胜其烦,实在受不了,答应帮谢景写他剩下来不会写的题目。

    已知,某些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这几天,谢景的理化生一半差不多都是沈晏清代劳。

    甚至在谢景上课被提问,沈晏清都激情奋战在第一线,冒着老师的死亡凝视光明正大地给谢景输送正确答案。

    那种感觉就是,你上课睡觉被老师叫起来读课文,眼睛还没睁开,没搞懂是在哪一页,你的同桌比你还着急,面目狰狞地在下面嘶吼“151页、151页。”

    两个星期也够张宪斌摸清楚谢景的实际情况了,他早就怀疑谢景和沈晏清狼狈为jian,但是一直没有证据。

    要是被他逮到沈晏清拿着谢景的卷子,那就是真的人赃并获,搞不好谢景和沈晏清要搁着一个教室两两相望,堪比牛郎织女。

    沈晏清反应极快,直接无视掉张宪斌,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及时拐道直奔谢景的脸去了。

    他一只手托着谢景地右脸,用大拇指按住谢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