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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起身进到书房来到电脑前。 今天这个时候,贝贝应该要进行线上英语课程,所以电脑还开着,她用鼠标点开了程序。 万幸云端里还有今天一整天的视频记录,凌枝寒调整好时间,探出头来对男警官道:“警官,麻烦您过来看看。” 小杨看了一眼摄像头,应该也是反应过来凌枝寒做了什么,欲冲上去对凌枝寒动手:“死八婆你干什么?!” 小杨两旁的警员眼疾手快,动作利落地把他按住,但小杨还在不断地骂骂咧咧,凌枝寒冷冷扫了他一眼。 小杨奇异地被她的气场所慑,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男警官和手持执法记录仪的女警进到书房,凌枝寒用鼠标点开了视频。 视频忠实地记录下了事件发生的全过程,但周薇洁和贝贝被打的样子,凌枝寒已不忍再看,转过了头去。 “带U盘了吧?”男警官问下属。 “带了。”女警道。 “把这段视频存下来。” “好。” 铁证如山,小杨无可抵赖,被警车带走。 男警官对其他人道:“麻烦几位跟我一起去警局做个笔录吧。” 徐磊妻子担心地看了一眼坐上救护车的周薇洁和贝贝,男警官安慰她说:“我们有人跟着去,而且笔录会尽快完成,让你们有时间照顾朋友。” 凌枝寒和徐磊妻子坐到同一辆警车上,负责开车的是年轻男警员,坐副驾驶的是女警。 徐磊则和其他警员坐到了另一辆车上。 时间到了下午四点,阳光依旧灼人,开车的男警员拉下挡光板,小声嘀咕了一句:“今年怎么这么多人渣?而且还一个比一个猥琐。” 女警放好执法记录仪,回头示意凌枝寒说:“多亏这位女士提供了关键性证据,不然要是双方和解,你怕是又要……” 年轻男警员“哼”了一声道:“这种人渣我怕什么?他们就是一群废物,打不过其他人就只会打女人小孩,遇上我们就怂,你看今天那男的不也是?” 凌枝寒听到两位警员的谈话,忍不住开口问道:“不好意思,我想问下,这种事还有双方和解的?尤其这个年龄段的夫妻?我只知道上一辈的人可能会……” “有啊。”女警系上安全带,无奈苦笑道:“有被打得比今天还严重的,比这对还年轻的,第二天就带着浑身的伤跑来要我们放了她老公,我们不放还骂我们。” 凌枝寒感到匪夷所思,默默地靠回座椅靠背,说不出话来。 男警员发动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去往警局的路上。 “而且……”女警皱眉想了想说:“今天不是当事人报的警吧?” 徐磊妻子回神道:“是我老公报的警。” 女警提醒道:“如果你和你老公事后被人威胁,记得告诉我们。”说完又从后视镜关切地看着凌枝寒,“还有这位女士,你今后出门一定要小心那个男的。” 凌枝寒点点头,谢过她的提醒。 徐磊妻子笑了笑道:“有事我们一定会说,而且,我老公也不怕的。” 女警笑着对男警员道:“和你一样是个好男人啊。” 男警员严肃地点头:“男人本来就该这样,打女人和小孩算什么本事?” 笔录很快做完,男警官又再次提醒了凌枝寒小心报复,不过后来又安慰她道:“现在出警速度很快,如果发生情况及时报警,我们绝对赶得及。” 凌枝寒和徐磊夫妇赶到医院时,医院的医生正和派去的警员说着话,看到他们过来时问了一句:“你们有谁是和孩子是直系亲属或关系人的吗?” 凌枝寒迟疑着说:“我算是孩子干妈,是不是要签字?” “是,”医生严肃地点点头,“那您能不能联系到这孩子的直系亲属?听说孩子的mama也受了伤?孩子的爸爸呢?” 徐磊压抑着道:“这伤就是孩子他爸打的。” 医生的手僵了一下,但还是极有职业素养地对凌枝寒道:“这样吧,您先过来签一下,如果等下可以联系到孩子的外公外婆这些亲属什么的再补,行吗?” “好的,那个……手术是治什么的?”凌枝寒关心地问道。 “耳膜穿孔。” 徐磊妻子哀呼一声,捂住了嘴。 第16章 “医生说如果手术成功,贝贝的耳膜是可以修复的。”凌枝寒签完字后回来告诉徐磊的妻子,后者被安慰到,略微放心地点了点头。 “你们先去吃饭吧,这里我来照料就可以。”凌枝寒看看时间,觉得这对夫妇俩应该饿了,“我已经打电话给周薇洁父母,他们应该一会儿就可以过来。” “她们一个在手术室一个在病房,你一个人怎么照顾得过来啊。”徐磊妻子对徐磊道:“你去给我们买饭吧,去医院食堂随便给我买碗面什么的。” “好,”徐磊应道,看向凌枝寒:“你吃什么?” “我也一样,一碗面就可以。”凌枝寒说着拿出手机,“我记得医院食堂的面是八块钱,我转给你。” “老同学还这么客气。”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凌枝寒说完已经把钱转了过去。 徐磊走后,徐磊妻子对凌枝寒道:“我在这等着贝贝就行,你去照顾周薇洁吧,手术完成我去告诉你们。” 凌枝寒的确也放心不下那边:“好,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 “唉,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 凌枝寒暂时告别徐磊妻子,来到病房看周薇洁。 周薇洁此时坐在病床上独自一人默默流泪,看到凌枝寒进来,才拿纸巾擦了擦眼睛:“贝贝怎么样了?” “已经进手术室了。”凌枝寒在病床旁边坐下。 周薇洁沉默片刻,忽然问了凌枝寒一个问题:“你当年是怎么下定决心离婚的?” 凌枝寒把手里的伞放到床头旁的柜子上:“我觉得和他保持这段婚姻状态会令我不适,就决定离婚了。” “不适……”周薇洁颤抖着嘴唇重复她的用词:“仅仅只是‘不适’?” “对啊,不然你觉得我要怎样?哭天抢地?质问他为什么要出轨?对他彻底死心?然后才决定离婚?”凌枝寒略带嘲讽地问道。 “你不会觉得自己的决定太草率了吗?” “如果我不离婚,他出轨的那件事会让我一直如鲠在喉,时不时在我面前跳出来,那才更是长久的折磨,或许草率了一点但是……”凌枝寒想了想道,“签署离婚协议的那瞬间,我是真的觉得松了一口气。” “你没考虑过以后会怎样吗?” “那时候年轻啊,而且我的事业也算上升期,意气风发,好像什么事都难不住我,就算真有什么事,也可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凌枝寒自嘲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