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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这件事 正文结束之前的章节都是有红包的 等小黄V一回来就补给大家 实在抱歉 但没有小黄V应该不会影响大家看文的 ☆、61分贝 元恪之前听说,有作者为了写美食文跑去新东方学了三个月, 还有作者为了写竞技文硬生生把自己从一个游戏小白练成了大神, 那她现在这算什么?为了写车,先开车? 元恪忽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负责任的作者,没有之一。 因为, 不是所有的作者都会在写车之前, 为了保证车的真实性, 自己先体验一把的…… 开始体验之前, 两个人先去洗了个澡冷静了一下。 常言“洞房花烛夜”,元恪躺在床上的时候还侧头看了一眼——薄薄一层窗纱,外面明晃晃的一个艳阳天。 行吧。 反正以前都看过了,无所谓了。 元恪觉得无所谓的同时,夏明光拆安全套的手有点抖。 元恪躺在床上,抬脚在他身上轻轻踹了一下,翻了个白眼给他看——你紧张个屁,当年在天府酒店的时候, 不是很拽很从容嘛? 她抬了抬上半身, 一把从夏明光手里扯过撕了一半的安全套,麻利地撕完了剩下的另一半。 大一开学时候的性教育课上学过, 安全套有两面。 元恪先把手上的戒指摘了,然后根据课上的回忆,用指尖把正面扯出来一些。 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夏明光靠近一点。 她躺在床上,侧着头, 抬手给他戴安全套。 元恪觉得,自己虽然是躺着的,但绝对从容,绝对攻气十足,跟夏明光不一样。 戴好以后,元恪的手顿了一下,最后把安全套扯下来,抬手扔进了床边的垃圾篓。 她打手势——你别戴了。 夏明光愣了,脸上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脖子。 元恪仰面躺着,继续打手势——我的第一次,不想给一只安全套。这次你别戴了,我要实实在在地得到你一次。 最后补充——以后该戴还是要戴。 元恪交代完了安全套的问题,心一横,眼一闭,随缘了。 夏明光目光落在垃圾篓上,又落在床头柜边的安全套盒子上。 元恪的腿勾上来的时候,他略有些迟疑地俯身上去。 元恪被亲了一下之后,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睁开眼。 她比划——这次要是再走错道,一顿打死! 被旧事重提的夏明光脸色白了一下,元恪在他身下突然笑出声。 夏明光低头重重地亲了她一口。 他之前听说,第一次前戏要做足,不然女孩子会很疼。 反正亲得久一点,没毛病。 亲到元恪脖子上的时候,夏明光把她的项链摘下来了。 这是夏老太太的项链,梁宵结婚的时候她给了梁宵,现在梁宵把它给了元恪。 摘完项链,又把她手上的火星石手链褪下来。 再往下,夏明光突然想起了元恪诡异的比喻——她把女孩子的胸脯比作梨。 现在他亲了亲这个比喻的本体。 越来越往下的时候,元恪忽然睁眼,完全没了一开始的那种从容不迫。 她涨红着脸,示意他别再往下了。 元恪一开始还想着,为了写车,要好好感受。 等真正开始的时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她把这些完全忘了。 夏明光发觉到元恪紧闭着眼,眉头皱着,估计很疼。 他停了停,俯身过去亲她的脸。 元恪缓了一会,睁开眼。 她发觉夏明光停了,便向他示意继续。 ——没事就疼一下,我就当是打针了。 夏明光看了她的手势,忽然觉得很无语。 打针? 亏她想得出来。 为什么他在这个类比中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丝的侮辱…… 元恪发觉到自己错了。 打针确实疼一下,但这个……疼了不止一下。 她闭着眼,蜷起了脚趾,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动作。 过了一会,夏明光发觉到,元恪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两只小手摸到了他腰上。 他扶着她的腰,顶了她一下。 元恪皱着眉头“嘤”了一声,马上老实了,手也乖乖地撤下来了。 她哼哼出那几声后,他停了停。 她睁开眼,示意他不会疼得那么夸张,又示意他再亲亲她。 …… 夏明光忘记那天下午他们做了几次,他只记得最后她闭着眼,叫了一声“明”。 吐字非常清晰,属于她所说的“超常发挥”系列。 那个字被准确咬定后,夏明光俯身抱紧了身下汗涔涔的元恪。天府酒店的那天晚上,他绝对不会想到,她几年之后会成为他的妻子。那时候他活得很荒谬,看着她的时候也觉得很荒谬。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觉得现在的一切,都近乎圆满。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咬准了音,她只察觉到他又释放了一次,他现在是她的丈夫,他们正在肌肤相亲。她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有点模糊,身上出了一层汗有点凉,脸却是guntang的。 “你再说一次……”他嗓音有点发干,额头上有一层薄汗。 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俯身抵住了她的嘴唇,和她亲吻。 结束之后,夏明光示意抱着她去洗澡,元恪躺在床上懒得动弹。 直到像拎猴子一样被拎起来,然后被抱在怀里。 元恪赤着脚踩在浴室的瓷砖上,回想了一番刚才的事,然后悲催地发现,她还是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开车……太难了。 她边出神边踩着水玩,最后联想到了她在浴帘后看到的元月和王贞的四只脚,脸又被蒸红了。 其实,这事,也没有文学作品里描写得那么夸张。 水顺着身体流下来,两个人站在浴室的一片雾气里。 ——今天是你生日。 元恪比划。 ——我们认识,整整五年了。 是,五年前的今天,天府酒店黑历史…… 夏明光觉得话题又要绕到那里去了,感觉不太妙。 他在一片雾蒙蒙里亲了亲元恪的右耳,元恪痒痒得缩了一下。 他在她右耳说:“我爱你。” “我的妻子。” …… 洗完澡以后,元恪脑袋一挨枕头,又睡着了。 睁眼的时候该吃晚饭了。 她套上睡裙从屋里出来,夏明光背对着她站在厨房里。 夏老爷子之前在元恪面前为夏明光说过好话,意思是他做饭能吃,让她别嫌弃他。 元恪从身后抱住他,脑袋抵在他背上蹭了蹭。 吃晚饭的时候,元恪问——爷爷昨晚打电话了? 夏明光笑了笑——爷爷催我们圆房。 元恪在桌下踢了一脚。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