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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影视城,继续自己的逐梦演艺圈之旅。 可惜李姑娘的脸已经染了些高原红,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角色,只在前段时间给个慧眼独具的剧组副导演看中了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息,请她在剧组演了个五号女主。 李清宁得意洋洋,觉着自己是“因祸得福”。 说了自己的奇异经历后,李清宁捉住季明俨:“弟弟你真的不考虑进演艺圈吗?姐可以当你的经纪人,你一定会大红特红窜天红。” 季明俨看着她很具有异族风情的脸蛋,笑道:“我才升了大学,得专心读书,姐你还是坚定的走自己的路吧,我觉着你这样的资质不杀入主流电视圈实在是我国影视界的巨大损失,加油!相信您你有朝一日一定会成功的。” 李清宁觉着季明俨的嘴一如既往的甜,并且很满意他的奉承,便得意洋洋地把经理人的梦抛到九霄云外了。 这天季明俨跟陆涛一块儿去探望梁静英,自打出院后梁静英就给母亲接了过去,经过半年多的恢复,梁静英的情形好了许多,照这样下去大概能参加明年的高考了。 离开梁家后,陆涛对季明俨说:“梁静英的父亲又跟学院的一个女学生搞出了丑闻,起因据说是那种脏病……这次好像盖不住了,梁静英那个什么继母似乎在闹离婚,整天弄的鸡飞狗跳的,渣男贱女真是活该。” 季明俨想起之前在梁家的那场惊魂,哼了声:“这就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陆涛饶有兴趣地又说:“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课外活动也不参与,每天只是上课,下课后就跑的无影无踪,整个人却精神焕发的,总不会是瞒着我们在偷偷地谈恋爱吧?” 季明俨笑说:“有这么明显吗?” 陆涛大惊:“真的有了女朋友?是认识的人还是?” 严格说来,季明俨现在并不敢就把俞听定位为自己的“女朋友”。 他也不知自己的情形是不是“谈恋爱”,但是每天满脑子都是她,所以除了上课外其他的时间都放在了姑妄听,似乎只要能够近距离地看着她,就算不说话,什么也不做,知道她在旁边,抬眼能够看到她的身影,乃至一颦一笑,那就……无法形容的愉悦。 在路口跟陆涛分别,季明俨等车回什因街,秋风掠起地上枯黄的树叶自脚边慢悠悠地滚过,突然缓慢的节奏被打破,“呼啦!”树叶们给一股劲风猛地吹散。 身前响起刺耳的刹车声。季明俨诧异地抬头,发现一辆非常拉风的艳红色跑车停在面前。 锃亮的车窗玻璃降落,露出一张烈焰红唇、雪肤花貌的脸,这女子戴墨镜,大波浪披散在肩头。 “咦!”她转头盯着季明俨,“运气真不错,居然能在这里看到句芒……” 墨镜后的眼睛烁烁发光。 季明俨一愣:“您、说什么?” 那女子嗤地笑了,露出极为整齐而雪白的牙齿,分明是艳光四射,可季明俨却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总觉着这女子的艳笑里透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气息,那牙齿仿佛……太锋利了些,让他在瞬间联想到什么食rou动物的利齿,或者雪亮的刀锋。 “小白!”男人的声音从车内后座上响起,“你又在干什么?” “啊?”墨镜艳丽女扭头,做贼心虚似的:“没干什么呀,就是、看到了个老熟人,打个招呼而已。” “什么老熟人,你几时喜欢这样的小男孩了?”那声音有点不高兴,“还是说你又想做坏事了?” “我没有!”艳丽女急忙否认,大波浪给摇的翻波涌浪,“真的是熟‘人’啦,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季明俨本来还有些害怕,可听到这两人似乎是情侣一样,还拿自己当话题,他有点不高兴:“喂!不要白吃醋,我有女朋友了!而且我不是什么小男孩儿好不好?少瞧不起人!” 跑车的后座车窗降了几寸,露出一双过分明亮清澈的眼睛,睫毛很长。 男人非常谨慎地躲在车窗后面,将季明俨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季明俨突然觉着这人鬼鬼祟祟的样子有些眼熟,但他确信自己有生之年绝没有见过这对男女。 就在这时候,明明是万里晴空的天气,突然间响起了一声闷雷。 大街上的行人都惊呆了,季明俨也忍不住抬头看天,这会儿还是秋阳高照,为何会有雷声? “哈哈,有意思!”艳丽女扶了扶墨镜,笑着说:“是姑妄听的那头龙,看样子果然如传言一样,听君身边又多了个了不得的人啊。” “轰隆隆!”雷声由远及近,几乎就在头顶盘旋。 “急什么,又不会真的吃了他!”艳丽女抬头看天,抱怨似的,最后回眸又狠瞧了季明俨一眼:“好好地守着她吧,拜拜!” 潇洒地挥了挥手,跑车发出轰鸣,丢下一抹尾气绝尘而去。 季明俨仍愣在当场。 跑车早消失在视线之内,他抬头看看,依旧的艳阳如许,并无一丝云彩。 他低头往前走了两步,突然间心有灵犀般抬头:“玄灵?!” 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龙影从前方的云端直坠而下,龙影仿佛有些惊慌失措,即将落地的瞬间又神奇地消失无踪。 但就在那极快的一瞬间,季明俨已经看的清楚:长发,黑袍,隽秀出尘的脸孔。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对他而言,却仿佛早是旧识了。 回到姑妄听后,季明俨急不可待地先去看那玻璃鱼缸。 那只黑金兰寿默默地伏在缸底,仿佛有些郁闷似的。 季明俨看着兰寿鼓鼓的脸,想起那道从天而降的龙影:“哈哈,我就知道是你!你出来呀,我来了这么久,我们还没有好好地说过话呢!” 俞听看着他兴高采烈的对着鱼缸叫嚷,不由笑说:“玄灵生气了,你在闹市叫出它的名字,害的它几乎在人类面前现形,这是犯大忌讳的。” 季明俨这才敛了笑,他有点忐忑地搓搓手:“是、是吗?可我也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玄灵在那里?你又为何会叫他的名字?”俞听问。 这也是玄灵不解的。 季明俨想了想:“我也说不清,只是一种感觉,感觉他会在那,感觉他就是玄灵。” 季明俨虽还未曾觉醒句芒之力,但骨子里的灵力自然天生,能做到这些不足为奇。 俞听微笑:“那你知道为何玄灵会出现在那里吗?” 这次季明俨摇头。 她温声说:“因为他担心那位夫人会伤害到你。” 玻璃缸里的玄灵吐出一串泡泡:明明担心的那个是她! “夫人?”季明俨懵懂,心底忽地想起那位大波浪戴墨镜的女人,“啊!是那个渣女!” “渣女?” “不是有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