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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左右。 陆晓笑着说:“好像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江鸿羽抱着手靠衣柜门上,看着陆晓也笑了:“你谦虚点。” 陆晓:“嗯?” 不过当他的拇指按下其中一个音频的播放键听到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时,他便明白了过来。 因为,音频录的是他的歌声。 陆晓垂着眼按了暂停,又放了另一个音频,依旧是他唱歌的录音。 “你还存着呢?”陆晓抬起头对着江鸿羽笑了笑,“经常听?” “有时间就听一听”,江鸿羽的眉眼都扬着迷人的弧度,“想你的时候也听听。” 陆晓盯着他:“听不腻么?就两首歌,还不完整。” “今天挺自信啊”,江鸿羽走过去挠了挠陆晓下巴,“我又不只听你的。” 陆晓打开他的手,笑得挺欢的,笑的同时又打开了一个音乐播放器的播放列表,果然两首音频赫然在列。 “没办法,你就是我的自信。” 江鸿羽弯腰在他鼻尖亲了亲:“奖励。” “你看,信息时代多好啊,想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再悄无声息,都能留下痕迹。” 江鸿羽蜷在另一张床上和陆晓对坐着。 他点了一根烟,微眯着眼:“陆晓,很久没听你唱歌了。” “这还不容易么”,陆晓垂着睫毛,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小陆这就替江队更新曲库。” 陆晓飞速下了个唱歌软件,打开搜索栏时,又思索了两秒,才输入歌名。 “一首老陆的成名曲,由小陆送给对面的朋友。” 江鸿羽乐得烟从鼻子里跑了出来。 陆晓抬起头也对江鸿羽笑了起来。 他今天的内搭是一件白色的针织毛衣,单穿时,有一种松松垮垮的慵懒感。房间里暖黄的光撒在他柔软的发尖和迷人的脸上,漂亮得像一只猫。 尽管他的笑容特别耀眼,江鸿羽也只是眯了眯眼,舍不得移开一点视线。 陆晓不自知地清了清嗓子,垂眼笑的时候睫毛颤了颤,光线被浓密的睫毛反射回去,闪着小光点。 好看,异常迷人的好看。 “怎么忽然有点紧张。” “别紧张”,江鸿羽吐了一口烟,“你嗓子好着,叫两个小时也不见哑。” 陆晓拿起手旁的枕头反手就给江鸿羽扔了过去。 江鸿羽伸手抓住飞过来的枕头时,陆晓动听的歌声就跟着手机里的伴奏响了起来。 陆晓唱的是一首粤语老歌,很抓人。 旋律、歌声和歌词,还有唱歌的人,都很抓人。 “没法抗拒浓情蜜意” “始终思念你” “堆积起每分的爱思 ” “情象细雨没法自持” “好想给你知” “柔情常在心中想放肆” “愿对你说声浓情莫变” “痴心可奉献” “堆积起每分的爱思 ” “……” 人对情绪和情感的表达能力有限,音乐却能神奇地跨过这层屏障,直击人心。 江鸿羽知道陆晓在唱什么,也知道陆晓想表达什么。 所以陆晓歌唱了一半,剩下的曲调就被江鸿羽压过去的唇舌吞没了。 陆晓被扑压在床上,右手的手腕也被江鸿羽紧紧箍握着。 江鸿羽跪骑在他的身上,唇齿缠绵中,陆晓能感觉到江鸿羽的牙齿带着颤。 湿热的舌尖勾绕吮`吸着,浓情蜜意像点燃的香薰,填充着屋里的空气。 “陆晓……”江鸿羽放开他的唇舌后,又在他嘴角细细吻着。 “这位粉丝,你太激动了。”陆晓压着笑,轻声在他耳边说道。 江鸿羽一把拉下陆晓毛衣的领子,埋头在上面啃咬了一口。 “你说的,你是我的。” 陆晓“嘶”得倒吸了一口气。 “你是狗么?” “对”,江鸿羽斩钉截铁的回答,“我占地盘呢。” 陆晓一手勾住江鸿羽的脖子,寻着他的唇又吻了上去。 “是你的,都是你的。” 陈楠站两人房间门口敲了半天,江鸿羽才来门,脸色还不太好看。 陈楠也黑着脸。 随即,陆晓也走到了门口,有些不自然地提了提毛衣的衣领,唇瓣微肿,眼角还带有一抹绯色。 “怎么了。” 不过陈楠此时无心注意这些细节。 “走吧,请你二人观个礼。” 秋衣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存在,保暖贴身又被青少年们深恶痛绝。 陈楠穿着小鱿鱼的hello Kitty秋衣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房间里一度沉默得很尴尬,接着,观礼的三人都默默掏出手机。 “咔擦”、“咔擦”“咔擦擦”。 “不说还有秋裤配套么”,江鸿羽忍着笑意,“陈总,哄人就哄彻底,去换上。” 小鱿鱼转头看了一眼江鸿羽。 “不给看。” 陈楠也看了一眼江鸿羽:“没人性。” 然后一把脱掉秋衣裸着上身往卫生间走去。 “咔擦”。 小鱿鱼拍完后迅速收起了手机,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完全无视江鸿羽和陆晓扫过去的视线。 陈楠换好衣服出来后趴在床上生无可恋:“晚上咱们出去吃羊rou吧,我需要美食抚慰我内心的伤痕。” 江鸿羽冷笑:“自己作的,怪谁?” 陈楠:“你闭嘴。” 小鱿鱼:“我也想吃rou。” 陈楠:“好。” 陆晓:“要不要给小乔打个招呼?” 陈楠:“打什么招呼啊,反正晚九点才查房呢,咱们快去快回。” 四人一合计,拿出手机搜了搜附近的涮羊rou馆,就出了门。 B市是真的冷。天气灰蒙蒙的,树杈上没一片叶子,大风刮得毫无阻碍。路上行人匆匆,整个城市没有一点生气。 陈楠取下头上的棒球帽叩小鱿鱼头上,发现江鸿羽的围巾已经戴陆晓脖子上了。 cao,陈楠暗骂,总是要比自己牛叉一点。 却不知道自己在攀比个什么劲儿。 四个人里仨路痴,脑袋都被大风吹茫了。 就江鸿羽一人看着手机里的路线在前方领着人往前蹿。到羊rou馆的时候,手背上红了一片,被风割的。 陆晓要了四个大杯子给大家倒了茶水,然后递了一个在江鸿羽手里让他抱着暖手。 陈楠坐到暖气十足的地儿,手都还不想从兜里往外拿,直接单口报菜名:“四份生切羊rou,两份羊杂,一份豆腐,一份粉丝,两份茼蒿。” 小鱿鱼:“我要喝冰豆奶。” 陈楠这时就很顺手了,直接敲了一个爆栗,转过头对服务小哥说:“豆奶,热的。” rou还没吃两片,一个不太友善的声音在他们头顶响了起来。 “哟,江鸿羽?好久不见啊。” 44(上)人生,有一次运气碰到准头,就够了。 江鸿羽放下手里的杯子,懒懒抬了抬眼。 “蒋老师”。 冰凉的语调带着嘲讽和不屑。 陈楠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是多年自由搏击练下来,比赛打了这么多场,男人间那种挑衅的气味两米开外他也能嗅出来。 他眼皮一撩,打量