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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的一点粗浅情况,也是听来捧他场的花花公子谈起而已。就算是这样,他也知道那是一家在业内数一数二的宏大集团。他抬头望著眼前人那张再怎样也不超过二十五岁的脸庞,想,大概又是一个挂名的二世祖。不过那与他并无干系。 他坐到男人身边,抬手喝掉男人面前的那杯酒,单刀直入: “霍总裁找我有何贵干?” 男人精锐的双眼直视著他,一如他在台上接触到的,目光坦然而直接。 “我想为你的演唱提供资金支持。” 作者有话要说:偶以前的章节分得真的很奇怪,汗 第 4 章 男人精锐的双眼直视著他,一如他在台上接触到的,目光坦然而直接。 “我想为你的演唱提供资金支持。” 果然如此。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不止一个男人或者女人找上他,先是称赞他的音乐才华,再是感叹他的怀才不遇,最後半遮半掩地提到如果有需要,自己可以为他提供帮助。不过话说得那麽直接,挑的那么明的,这个叫霍剑的男人是第一个。 果然是个很带种的男人。 他薄唇微勾,把空了的酒杯倒满递到男人唇边,目光三分打量七分挑衅。 男人礼貌地用左手接过酒杯,低低道声“谢谢”。 他看著男人抬手把酒杯递到嘴边,微仰著头,精光四射的眼睛微微敛起,喉结有力的蠕动,谈不上多麽优雅,却让人觉得舒服而好看。 “为什么是我?” 其实答案清楚得很。无论多少种暧昧的冠冕的表述,所谓的“我愿意为你的演唱事业提供支持”,不过是“我想包养你”的潜台词罢了。多数人把精力花在表达为什麽要资助他的铺垫上,绕了一大圈最后才道出目的,而这个男人一开始就挑明话题,他反而有兴趣听听他掰理由。 “你的音乐很特别。” 果然是这种千篇一律的奉承。他的音乐就没特色到这种地步吗,除了“特别”这种笼统的形容词就不能再找不出具体一点的形容?真是无趣。 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他吃了一惊。 “其实我不懂音乐。” 之前的那些人,略懂皮毛的,会从他的吉他指法分析到他的唱腔,不懂音乐的,也努力装做在行的样子赞美他的实力。严皓晨总会在心里冷笑,懂不懂音乐并不重要,只是这些人的目光从来都只流连在他的皮相上,耳朵都是拿来摆设的,又怎麽可能做出正确的评价?偏偏还要做出一副深有研究的知音人的样子,相比之下,他比较欣赏眼前这个坦诚的男人。 男人继续。 “但是我觉得你的音乐能够打动人。我说不出是什么,但它是真正能够进入到我心里去的,那种感觉很震撼。你今天的第三首曲子尤其好。所以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在资金上提到支持。” 严皓晨微微一怔。他留意到了。今晚的第三首歌,是他演唱得最为用心,自己也最为满意的一首。尽管这个男人和其他人一样觊觎的是他的身体,但同时也留了两只耳朵去听他的音乐,这样至少比较有诚意。 丹凤眼微微挑起,他开始认真地打量起眼前这个名叫霍剑的男人。高大匀称的身材,麦色的肌肤透著阳刚的气息,分明的五官说不上多么精致漂亮,却让人印象深刻。他把下巴垫在交叠的双手上,嗯,算是个赏心悦目的男人。 霍剑之前提这种要求的人,都被他回绝了。倒不是他有多麽洁身自好,靠著母亲出卖皮rou养大的人,从来就没有把身体看得多麽神圣,就跟手可以抗麻包脚可以蹬三轮一样,不过是样谋生的本钱罢了。 只是他一直很清楚自己过人的资本,待价而沽罢了。现在他十七岁,正是男孩的黄金年纪,有著有软的腰肢,富有弹性的肌肤和漂亮的面孔,再过几年成长为青年,骨头硬了脸皮老了,怕是他愿意卖也没人买了。面前的男人不仅有著体面的长相和足够挥霍的金钱,性格也有趣得足够挑起他胃口,他有什麽好挑的呢? 所以他爽快的点头,说: “我同意。” 第 5 章 和男人再次握手,严皓晨漂亮的丹凤眼意有所指地一挑。 “合作愉快。那麽我们时候时候‘签约’?” 虽然一整晚的演唱下来很消耗体力,但是如果对方今晚有那个兴趣,他也不介意奉陪。 男人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稍稍愣了愣。 “合约我没有准备,现在时间也很晚了,我下次拟好了再带过来吧。”他随后想起什么似地补充道:“对了,这次的资助是以我个人的名义,严先生没有意见吧?” 个人名义?之前那些花花公子千金小姐几乎都是拿著自家产业的钱假公济私,这个人倒要自掏腰包?薄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再次见到霍剑是在三天後的另一场小型表演。男人还是西装革履地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看著他,目光专注而坦然。严皓晨嘴角一勾,银蓝色的刘海一甩,高亢的嗓音飙了上去,眸光一转,直直地对上男人的视线,唱完整首歌也并不移开,好像那是专门为他一个人献唱。 男人却毫无反应地继续看著,严皓晨魅惑的笑容中夹杂了丝丝狰狞。 很好。 结束的时候场面有些混乱,严皓晨皱著眉头穿过激动的人群,走到霍剑的身边。混乱中衣服被扯掉了一颗扣子,白皙的胸膛红了一片,□在浑浊的空气中。丹凤眼不悦地挑起,他不介意被吃豆腐,但那些爪子在伸过来之前能不能先把指甲剪剪? 他在霍剑身边坐下,男人的眼神在扫到他□的胸膛时微微一顿,却罕见地没有任何□的意味。严皓晨恶作剧地嘴角一勾,朝霍剑挪得更近了一些,他微微倾过上身,掉了一颗扣子的上衣领口敞得更开,薄唇吹出的气息直接送上男人的耳膜: “霍总裁觉得今晚的演出怎样?” 就不信他不动心。 男人不动声色地坐得离他远了些。 “不怎么样。” 哦?还真的不为所动,这个男人似乎很有让他吃惊的本领。不过—— “不怎麽样是什麽意思?” 口气带著几分危险的不快。他自玩音乐以来,得到的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