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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宿主以为宿主攻略目标真的傻么?宿主攻略目标显然是知道身为镜妖的宿主必然离不开自己的本体,所以才会以退为进,手里拿着宿主的本体,放宿主在外面乱晃。 这样的话,宿主攻略目标就知道,宿主,必须要回到他身边。 叶善:“……”说的那么难听,好像他的桃花很心机似的。明明他的桃花就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单纯的大家闺秀! 系统:“……”MDZZ!白说那么多了! 安阳侯府。 薛移舟亲眼看着叶善走了,这才从怀里拿出小镜子,轻轻摩挲了几下,换了衣裳,将小镜子放在荷包里,戴在脖子上,就去了侯府的库房,小心翼翼将库房的东西都收到了那只储物戒指里面。 等做完这些,薛移舟就回到了自己房间,穿上了他亲手缝制的喜服。 另一件喜服已经被叶善带走了。 他们要一起穿着喜服私奔。 薛移舟想到此处,就轻轻的笑了起来。 坐在镜前,缓缓为自己梳头,口中轻喃。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 薛移舟的头发还没有梳完,云扬公主已经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气,在安阳侯的阻拦下,提剑来到了薛移舟的房间。 她要杀了薛移舟! 杀了这个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宫中,被那个蠢货皇帝折.磨.侮.辱的罪魁祸首! 不就是一个郡主封号吗? 若是她的亲生女儿喜欢,莫说是一个郡主封号,就算是公主封号,等到她事成,都未必不能给这个薛移舟。 这个薛移舟,何必就这般的短视愚昧,竟然、竟然这样毁了她的女儿! “本宫今日,定要你死在本宫剑下!” 云扬公主一脚踹开了薛移舟的房门,长剑就指向了薛移舟。 薛移舟不急不缓,为自己束发戴冠,却不是女子打扮,而是男子模样。 云扬公主和安阳侯瞧见这样的薛移舟,同时怔住。 薛移舟不搭理他们,只站起身看了看自己,觉得再戴个红盖头遮一遮,就能勉强骗过他的小镜妖,让小镜妖欢欢喜喜的把“温婉贤淑”的自己娶回家去洞房了。 反正洞房过后,小镜妖是认也要认,不认也要认了。 也是此时,薛移舟才像是想起突然闯进来的云扬公主和安阳侯,尔后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忍不住微微一扬唇。 他说了,他会有法子出府去见他的小镜妖的。 瞧,法子不是来了么? 于是在云扬公主和安阳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被薛移舟制服。 云扬公主的脖子上,正架着那把她亲自拿来的长剑。 这世上,总有些债,迟早都是要还的。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神马的,还是在皇宫里吧~气死老皇帝~~ 蠢作者:小叶子,送你一盒肾宝!加油哦~~ 第110章 侯门伪千金的小镜子08 安阳侯被薛移舟点了xue,站在原地不能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薛移舟将那把长剑轻而易举的从云扬公主手中抢了过去, 并在下一刻就轻轻松松的架在了云扬公主的脖子上。 安阳侯是真的觉得自己爱惨了云扬公主, 现下瞧见云扬公主被他们两人唯一的孩子用长剑指着, 忍不住心头大痛,痛声道:“移舟, 公主是你的亲生母亲啊。你虽在这小院子里十数年很少出门, 但为父也是为你请了女夫子,教了你学问的。孝道二字, 你心中不明白吗?怎能用剑指着公主?指着你的亲生母亲?” 安阳侯所说都是他心中切切实实所想的。 他更明白,薛移舟是云扬公主的生母, 在薛移舟还小的时候, 他偶尔瞧见薛移舟,也会与薛移舟说一说云扬公主曾经的事情,这个孩子眼中都会流露出濡慕之情。 是以安阳侯想,大约他这样说了, 现下这个看起来明显不太对劲的薛移舟,一定就不会对他的亲生母亲动手了! 毕竟,无论是事实,还是薛移舟知道的“真相”里面, 云扬公主都是薛移舟的生母。 可惜安阳侯的话音一落, 云扬公主就已然面容狰狞了起来。 云扬公主少年得意,是先帝和先后最宠爱的孩子,更是先太子最在意和疼爱的meimei,就算是后来今上几乎可以说是篡位登基, 云扬公主也因着先帝和先太子留下来的暗卫和明面上的人脉,一路平安的去了江南,在江南安稳富贵的住下,并暗地里开始弄死或弄残今上的几个孩子。 当然,就连今上的不育,也有云扬公主的功劳。 云扬公主无论是年少时候,还是之前在江南一手策划夺取今上皇位的时候,都是高高在上无人能指摘的那个人。 现下她终于回到京城,终于知道了原来自己以为的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而自己的“亲生”骨rou,则是被她以为的那个孩子给陷害去了宫里,被那个被她恨之入骨的今上给……给侮.辱和折.磨了。 云扬公主只要一想到今上和自己之间的仇恨,还有薛清月如今在宫中做着人人可以欺压的从十品芸答应的事情,就恨不能立时杀了今上。 只是她理智犹在,知晓现下还不是杀了今上的时候,就想着无论如何,先将这个占据了她的亲生骨rou的无耻小人给杀了。 结果,不但被安阳侯重重阻拦,更是一进这房间,就被这无耻小人给震慑住。 如今更是被这无耻小人给抢了长剑,安阳侯还在那里说些乱七八糟的话! 云扬公主一辈子除了在今上那里,谁都不曾给过她这种委屈。 如今如何能忍? 当下就冷着脸尖声道:“驸马何必与这贱种说什么孝道?贱种就是贱种,不过是一个连来历都说不清楚的贱妇所生的贱种!说不得那贱妇,根本就是个人人都能侮辱糟蹋的青.楼.妓.子!而他也根本就是一个切切实实的连爹都不知道是谁的贱种!这等贱种,如何有资格唤我一声娘亲,唤你一声父亲?他有甚资格?” 安阳侯只觉心口一阵疼痛,恨不能将实情全部说出。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