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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空有一副好皮囊,怎么次次说话都这么不礼貌。” “嗯?你们见过?” “嗯!泠月,我跟你说,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喜欢,生得实在绝世,气质也是不凡。泠月啊,你认识他就太好了,有时间你将我介绍给他好不好?” “什、什么?” 第一次就觉得喜欢…… 喜、喜欢?…… 帮我介绍吧…… 帮我…… 我…… 第19章 一块羊脂玉 帮我介绍吧…… 帮我…… 我…… …… “好啊。” 没想到泠月会答应的这么快,俏婷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咦?沈姑娘的意思是答应我了? 看出俏婷在愣神,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三晃。 “俏婷,你想什么呢?不高兴啦?” “啊?不是不是!才没有呢!我这是、我这是太高兴了嘛!我也没有想到你这么痛快就答应我了……其实,看容公子的样子,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我还以为容公子喜欢你呢。” “……” 是啊,可能是喜欢吧。 这话当然不会和俏婷说,沉默着,若有所思…… “俏婷啊……” “嗯?” “我想说些事,还请你听完不要生我气啊。” “嗯!你说。” 泠月就把自己“得了癔症”的事情,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包括与容择之前可能的恋人关系,以及容老先生给自己“看病”的细节。 “所以……就是说,你现在痊愈了,心中也再没有容公子了对吗?” “……嗯,是的。” “嗨,那这我有什么可生气的?病,不是你的错,而你也确定了心意,并不喜欢他,还要帮我介绍,我怎么会生你气呢?” 泠月莞尔一笑。 “那就好。” 其实在说这话之前,泠月想到了左兼,自己答应过他,要帮着撮合他和俏婷的。她没忘,只是……好像自己犹豫或者拒绝了就是在说她喜欢容择似的…… 她怕俏婷误会,她怕她们心生间隙,她们她们以后做不成朋友,她怕…… 她不愿意失去俏婷。 虽然泠月也希望俏婷能和左兼在一起,可是她也不愿意强扭,毕竟不会甜,伤害两个人。罢了,自己只是介绍一下,成是不成,还要看他们自己的缘分。左兼那边,还是会多注意让她们俩尽量地多接触。 她以为如此是最好。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朋友才是唯一的依靠。就好比,当初如果没有莲衣,自己就没有对这里最初的认识,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喜欢什么平时又做些什么,那么就还会被当成发了“癔症”去治疗。左兼又在两人投机时刻称兄道弟,经常帮衬自己。自己不想失去俏婷这个朋友…… 歇息了很久,两人也聊了很多关于爱情的看法、和对未来的憧憬,结了账后离开了无名渊。 要说这个店真是奇怪到底,人,神神叨叨,店,神神秘秘,结账方式也够与众不同的。他们不收银两,只收一个自己身上的一个物件,收费标准则是自己认为与饭菜茶钱能够等价交换的物件。 胡俏婷想将今天淘来的首饰拿出一件的时候,被老翁拒绝了,并指定了泠月,说一定要她的东西。 “好吧,老先生。我这里有一块玉,是之前别在腰间的,想来也没有什么意义,就用它吧。” “姑娘确定?” “嗯。”泠月其实心里本来是想的娘给自己的荷包,应该说是最等值的,可是哪有把回忆和祝福送出去的?就留了下来。而今天购进的金银都是实打实的,带回去都是明码标价,不像玉,你信哪一个专家?思来想去,还是以这块玉作交换最为合适。 “变,莫要出二。我提醒姑娘一句,这玉虽小,但也是这里稀罕物件,是难得的羊脂玉。老夫不懂玉,可想来也是价值不菲的。” “不了,就它吧。” “好,我收下了。” “那我们就先走了,下次还来您这里喝茶。” “有缘自会相见。” 出了门口,俏婷脸上显得异常兴奋,泠月出声问道。 “怎么又兴奋起来了?” “这里还真是特别的地方!” “是……够特别的,但是也挺奇怪的……” 俏婷没什么心眼,也不太在意细节,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泠月注意到的信息。泠月心里突然有些羡慕,之所以两个人聊得来,还是因为和自己从前性格很像,能懂彼此,可是现在泠月做不到了,性格还是一样,但是开始在意细节变得敏感了。 因为怕,陌生,让她害怕。 …… 城南边的一个小棚屋内。 容择一回到家,就钻进了厨房。 他念叨着,终是自己不能把控内心,我根本做不到只是看着她而已…… 容老爷子听到动静,就跟去了厨房瞧瞧,掀开门帘,却看到容择面色苍白,眼眶发红,像每一个伤了心的人。而他,正准备淘米。 “你怎么回事儿?” “是爹啊。我……我回来了,菜是现成的,米饭马上好。”差点脱口而出‘我没事’,又担心父亲不相信会追问,赶忙改口。 “我是问你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又去见那个贱人了!” “爹!!!” 听到自己儿子这么大声,心里火又盛了几分。 “我几次三番让你们两个不要来往,你为什么就是不听!现在她也不与你相好你还这么固执做什么?” “我不是固执……” “她不是什么好姑娘!和她在一起只会毁了你!” 容择本来就不明白父亲为什么那么反对自己和泠月的事,听到父亲总是说这些难听话安在她身上,面对自己一直敬重的父亲……也难以控制情绪了。 “爹!到底是谁毁了谁啊?几次三番不让我们来往……呵,您又是几次三番败坏月儿几次三番毁了她!” “你、你你……” 容老爷子没想到自己脾气秉性一直温润谦和的儿子会突然开始顶撞自己,一下子愣了神,没有说出话来。 “如果不是您一直使手段阻止我们,如何会毁她伤她?沈家又怎会像您一样阻止我们?何况……沈家从来不曾在人前诋毁过我。” “……” “爹,我对您很失望。” 容择言辞激烈,可说的也都是事实,容老爷子无从反驳。他只能看着容择落寞地样子,生活、煮饭、添柴,有些度秒如年般的煎熬。 他不忍看儿子这么心痛,也自私地想着,是不是说一些原因能够让儿子稍微理解自己一点?毕竟,容择也已是弱冠之年了。 “阿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