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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是火冒三丈,眼睛都花了,差点昏过去。 “属下、属下办事不力,现在还在找,请将军息怒!” “走……走啊!” “是、是。” 吼完也不得痛快,只是把回报士兵吓跑了而已。 之前听到meimei是跟着刘福润出去的时候就觉得会有危险,追出去找了两天,连个人影都没见到。昨天夜里培雄跟上来对自己说,军中不能没有人看守,营里都是沈贺霆的人还需得由他指挥,让他先休息一下培雄会继续寻找,他就回来了。 过去又一天了,还没有任何消息,他快坐不住了! 也不是自己出马就一定能找到,是他自己现在根本就是不能静下来,自己亲自找人的时候反而会因为忙碌而暂时忽略心疼。 皇上有铁骑护身在左右后方,也借口冬猎实则出去找人了。 沈贺霆终究按耐不住,扯了帐帘走出去。 “留两人看住刘福润,随机应变,其余人跟我走!” 凶险地界,寻常人不会来,兵器家伙事儿大家都是随身携带,营里也没有什么值得偷盗的,沈贺霆干脆就放弃了营地任它自生自灭。只要大家都活着,营地没了也只不过是少了几块破布几块皮子而已,果然自己不亲自寻人就片刻无法安宁呢…… 月儿,哥哥定护你周全。 第28章 不得好死 终于在第四天的丑时初刻,一名士兵发现了容择和泠月。 过去的太久了,容择在这几天里不曾好好休息过,一直提心吊胆。终于是坚持不住了,等被人找到的时候,容择也已经昏睡过去了。 “报!!!这里有人!沈姑娘在这里!” 听到声音,附近的所有士兵都聚过来了,这下就好了,终于可以交差了。 泠月脸上的淤痕已经开始发黄,正在慢慢褪去,可身上的样子还是奇惨,不知是哪个贼人下手这么狠毒?看着旁边……怎么还躺着一个男人?大家都觉得纳闷,六个人留下来围住了这里,然后另去了两人通禀皇上和将军。 都在等着这一消息,自然也是来得很快,陆渊和沈贺霆前后脚赶到了这里。 看着浑身血渍的泠月,说不出痛,只觉呼吸困难,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沈贺霆想着纵使在沈府没怎么受过疼爱,也是没人敢如此欺负她的,哪曾有过这么重的伤呢? 陆渊不知容择面貌,自然认不出他就是躺在泠月身边的男子,看着他若有所思。但是沈贺霆认得。他打横抱起泠月,随后叫人把容择一起抬上,回到了营地。 “你们刚刚为什么不直接送她回来?她到现在都没醒来。”沈贺霆不懂半点医术,他在怪手下办事不力,万一耽误了可怎么办。末了,他又想起,这次冬猎本来就没带御医,先送回来也得等着大家一起回城。 “属下……不知道另一个人如何处理,就想着先和您禀告一声,我们再做行动……” “唉,罢了罢了,人没事就好,你们都先下去吧……收拾行李,我们要回去了。”算来,其实是自己无理了。 支走闲余士兵,沈贺霆伸手捋顺了泠月的头发,还和小时候一样,硬得扎手,一摸就知道人有多倔。 看着meimei略显苍白的脸蛋,莫名生了自责的情绪…… “为什么你的事情我总是最晚知道的呢?……早些知道是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就能保护你了呢……” 他一直记挂着泠月入宫这件事,家里没人通知,自己也没得空闲能回去看meimei,就认死理是自己不小心使得泠月被迫入宫的。培雄就劝过沈贺霆,可是没有用。 踏—— 又有人进帐子了,这次连报告都省了。 “没听到我说下去吗?出去!”泠月伤重,他心里来气。 “怎么?朕也不能进来吗?” 沈贺霆没想到来人是皇上,天呐,竟脱口说出那样的话。恨不得打上自己两嘴巴。 “陛下,末将没注意……您、我刚刚是……” “没事,我来看看。” 让沈贺霆纠结的,陆渊好像并不在意。 既然是皇上来看,沈贺霆自然是不能拦着,让出身位,陆渊坐在了床边。 这个前些天活蹦乱跳地臭丫头,现在怎么看起来这么脆弱呢?好像轻轻一碰会碎掉一样,他还没折腾够呢…… 一定要严惩凶手! “抓到了吗?” 这个就问到点儿上了,刘福润一口咬定他们被偷袭,凶手另有其人,可这是沈贺霆现在还不能求证的事情。 “没有,还需要等家妹醒来。” “你们不是抓了那刘福润?还有一个来路不明的男子?” “没错,但是刘福润不认罪,另两位在现场的都处于昏迷中。” “这么说,你已经认为是刘福润所伤了?” “……是。” 一般来说,帝王将相最忌讳的就是空口无凭欲加之罪,尤其这次完全是沈贺霆的主观认定。 沈贺霆都明白,但他要给meimei一个公道,明知陆渊听了完全可以治他污蔑罪名。 他没有考虑进的是陆渊的情绪…… “沈贺霆。” “末将在。” “你需要多少时间,我便给你多少时间。查清凶手,我给你绝对的权利治他的罪,心狠手辣我必还以极刑,任你处置!给你唯一的要求,是让他,不、得、好、死。” 当陆渊一字一顿说出最后一句话,沈贺霆震惊了。 这、面前的人就是新皇吗…… 不、得、好、死,掷地有声。 陛下……像护内人一般,显然是动了怒。 “末将遵命!” 其实刚才陆渊进去只是想瞧上一眼,见到已经有了血色,就知道不会有大碍,已经放下心了。听得沈贺霆的话,好像事有蹊跷,但是……他信了。 刘福润此时被倒挂在木桩上,手脚都有绳子捆绑,除了左右摇晃做不得任何动作,血液蹿涌进脑子脸快涨成猪肝色,光是看着就让人自觉头痛。 陆渊朝他走了过去…… “皇上……是皇上吧?皇上!我是冤枉的啊!” “哦?” 陆渊的语气听着轻巧,刘福润以为陛下这是愿意听他辩解几言,又继续说道。“皇上您可知随着沈姑娘回来的那人,一定是他打晕我还伤了沈姑娘,一定是他!再怎么样,我也绝对不会故意伤人的啊皇上!” 刘福润声泪俱下,不知情地怕是真就信了呢。 陆渊轻蔑一笑,伸出左手。 “刀给我。” “陛下!万万不可啊!现在事情存疑您不能放他下来啊!”卫兵以为皇上听信了刘福润的一面之词,就决定放了他呢。 就连刘福润自己也以为,陛下这是要为他解绳子呢。 “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